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会落入谁的手中。这只能说明东西不在她的身上。秦越泽把她伤成这样她都宁死不屈服,只怕,就算是强行把她抓回去也只是得到一个宁死不屈的躯壳罢了。”
放了她,或许还能找到那东西,带回去,只怕最后什么也查不到。
暗夜看着自家主子,委实佩服。
主子这般心思,实在无人能及。
“暗夜,你做得很好。”若不是他派人拖住了秦越泽等人,以那人的能耐,不可能到现在也还没有追上来。
“主子夸奖了。只是不知接下来主子有何安排?”主子若没有应对之策,是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人走的。
“派人跟着她。但让我们的人小心些,这女子用毒极其厉害。”若不是她有这点能耐,要想从秦越泽手里逃脱,以她的功力,根本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翩翩和秦白在夏倾城房里坐了半响,一直不见夏连城回来,心中都有些隐隐的担忧。
“无需担心,六哥功夫了得,而且他身边那么多侍卫,不会有事的。”床上的夏倾城安慰她。
翩翩看着他轻点了一下头。“夫君,今儿个你都还没换药呢。昨儿个弄的布条全用完了,今日我剪了一些放在我房里,我现在就去拿来为你换药。”
“好。让秦白陪着你去。”这客栈才刚刚闹过贼,她一个人去,他不放心。
“我自己去就好,秦白还是留在这里保护你吧。”说着,不待她答应,就离去。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把剪好的一篮子布条提起来,将桌子上的剪刀和自制的药膏也一并放了进去。
一切准备妥当,她提着篮子往夏倾城的房间去。
风吹栋着树影摇晃,发出沙沙的响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客栈刚才打斗一事的影响,在这漆黑的夜里行走在走廊上,感觉宁静异常的静,所有的声音听起来都特别的清晰。
此时的天际墨黑一片,黑压压地压得人的心里升起一丝恐惧。
翩翩四下看了看,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夏侯翩翩,你何时变得那么胆小了。不怕,不怕,那伙贼人已经走了。
忽地,她敏锐地感觉到有人的脚步声往这边走来,越来越近。
那脚步声好像是往前方来的。翩翩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身子慢慢地走向墙边。
然后,她看见了一个黑影从转角处走了出来,握住篮子的手更紧了。
终于,恐惧蔓延,她急急转身,一个不妨,身子往墙上倒去,篮子从手里滑落到地上,压在窗上的身子摔倒到地上的同时,不小心把窗户上悬着的一包东西打落了下来。
“王妃,你没事吧?”
随着黑影的走进和出声,翩翩一颗提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原来是秦白啊。”吓死她了。
“属下吓着王妃了。”秦白有些自责的帮她把散落在地上的东西一一装回篮子里。
“没事。”她搔搔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我自己吓自己。”
“王爷怕王妃害怕,特地命奴才来接王妃。”他说。
听他这么一说,翩翩心里很是欢喜。
她家夫君真的很温柔体贴。
接过秦白手里的篮子,她皱眉叹口气。“这些布条刚才全掉到地上弄脏了,你去我房里把桌子上那块用剩下的布拿过来。”
“是。”
见他离去,她提着篮子往夏倾城的厢房走去。到他房里时,见他正在看书,她顺手快速地把篮子放到一旁的凳子上,快步走过去抽出他手里的书。
“是病人,就得好好躺着。”她瞪他一眼,有些生气他现在有伤在身,也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
夏倾城见她气鼓鼓的样子,好笑地看着她。“躺着也难受。要不娘子给我读会儿书。”
“也行。”她往床边一坐。“就给你读会儿,等着秦白拿了干净的布条回来再换药。”
“你不是去拿布条了吗?”他疑惑地看着她放在凳子上的篮子。
“掉到地上弄脏了,我让秦白另外去取块干净的布。”她才不要告诉他,是因为自己担心害怕,自己吓自己,所以摔倒了,才把布条掉到地上弄脏了。
那多没面子。
“行,念吧。”
她开始就着他刚才读到的地方给他念着书。
秦白回来,把布放到桌子上。“王妃,这布拿来了。”
“好。”翩翩一边放下手里的书一边说道。“你去把篮子里的剪子和药拿出来。”
秦白走到凳子旁,往篮子里一看,只见一蓝色的布条包裹着一根长形的东西,他犹豫着,很好奇那是什么。
不知道会不会也是王妃带来的药。
可这东西好像不太可能是药才对。
翩翩见他半天没有把东西拿过来,疑惑地笑问。“怎么了,快拿过来啊。难不成你连剪子都不认识。”
秦白回头看着她。“王妃,这药还是昨天那药瓶里装的吗?”
“是啊,就是昨天的那个瓶子。”难不成她的篮子里有几盒药?
虽然很好奇那蓝色的布包着的是什么东西。但那是王妃的东西,他不能好奇,也不能乱动。只得把那蓝色的布包裹着的东西拿出来放到凳子上,拿了药和剪子走向桌子旁递给她。
翩翩此时已经把布折好,接过秦白递过来的剪子,她就刷刷几下把布剪成条。然后快速地打开瓶子,把里面的药涂抹均匀。
夏倾城看着她那熟练的动作忍不住打趣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做大夫的呢?”
如此熟练的手法,想说她不是专业的都难。
“做大夫有什么不好。那可是很高尚的职业。”救死扶伤,那是多光荣的事。
他轻笑。“是,夏侯大夫,那请问我这伤几时才能好。”
“夫君的身体复原的很快,想必再过十天半个月的就可以下床走动了。”就算这外伤好了,他那羸弱的身体,也得多加调理。
如玉的容颜沉吟半响。“明日,让秦白去找个大点的庄园租下来,这客栈里人多繁杂,住的时间长了多有不便,还是换个清静的地方吧。”
他现在这身子骨,若真出了什么事,势必是没法好好护她周全的。
“可是夫君现在移动。”她也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
可是她还是会为他的身子担忧。
“无碍,有秦白的内力护着,又有你在旁照顾着,不会有问题的。”今晚上的事让他的心中隐隐不安。
还是早日离开的好。
翩翩思索片刻,也觉得他说的有理。
现在湘王也不在,他们的处境更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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