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卫宫切嗣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berserker的r,倒是看到不了少好奇的市民,只好连忙通过心灵念话对saber说道,“saber,撤退了!”
“好,啧!”saber连退了数步,脸色严肃地看着眼前的berserker,“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要追着我不放,但是这里显然不是个战斗的好地方,回头有机会再战斗吧!”
她说着,立刻灵体化,从berserker的身前消失了。
“吼!”berserker的一记突刺没有命中saber的身体,而是击到了空气里,不由地发出了愤怒的吼叫声。
等到确认saber不见了,浑身漆黑的战士也从原地消失不见了。
“哦哦,这还真是了不得的战斗场面啊。”站在冬木大桥顶上的rider看着那边的一幕,忍不住地发出了哈哈的大笑声来。
“你到底在高兴什么啊,你不是说要好好储存魔力的吗?”死死抱着钢铁不敢松手的韦伯带着哭腔说道。
“是啊,不过魔力已经储存的差不多了,也是时候出来侦查一下了。”rider哈哈大笑着说道,“不过可惜,这次余发现战斗的时间迟了点,不过……哦,那边的金闪闪!”
“唉?那个金闪闪怎么了?”虽然被风刮得十分害怕,但是听到那个大敌的名字还是让韦伯立刻抬起头来,“那个金闪闪的家伙居然被人揍飞了出去,真是厉害啊。”
“唉?”韦伯愣了一下,这才问道,“是恩奇都吗?那个绿色头发的做的吗?”
“嗯,看来那个家伙果然十分强大啊。”rider说着,便抓起身边的韦伯,“小子,我们立刻去现场看看吧!”
“唉唉唉唉唉!!!!”被拉着走的少年发出了一连串的悲鸣。
白野威坐在地板上,看着沉默不语的两人很是有些无奈。
不远的地方依然传来各种可怕的响声,好在远坂家作为冬木市的大地主,这附近的地都是他们的,再加上魔术结界已经运作起来的关系,倒也不怕被人发现有什么不对。
“那个……圣杯战争结束之后你们有什么打算么?”白野威现在无心去管那边的战斗,而是纠结地看着两人好一会儿,这才勉强找了个话题出来,可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这个问题似乎有些愚蠢,因为两个人的脸色立刻就变得更糟糕了。
言峰绮礼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说道,“对我来说,圣杯战争结束我应该也已经没有未来了。”
“远坂家的宿愿无法在我手里完成,的确十分遗憾。”远坂时臣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停了一下才慢慢地说道,“不过不要紧,每六十年一度的圣杯战争,下一次远坂家依然会作为御主参与,下一次的话,一定不会出现这一次的失败。”
“圣杯到底是做什么的?”白野威问道,“他们都说圣杯是万能的许愿机什么的,这样的鬼话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的确,你在与rider他们喝酒的时候说的话十分有理。”远坂时臣停下手里的动作,开口向白野威解释道,“圣杯是完成第三法天之杯的道具,天之杯可以通往根源之涡,而如果到达根源,的确可以实现几乎所有的愿望。”
“地球变成太阳也可以?”白野威不解了。
“理论上来说,是可以的。”远坂时臣点头,“根源之涡是世界的起源,不论什么样的愿望,都可以实现。”
“世界的起源啊……怎么感觉越来越不能理解了。”白野威有些苦恼地挠头,“那创造出他自己也不能理解的东西来也做的到么?”
“那就是悖论的问题了。”远坂时臣也不生气,继续解释道,“对于魔术师来说,到达根源,研究根源之涡,就是我们最崇高的愿望与使命。”
“可是……”白野威觉得他说的东西很奇怪,就是不知道奇怪在哪里,“啊啊,完全想不通啊,你说的那些东西跟我所了解的知识完全对不起来。”
“事实上,我也很奇怪。”远坂时臣看着白野威,“对于魔术师来说,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神明,所谓的神明在我们的眼里也不过是获得长久一些的长生种而已。”
“嘛,你要这样定义我我也没什么意见啦。”白野威挠了挠耳朵,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一旁的庭院已经再次被无数的宝具射穿,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被恩奇都一脚踢飞过来的吉尔伽美什,他十分狼狈地在地上滚了开去,自从他飞上天却被恩奇都打飞下来之后,恩奇都完全没有给他时间使用天地开辟乖离之剑。
要知道,天之锁即是恩奇都,对于其他所有英灵都有着束缚作用的天之锁唯独对于恩奇都没用,先前的那一次绑住他已经是出其不备了,等到他有所准备之后,天之锁就完全起不到作用了。或者说不止天之锁,所有其他类似的宝具,在有所防备的恩奇都面前,都起不了什么作用。
“结束了呢。”恩奇都狠狠地一拳头擦着吉尔伽美什的脸孔打在了地面上,远坂家的庭院顿时裂开了一道硕大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