处理了太阳穴上的伤口后,玉胭儿手未停,依法炮制,又取出了敏儿身上其他的蛊虫。
这一番折腾下来,刚刚好用了一个时辰。
看着那五个小碗内的蛊虫,玉胭儿当真觉得迟修染说的对。她一点也不想吃东西了。
“把水盆端过来我净个手,顺便将淳于叫进来吧。”
金铃推开木屋的门还不待说话,淳于笑就冲了进来。
玉胭儿此时正在用沾着药液的锦帕给敏儿擦拭伤口周围的血迹。虽然玉胭儿对于治疗外伤十分擅长,那切口是绝对不会留下疤痕的。可为了这几日的美观起见,也为了不让敏儿心中不好受,她几乎都将蛊虫引到了比较不容易看到的位置才逼出。比如大腿内侧和手臂内侧,就连太阳穴的切口略微用额前的碎发也是可以遮掩的。
玉胭儿将手边的一瓶外伤药丢给淳于笑,道:“这是外伤药,每隔六个时辰涂抹一些在切口处。切口不可沾水,约莫七日左右便可恢复如初。”
淳于笑此时还似是不敢相信一般,有些结巴的道:“这……敏儿……她这是……没事了?”
玉胭儿好整以暇的看着淳于笑,轻笑出声。
“你若是说她体内的蛊虫的话,喏,都在那里了。随便你怎么处置,本宫可不留着。给你个提示,最好是一把火烧了干净。”
玉胭儿手指往窗台上并排放着的五只碗指了指,随即便在金铃端来的水盆中净手。
淳于笑走过去几步一看那碗中的东西,顿时胃内一阵翻江倒海。一想到这些个恶心东西一直都在敏儿的体内,他就觉得不寒而栗,拳头紧握,似在隐忍着什么。
玉胭儿灵气渡到手上,只转瞬间,湿漉漉的双手便被烘干。她走至一旁,倒了杯水喝,边喝边道:“淳于大人大可不必如此,对于贵夫人来说,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并非不好。任谁也不会想要记起的……想必淳于大人心中也清楚。”
敏儿如今这种状态,对她自己,对淳于笑都可说是一件好事。毕竟,淳于笑带人杀了岳家满门,这种灭族之仇,记起,只会徒增悲剧罢了。
淳于笑走到敏儿的踏前,抚摸着敏儿的脸,喃喃道:“她要何时才能醒?”
“随时。不过,我觉得她应该好好睡一觉。那些东西也折磨她好些年了。”
“谢谢夫人。”淳于笑看了眼玉胭儿,语气十分诚恳。
玉胭儿微微一笑,眸中似有某种神色,但朦朦胧胧,让淳于笑猜不透、看不清。
半晌,玉胭儿道:“既然该做的都做完了,本宫这便回去了。明日一早还要赶路,淳于大人好生陪着贵夫人即可,不必相送了。”说罢便起身带着金铃、迟修染离开了木屋。
……
经过一夜的休整,众人明显比之前几日精神奕奕了许多。玉清潭更是整个人活了一般,凑近玉胭儿神秘兮兮的道:“妹妹,我昨日晚上偷溜出去了一趟,你别说,那琼华楼的美食当真是佳肴,我还特意打包了不少糕点,留给你今日尝尝。”
玉胭儿笑道:“二哥,你这是馋美食了,还是想我们家红衣了?”
玉清潭翻了个白眼道:“胡说。我想娘亲也不会想你那冷淡淡的婢女啊……”
冷淡淡?玉胭儿抿唇一笑。红衣确实比之银铃还要稳重几分,但也不至于对玉清潭也冷淡淡的吧。扭头瞧了金铃和惜红颜一眼,惜红颜妖娆的一笑,那笑中怎么看怎么觉得有故事……
看来,她还是错过了不少事情呢。
见城主府的下人将两辆马车和四匹马牵了过来,白子汐出口问道:“用不用知会淳于笑一声?”
玉胭儿勾唇:“不必,一会他会出现的。”
有鬼风在,自然不需要黑煞他们驾车了,玉胭儿的马车里除了女人以外便登时多了两个人:迟修染和皇甫钰兮。
惜红颜抚摸着自己鲜红的蔻丹,撅了撅嘴道:“两个大男人的,来我们车里挤什么!”
迟修染呲了呲牙:“怎么?有意见?”
惜红颜立马凑到玉胭儿身边,娇躯一软,柔声撒娇道:“主子,你瞧瞧他啊,竟然凶人家……”
几人同时出口道:“狐媚。”
玉胭儿忍俊不禁,点着惜红颜的翘鼻道:“一年没见,不仅修为见长,这狐媚功夫更上一层楼啊。”
惜红颜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骄傲的挺了挺胸道:“这也是资本!资本知道不!”纤细的手指将车内几人一一点过,然后笑道:“她们谁有?”
玉胭儿顿时抚额,这不要脸的功夫也见长。
此时的金鳞国温度显然要想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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