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奶油挞,三文鱼挞配黑鱼子酱,意式烟肉挞。当然,还有简单却又不简单的提拉米苏。
眼前的一切都验证了,罗西夫人所说的下午茶其实并不简单。
小翻译一手咖啡,一手烟熏鲑鱼三文治,吃得又欢脱又满足。
某人趁酷炫的黑手党先生不在身边,转头问林希:“你们最后说什么了?笑得那么开心?”
林希挑起一点鱼子酱,笑着看他:“你觉得说了什么?”
“肯定是在说我。”某人闷闷地说。
林希笑了笑,没来得及说别的,Tim已经操着一口川普走了进来,表示管家已经安排好了房间,几位用过下午茶就可以去休息了。
罗西夫人的管家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一身西装,带着白色的手套,举止优雅,高高扬着头,语气听起来谦和和蔼,却总是透着一股要从下巴底下看人的势头。
总管带着几个人上楼,指了指左手边的房间,Tim表示是分给小翻译的。又向前走了几步,一声川普响起,把下面的“勒间房”分给了林希。随后起居室和另一间会客厅。穿过冗长且复杂的走廊,不知拐了多少个弯,总管先生才停下脚步,表示走廊尽头的那间房是为设计师先生准备的。
某人看了看自己房间距离林希房间的距离,又想想那极端复杂的谜之路线,瞬间不想承认自己就是设计师先生了。
倒是林希临走时悄悄贴着某人耳根说了一句,留着肚子,晚上有大餐。
嗷呜,某人的眼里瞬间点起了绿幽幽的小火苗。
总管为某人安排的房间,其实是庄园里十分出名的一间卧室,据说曾经接待过前代王朝的某位公主,里面的陈设典雅华丽,每一件都有着属于自己的故事。
墙上还挂着那位公主的画像,一身华丽的衣裙,交叠着的手上戴着一枚海蓝色的宝石戒指,衬着眼底的蓝韵,好似水纹波动,湖光潋滟。
林希来找某人吃晚餐的时候,一推门,看到的就是某人独自坐在临窗的胡桃木高背雕刻椅上,仰头盯着美人的画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居然连他进来都没发现。
林希压着脚步悄无声息地走过去,然后一把拉住某人的衣领,趁着他没反应过来,低下头,温柔地突袭。
某人完全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直到被突袭,才惊觉自己已经成了大总管怀里的温香软玉,再加上胡桃木的高背椅一向又硬又不舒服,顶得他脖颈作痛。所以某人愤然反击,直扑起来,两个人使劲浑身解数,从窗前一直缠斗到床前,战事愈演愈烈。
那床前,没有明月光,却有着撒了满床的玫瑰花和从屋顶一直垂下的巨大华丽幔帐,简直是新房一样的布置。某人按着林希,一头倒进幔帐里,舌尖勾挑,灵巧地去解林希领口的扣子。
林希半阖着眼,任由他缓缓动作,白皙的脸上淡定如常,喘息声却不免随着某人的动作慢慢加重。
十一月末的意大利已经很冷,蔷薇庄园虽然早就在整座房子里铺设了暖气管道,此时的温度却并不高,空阔的大房间里也还没有燃起壁炉。
清冷的空气里两个人左一圈右一圈地翻滚,感不到半点冷意,只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悄无声息地点火,情窦骤燃,然后温度升腾。
优越地势占定,某人看向身下的林希,满足感一直膨胀到了银河的另一端。
似乎,两个人美好时光的破坏成了一个定律,而这一次,执行定律的人就是不苟言笑、用下巴看人的总管先生。
“咚咚——”沉闷的敲门声极有规律地响起。
某人充耳不闻,继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自己开疆拓土的大业。隐忍了这么长时间,谁也不能打扰!
林希轻叹了一声,揽住某人的脖子,原本妖孽的动作在他身上看不出一丝妖孽的影子,简直是又自然又优雅,迷得某人差点分不清东南西北。
某人眯了眯眼,熟稔地撩拨,满意地听到更为急促的喘息声,更是乘胜而进,打算进一步开疆拓土。
林希却借着勾脖子的机会,凑到某人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待得某人几乎要兽性大发,才轻笑道:“罗西夫人说了要一起用晚餐的,不能让她久等。”
“……”某人不开心了,身体却依旧延续着被玫瑰花香浸染的节奏。
林希叹了口气,将某人完全拉下来,贴着自己胸口:“乖,听话。”
某人僵住,刚要说什么,头顶的发丝已经被林希揉了又揉,柔软得一塌糊涂。
“喂,”某人略有些委屈地说,“我的发型……”
林希笑了笑,在某人的头顶又揉了几揉,才在将唇印在某人因不满而皱着的眉心,细细轻软,春风化雨。
两个人在林希的柔声哄慰下和某人的满腹牢骚里重新穿戴整齐。
某人一肚子火没地方发,转头看看林希,却笑了起来。他起身从箱子里找出一条领带,亲手替林希系上,整理衣领,刚好遮住甜美可口的小草莓。
系好领带,某人看了看林希,眸色忽然转暗,压低了声音问:“你不会是算好了时间才特意赶在这个时候跑来找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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