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本想要和父君说清楚的川岛信,现在看到自己父君这样的模样,看样子父君对于三河很是信任,所以到了嘴边的话却咽了回去。
“秀吉也只是猜测罢了,父君切莫怪罪。”
川岛信立刻认错,他自己也现在没有弄清楚三河此人效忠于谁,所以看在三河按兵不动潜伏在父君身边,倒是在如今的时间里暂时没有危害,那么就先放他一马,等到完全查明载告诉父亲好了。
川岛云君深深地看了一眼秀吉,眼神带着一丝探究和冷意,不过嘴里说出的就像是一个普通慈爱的父亲一般柔和。
“秀吉切莫胡乱猜测了,三河下臣救过你父君的命,所以才信任于他,秀吉这样让三河听到,让他如何自处?秀吉天色不早了,明天还有要事要做,所以你也先去休息吧!”
川岛信自然看到了父亲眼中的冷意和警告不要多谈论三河下臣的事,所以川岛信心中更加想要尽快搞清楚三河的来历,不过表面上不动声色,依旧扮演着父亲的好儿子,最优秀的儿子。
“多谢父亲关系,信先去休息了,父亲也要早点休息,信先退下了。”说罢川岛信便退出房门,离开了这个暗室,回到了公馆内自己的房间。
一夜静默,没有人知道这座樱花谷一夜内发生的事情,很快樱花谷迎来了新的清晨。
游山流水居。
“砰——”一声轻轻的响动惊动了在大厅里浅眠的凤鸣。
凤鸣一夜没有去睡,而是坐在大厅里,不知不觉便闭上了眼,一夜过去,这声轻响惊动了凤鸣。
凤鸣立刻睁开眼睛,只见云九天房间的门被轻轻拉开了,扶辰先走了出来,带着倦意的他眼底有些许青色,他退出房门后出来,又将房门关上。
一转身便对上了凤鸣急切关心的眼神,扶辰不屑的冷哼一声,暗哼一声,装模作样!
凤鸣看着扶辰充满冷意的双眸,心中划过难过和歉疚,不过她还是想知道现在的云九天怎么样了,所以还是对着扶辰开口。
“那个...他现在怎么样了?”凤鸣内心不安,厚着脸询问扶辰。
现在的扶辰,已经不再是那个恭敬凤鸣的扶辰了,此时的他心里充满着对凤鸣的厌恶和不屑,不耐烦不屑的话就此出口。
“哼,你居然还好意思问?一切不都是因为你造成的吗?
你曲家小姐的能耐可真不小,让我家少主连命都不要的巴巴赶过来,最后就得了一个你的冷脸?
我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我家少主自己作贱的,死皮赖脸的贴着你曲小姐,如果少主醒过来,我一定将他骂醒悟,您曲小姐高傲,我家少主高攀不起!”扶辰用着冰冷的语气讽刺着凤鸣。
不过凤鸣没有反驳,因为扶辰说的没错,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可是错过一次就不能弥补了吗?自己的心此刻隐隐作痛。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但是我还是一个炼丹师,如果可以,能够帮上忙的,请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