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空。”曲风纵身就到了聂行空的身边,一把抱起倒在地上的聂行空,转身回到自己的阵营,对着小雪和小霜说:“快,快来看看他是怎么了?”小雪和小霜一边安慰着曲风,一边将聂行空平放在地上,双手泛起点点白光,开始为他去除沾在身上的黑水。
两名裁判这时又出现在场中,高声宣布:“第三场,边塞军校获胜,总比分三比零,下面准备第四场的比试,由失败方十国联校派人上场。”“不公平。”霍斯特又一次走了出来抗议道:“他们的人也倒下了,最不行这次也是个平局,为什么是我们输了?”边塞军校邀请的裁判看着霍斯特说:“那又怎么样?他们的学员是倒下了,可是,还没死呢,你们的那位叫进不去的童鞋呢,你还是先安排人把它收拾起来,看看能不能拼到一起再说吧!”“你——”霍斯特还想说话,裁判一伸手掏出了一样东西,对着霍斯特一举:“黄牌警告一次,下次再出来废话,直接驱逐出场。上一场你擅自出手偷袭的帐还没跟你算呢,你还嗷嗷个什么,还不快点回去安排人上场,当心再给你警告一次。”
霍斯特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自己的阵营,小声地和布来尔商量:“老朋友,你说这回该让谁上场了?”布来尔还没说话,一个学员站了出来,主动请缨说:“尊敬的教官阁下,为了我们的胜利,这一场就让我来吧。”霍斯特抬头一看,说话的是法老学院的首席精英——阿拉贡,据说还是某个部落的王子,是个很有身份的主。说实话,霍斯特打心底里还是有些看不起,但又不得不佩服这些用布条把自己紧紧缠起来的家伙,这些家伙外形虽然和死尸差不多,但是还是有些本事的,就拿眼前这个阿拉贡来说吧,他今年还不到三十岁,布条已经缠到了颈部,很有可能在三十岁以前就可以裹满头部了(在法老学院里修行,布条缠的越多就代表功力越高),身体可以柔如丝,硬如钢,轻如羽,重如山,还可以拟化成动物的形态,用来辅助各种攻击,曾经一个人只用一柄弯刀,就击溃了沙漠里一群来去如风,令人谈之色变的马贼,虽然当时传说的有些过于夸大,但也充分的表现了这位阿拉贡童鞋的实力。当下,霍斯特非常高兴地站起身来拍了拍阿拉贡的肩膀,以示鼓励,尽管这个缠着布条的肩膀让他摸上去非常的不舒服,阿拉贡微微一躬身,转身来到了比试场地的中央,抽出了他的那把长有一米五,一把掌宽的弯刀,静静地等待着边塞军校一方即将上场的学员。
柳无翼一看上来一个木乃伊吓了一跳,还以为大白天就炸尸了呢,仔细一看,原来还是个活人,缠了满身的布条,虽然柳无翼并不怕这玩意儿,但是大白天看到这个东西心里感觉不太舒服。柳无翼还是知道一些这个国家,可是对于这个国家有什么出名的功夫却并不了解,也只是知道这木乃伊是是古代法老们死了以后,用来保存尸体不腐用的,没想到最近几百年下来,竟被演化成了一种功夫,也许是自己太孤陋寡闻了吧。
这种玩意以前只是在电视里见过,那还都是假的,还真是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过,特别是这种会动的,柳无翼不禁又仔细观察着眼前的这位木乃伊兄,又是一个身高超过两米的家伙,整体上除了头部以外都缠满了布条,透过空气的流动,柳无翼闻了一下,没有尸体的腐臭,到是有一股香料一类的味道,再看脸上,可能是因为长期勒的太紧,整个脸色看上去有些发紫,还带着些铁青色,双眼有些向外凸起,嘴唇紫黑,感觉上阴气逼人,身上由于缠紧了布条,看上去到是相当的骨感,没有半分赘肉,骨头架子很大,腰部尽可能的勒的很细,最让柳无翼感兴趣的是,这位木乃伊兄裹的这么严实,用不用去WC,要是真的去了他该怎么方便,还有平时他们吃不吃饭,吃什么饭,
这时,坐在柳无翼旁边的陈念忆捅了捅他说:“柳大哥,这场由我来吧,我对这个木乃伊挺感兴趣的。”坐在陈念忆旁边的方岩一听,往边上挪了挪说:“没想到你竟会对这种干尸有兴趣,以后离我远点。”陈念忆尴尬的笑了笑,站起身来提着自己的刀和盾向场地中央走去,方岩在后边轻声地说了声:“一切都要小心啊!”陈念忆身子微微一顿,没有停,继续向前走去。
如今的陈念忆和当年刚来边塞军校的时候不一样了,再也不是当年被一群棒子围攻的小毛孩儿了,不但在身材上高了许多,气势上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单从外表看就没有人会相信,眼前这个青年竟然只有十二岁。陈念忆不愧在边塞军校混了五年,上场的时候神情很专注,每一步的距离都一样,很有节奏感,当陈念忆来到一个双方都很合适的位置时,陈念忆的气息完全的爆发了出来,那是火一样的气势,看似奔腾的火焰中带着一丝的平静。陈念忆已经达到了对于火元素领悟的另一个境界——火之静。火不只会跳动,火也不只有爆烈,火的内心也有平静的一面。
对面阿拉贡的脸色凝重了起来,脸上好象有什么东西在爬,轰,火焰一下子散了出去,陈念忆微微一笑:“本人陈念忆,边塞军校见习班的学员,火属性,比较喜欢用刀,我见阁下手中的弯刀很有造型,一时手有些痒,想和阁下切磋一下,不知道可有兴趣?”阿拉贡紫青的脸色放松了下来,轻轻的吁了一口气,虽然,见前这个叫陈念忆的青年看起来身上好象还被什么东西所羁绊,行动上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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