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大哥,我求你还是放过无伤吧!他毕竟曾是我们的同伴。”赵雅珍犹豫了一下,开口向柳无翼恳求道,其实,柳无翼在无情等人对赵雅珍追杀时就已经知道了,柳无翼这才悄悄地带着小雪和小霜来到了无情等人的附近,在无情等人交谈的时候,偷偷的用了一个小型的隐形阵,躲在了里面偷听,着火侯差不多了才现身的。现在到底是在京城,十万卫戍军在柳无翼这个未来统领者的安排下,有什么风吹草动能逃过柳无翼的耳目,只是柳无翼想知道这个杀手组织的幕后黑手是什么人?
拿出根烟点上,假装的犹豫了半天,直到抽的差不多了,柳无翼这才说:“好吧,看在刚才你要救无爱的面子上,偶决定放你一马,起来吧,别躺在地上装死了。”无伤那个苦啊,什么躺在地上装死,是压根就起不来,也不知道小雪用了几成功力,摔的无伤到现在还动弹不得。见无伤还是不动,柳无翼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这些杀人太过于注重杀伐的招式,讲究的一招毙命,从而忽略了武功的根本,在背后捅刀子可以,一但遇到了真正的高手,比如自己这样的,在完全克制他们的情况下,这些杀手就会完全的不堪一击,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姚天远和谢如登这两个身为顶尖的杀手才会被自己人所俘。
想到这里,柳无翼灵光一闪,抬手将抽完的烟头一弹,正中无伤的小腹,无伤身子一震,抽搐了几下,这才感觉到手脚有了些力气,咬着牙无伤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赵雅珍一眼,张了张嘴,一步一步地从来的路上走了回去。
见这里的事情都解决了,柳无翼又确认了一下周围再没有别的人可能出现,这才带看小雪和小霜,以及赵雅珍回到了自己等人所住的地方。卫戍军对外有一个普通军队的番号,除了一些执法部门知道以外,普通人也就知道在京城有一支军队,最多也只是听人吹牛时提起过卫戍军这个名字。卫戍军在京城十分低调,在京城象征性的设立了一个军队的驻地,平时只有一小部分人员在驻地装个样子,除了最高政要人员,谁也不知道卫戍军的总部看起来只是象一个中型企业。柳无翼等人来到京城后,由于没有正式接管卫戍军,又不想住进军区招待所,所以有国家出资,给柳无翼在一个小区租用了几个公寓,当做柳无翼以及无耻小队的栖身之地,在外人看来,这里只不过是搬过来几个刚考上大学的学生。
小区的周围都装着监控,可是这又怎么能难的住柳无翼几人,悄悄地出去,又悄悄地回来,挥一挥衣袖就上了自家的阳台,刚一进客厅,灯就亮了,不但守夜的柳金和柳木在客厅里,就连曲风,刑刚,陈念忆和方岩也都在。柳无翼一楞,禁不住地摸了摸鼻子,笑着问道:“你们不好好的去休息都在这里干什么?”曲风打了个哈欠,指着陈念忆和刑刚说:“是他们俩不睡,非要拉着我出来的。”陈念忆和刑刚站起身来走到柳无翼的面前,双腿一曲,扑嗵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双眼发红地看着柳无翼说:“柳大哥,我们知道你找到了当年孤儿院的线索了,请你一定要为我们报仇。”方岩也站起身走到小雪和小霜的身边,拉着小雪和小霜的手说:“雪姐姐,霜姐姐,你们劝劝柳无耻,让他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吧,大不了我以后不再叫他柳无耻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都是自家兄弟,快站起来,这事偶慢慢地给你们说。那个柳木,你先带雅珍去把伤口包扎一下,洗个澡,换身衣服。”柳无翼伸手拉起了陈念忆和刑刚,又让柳金去准备点吃的,省的一不注意又跑过去偷看赵雅珍洗澡,小雪和小霜也带着方岩去帮赵雅珍去治疗伤口。
让陈念忆和刑刚先稳定一下情绪,柳无翼给曲风,陈念忆和刑刚发了一根烟,又把酒倒上,这才说:“其实,偶也是和爷爷到了京城以后才看到当年老院长留下的那份孤儿名册,上面很详细的介绍了那所孤儿院里每一个孤儿的情况,以及他们的照片,本来偶也没有想到在京城还会有这个神秘组织的人,可是白天在酒吧里,赵雅珍一出现的时候,偶就认出了她,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几年,可是她和照片里并没有多大的变化,而且,就在你们和赵雅珍激战的时候,名册里的另一个孤儿,也就是姚天远,同时也是神秘组织的第一号杀手无名,他也向偶出过手,我们并没有大的动静,他自认不敌,在你们回来之前就退了下去,所以,偶才在你们回来的时候追了出去。偶赶到他们藏身的地方时,那里还有他们的第三个人,就是用碎玻璃阻拦你们追击赵雅珍的那个人,他也是那所孤儿院里的孤儿,他叫谢如登,是神秘组织里的第二号杀手,代号是无信。”
“姚天远,谢如登,赵雅珍。”陈念忆和刑刚小声地念着三个人的名字,过了一会儿,陈念忆问道:“柳大哥,你还有没有别的线索?”柳无翼端起酒杯说:“据偶地观察,当年的这些孤儿都从小被洗脑了,他们不一定会记的小时候发生的事,就算是有,也可能都只是一场恶梦。”“你说的没错。”赵雅珍在柳木的搀扶下从另一间房间里走进了客厅,后边小雪和小霜以及方岩也跟了进来。赵雅珍在小雪和小霜的治疗下已经好了很多,伤口都已经痊愈了,只是失血过多,气色还有些萎顿,精神上看起来还可以。柳无翼帮她倒了杯酒放在桌子上,赵雅珍也不客气,接过来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喘了口气这才说:“在组织里,除了我们三个以外,其他人都不记的小时候的事了,其实,就算是我们三个人,当时也太小了,一夜之间醒来之后,完全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当时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个自称是教官的冷漠男人整天板着一张脸,带着一群手拿皮鞭和铁棒的打手,一天到晚地对我们又打又打,当时,我们一个孤儿院的孩子都是分在一起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这所孤儿院的孩子每天都会有人死于他们的折磨,大约几个月以后,我们所在的孤儿院就只剩下了不到五十个人。”
说到这里赵雅珍因为情绪有些激动,气息有些不匀,禁不住咳嗽起来,柳金很是识事物的又帮她倒了杯酒,并递过来些吃的,赵雅珍稍微喘了口气,这才又接着说道:“后来那个教官见我们这边的人少了,把我们重新带到了一个地方,那里同样有数十名和我们年龄相仿的孩子,这时我们才知道,他们不只是捉了我们这一个孤儿院的人,同时被捉的还有一些被他们所拐骗过来,或是一些流浪的孤儿。”柳无翼突然打断了赵雅珍的话问:“你们那里有没有见过外国人?”“外国人?”赵雅珍想了想说:“你这么一提,我到是想起来一些,小时候,我们集训营里到是有几个语言不通的小孩,现在回想起来应该不是本国的人,他们会说话,性格孤僻,可是无法与我们交流,世界语也说的不好,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其中有一个女孩子长的与兽类很象,可惜,在她十二岁的时候让一群打手给折磨死了。”说到这里赵雅珍的脸一红,小雪,小霜和方岩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脸也不禁红了起来。
咳咳,柳无翼赶紧咳嗽了两声打破尴尬,接着再问:“你们的总部在哪儿?”“不知道!”赵雅珍摇了摇头说:“我们自十五岁起就被派了出来,一直在外边靠杀人生活,每次接任务和交任务的地点都不一样。我,无名和无信向来是三个人一起行动,其他人一般都是单独行动,偶尔有组织招集我们开会,也都是在一些无人的旷野或是工厂。”“那你们原来训练的地方呢?”陈念忆突然问道,“不知道。”赵雅珍还是摇了摇头,心有余悸地说:“那个地方一天到晚不见天日,现在回想起来都是个恶梦。我们在最后一次出来的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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