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河静静的看着这绝壁之上的剑痕,久久不能自拔,深深的迷陷于其中。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越是看着绝壁之上的剑痕,自己被吸引的就会越深。苏星河自己在心中一直提醒自己不允许在看了。但是苏星河还是忍不住看着这剑痕,这剑痕好似有一种魔力,使人只要看一眼就会越来越深。自己现在还有一点的克制能力,但是过不了多久,恐怕自己就会一直陷于其中。再也没有自己的意识了。意识到了这不是什么好东西,苏星河赶紧使用自己身上的脉圣意志强行的切断了自己与这绝壁的感应。这脉圣意志用一点少一点,自己已经强行用过了两次了。就怕自己不能撑到过了五大险地的境地。
不过当下自己已经没有办法脱离这绝壁之中的剑痕意境之中,自己已经试过了利用了自己神力已经自己的圣气,同时自己甚至将自己识海之中的神祗金箓也已经慢慢地调动,但是得到的结果却是没有任何反应。可以说的上是已经黔驴技穷了。当下可以调动的也就只有这脉圣意志了。若是自己还是藏宝,怕是自己的意识也会深深的陷于其中,自己也曾想过是否是这族长对自己进行小小的惩罚,但是自己对于这族长有着大用处。若是这族长仅仅就为了刚刚的事情或是不礼貌就轻易的将自己划落为弃子,那也没有必要费如此劲力,直接请得冯涛祭司将自己斩杀当场,自己恐怕没有任何的机会进行反抗,就会直接被处死。没有必要将自己引到此处,再来对付自己。
同时自己感觉若是不强行将自己与这绝壁之上的剑痕意境切断的话,自己恐怕就再也脱身不得。沦落为这绝壁剑痕意境的沉迷者,一直沉陷于其中。并不是自己利用什么就可以脱身了,以后也只会浑浑噩噩,自己意识恐怕就会消失不见。即便是这族长也救不了自己,不是不就而是真的救不了,因为这绝壁剑痕意境实在是过于强大了,这绝壁剑痕意境已经脱离自己对于现有强者们的颠覆。
自己尽管没有见过紫袍圣医出手也并不知道,紫袍圣医的境界修为到底是哪个阶段,但是自己轻而易举的感受到了这绝壁剑痕的威力,若是紫袍圣医现在就在此处,恐怕也会吃不消的,也就会多比自己抗拒着绝壁剑痕意境的吸引而已,但是最终的结果还是被迷陷于其中没有任何的变化。
因为刚刚自己利用了脉圣的意志,强行将自己与这绝壁剑痕意境切断之时,还是有着一点点的吃力,并不是自己力量不够,而是这绝壁剑痕意境竟然与脉圣的意志逗了一个旗鼓相当之势。也幸亏这脉圣意志乃是刚刚不久前被脉圣亲手注入到自己的身体之中,而这绝壁剑痕意境已经不知道有了多久了。两相比较最终还是这脉圣意志稍胜一筹,成功的将自己切断了与这绝壁意境的联系。此时若没有这脉圣意志恐怕自己就脱身不得了。苏星河也是在心底里面俺呼侥幸。
自己的境界并没有到达了一定的境界,几乎是没有这资格来观看这绝壁剑痕意境,若是像刚刚一样,强行的观看,也最好只会沦陷其中,若是自己境界到了一定的程度,自己在观看这绝壁剑痕意境之时,效果就会截然不同,自己也说不定会获得这以为留下这绝壁剑痕意境的大能的剑痕意志,从而提升自己的境界感悟,也会旁敲侧击,从而确信自己圣道之路,不至于在两眼一抹黑,不知道自己圣道在哪里,而对于到了那个境界之后再也没有可能晋升到更高境界的人而言,这绝壁剑痕更是至宝一样。说不定可以强行确立的伪圣道,提升自己境界以及寿命。给了那些人物一个可以晋升到了更高境界的机会以及希望。
“这绝壁剑痕意境也不知道是哪一位大能留下的,但是但凭着这剑痕意境就与脉圣亲手注入的意志拼了个旗鼓相当,这说明了这留下剑痕意境之人的境界也不会低于脉圣本身。也是一尊圣者,也是一尊傲立于天地之中的伟岸人物。”
自己现今已经回过神了,转头看向了族长。此时的族长面目紧张,神情之中更是漏出了急不可耐的神色。
苏星河打定了心中的主意,看来确实不是这族长对我暗下这手段,也对这族长没有什么本事可以将自己留在这意境之中也没有必要将自己留在此地,而留下这剑痕意境的人肯定也不屑于对自己这小小人物的出手。
“苏公子,你终于脱身而出了,老朽担心死了。”老族长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看着苏星河一脸的庆幸。
“族长,这里究竟是何地,这绝壁剑痕意境究竟是何人留下的,竟然强大如斯,这已经几乎和我的师尊得威能一样了。”苏星河留一半说一半。苏星河还希望等到了自己到达了一定的实力之后还有机会再来此地观看这绝壁剑痕意境那。必经此地尽管对于低境界而言是催命符,但是对于高境界而言几乎是修炼宝地。若是将自己所有的想法交代出去,恐怕自己也没有机会回到此地了。
“苏公子,有所不知,此地乃是本族的禁地,这乃是本族的一位叛族祭司再去时之时,所留下的,说是为了留自己无用之身造福于子孙后代,也是为了自己行为而偿还,然后这一位祭司就消失不见了。这绝壁剑痕也被当时的先祖利用大阵圈禁起来,当时没有过去多久,另一位祭司就来到了族中,从而族中的先祖也知道了那一位叛族祭司已经去世了。至于这一位叛族祭司究竟为什么叛族或是说做了什么老朽亦是不清楚,族中古籍也没有记载。后来的那一位祭司看见了绝壁剑痕就直接告诉先祖,不要轻易让族人观看这剑痕,否则必定会大祸临头,但是当时的很多族人都看了,没有什么反应。当时的祭司听了先祖说了也只是笑了笑,不在多言语一句。而这也在族中成为了永久的谜团,也成为了没一任祭司的秘密,族人之中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