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的确定。都说锦王病魔缠身,面色白如纸。可你看这人,面色红润、呼吸顺畅,哪有半分病痛之态。”吴杰分析道。
萧寻一听,觉得他说的十分有理,也就放下心来。
“怎么锦王妃才新婚不久,就与男子在此幽会,也不怕失了锦王爷的面子?”
萧寻一直觉得无聊的时候逗着这相府的痴儿就好像逗着猫儿、狗儿一样,可以解解乏,为生活增添一些乐趣。
见安宴面色大变,似乎想要斥责萧寻,翩翩赶紧对他使了个颜色。
安宴毕竟是经验老道之人,只一眼就明白了女主子的意思,心中虽疑惑,却也按耐住火气,什么也没说。
“萧少爷、、、、、、”紫凝很是气愤,以前由得他们欺负小姐,可现在王爷在此,她倒要看他还如何嚣张。
紫凝话没说完,翩翩就连忙喊住她。
紫凝不明所以地看看自家小姐,不知道她干嘛喊住自己。再看看王爷依然是气定神闲的表情,只得退后一步。
王爷、小姐、安管家他们都没说什么,小姐又喊住她,是不是让她别说话呢。
紫凝心中揣测。
见四人没有任何反驳,萧寻越发的得意,也更加确定这四人是由着自己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的。
“你不能欺负我。”翩翩看着他,诺诺地说。
“本少爷哪是欺负你,本少爷疼你都来不及。”他语带调戏。
老实说,这夏侯偏偏长的还真不赖。虽说是个痴儿,却很对他的胃口。若不是碍于锦王爷和相府的势力,他还真想尝尝痴儿的滋味。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光天化日、总目睽睽之下,他倒不敢把她怎么样。
不过若是没人知道的情况下嘛、、、、、、
他在心中淫笑,反正她是个痴儿,胆子又小,真把她怎么了,她也不会说出去,神不知鬼不觉的。即使她说出去了,谁信?
翩翩看着萧寻看自己的眼神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个色胚,一看就知道他想的没好事,看她怎么整死他。
“我夫君是锦王爷。”她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看着他,声音很小,却又刚好能让在场的人都听到。
萧寻不屑地道。“我呸,什么狗屁王爷,不就是个病痨鬼。说不定明天他两腿一蹬,你就成寡妇了。”
翩翩气得牙痒痒,双手紧紧捏在一起。
安宴气得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
“辱骂王爷是死罪。”翩翩冷冷地说。
萧寻见翩翩主仆以外的两人都不说话,暗道:真是两个没种的男人,和这夏侯偏偏一样软弱可欺。
“死罪?!”他看着她,觉得她很天真。“我爹爹是刑部侍郎,我与瑞王感情交好,你一个痴儿说出去的话谁信。谁要是敢乱嚼舌根,本少爷就把他的舌头割下来下酒。”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扫过夏倾城和安宴主仆,意在让他二人管好自己的嘴,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
“我好怕怕哦!”翩翩假意拍着自己的心口,一副害怕的样子。
“咳!咳!”夏倾城本来是随她去闹的,可被她那夸张的表情逗得很想笑,又碍于想看她接下来会怎么做,只得用轻咳来掩饰笑意。
萧寻自动自发的找个椅子坐下。“多日不见,还真是分外想念,让我想想,我们接下来玩点什么好呢?上次,我们玩的是撞石狮子,这次玩点特别的。”
夏倾城在听到他说上次撞石狮子的时候,手捏得死紧。
这个人,他绝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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