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只见她规矩的给我请了安。
然后淡淡的说道:“爷,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妾身先告辞了。”
我连忙拦着她,然后确认似得问一遍李公公说:“你公公,皇阿玛没给她说,爷要休了她吗?”
说这话的时候,我看见她撇撇嘴,貌似是不屑的。
而且李公公居然告诉我说,皇阿玛不仅不让我休了她,还要她掌家。
我不相信,质疑李公公,可是李公公却再次确认了这个事情。
这时候我则弄不懂桌木真了,既然死都不愿意呆在我身边,为何又?
还没待自已想清楚,就听到她提醒我说:“十爷,若是你在这般吵闹,结果则是闹得满皇宫都知晓,您今日带了郭络罗氏进宫了呢?”
我是谁啊,宫里一恶霸,谁敢找我麻烦?可是我没有说出来,更加的拿不准桌木真的意思了。
她让郭络罗氏劝我,而我则顺势没任何意见。
可是郭络罗氏的那两个丫头,张真真给的理由则是不见了。
这样子的不以为然,看着很刺眼。
我警告他,不要妄想掌家。
而她貌似也没有挣抢掌家之事,就连皇阿玛的赏赐都是淡淡的,而我也改变了初衷,不在想着休她了。
之后我则打听出来了,那两个丫头死了,被皇阿玛给赐死了。
可是以桌木真率性的性子,怎么就会拐弯抹角呢?
死了就死了啊。
郭络罗氏伤心不已,而我一个月都在他的房间里。
重阳节的时候,我们一起进了宫,她依然很不正常。尤其是在看到九哥的时候,没有那份炙热了,就像是不认识一般。
那时候我心里面还是欢快的。
我故意出丑,让其丢脸,这样子她回去铁定又要骂我了吧。
可是她却跟我站在一边,说我说的极好。
还说了一首诗句来叫:姊妹争如斗草强,效鸳鸯,偷得徐娘半面妆。
皇阿玛看过来,我连忙符合了一下。
皇阿玛最后则让其监督我看书。
怎么可能?
我当然不愿意,可是没有直接反驳,看在她帮我的份上,我也给她点面子。
而她之后也的确是很给面子,回答的很得体。
可是正在这时候,府里面出现了状况,我赶忙回去啊。
我以为桌木真爱热闹,一定不会跟我回去的,毕竟重阳节,宫里面才热闹。
可是她却跟着回来了。
在看到我那两位妾侍的时候,我则没有心情去思考桌木真的事情了。
可是那女人居然笑了,而且是很开怀的。
而我则气急败坏,那两个女人居然因为一两盆花而打成这样子。
而桌木真则嘲笑我没钱。
这是一个硬伤,谁都晓得,我平时是靠九哥与舅舅家养家的。
可是她这般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分明就是在嘲笑我的啊。
还说什么郡王家不需要我接济,丫丫的,这个桌木真欺人太甚。
我责怪她,可是她居然跟我装无辜?
不过看在她自称奴婢的份上,我不跟他计较这事情了。
晚上,我吩咐郭络罗氏以后别做的太过分,贴补家用也要有个限度。
之后我则观察桌木真,她每日除了赛马,然后看看书。
有一次,皇阿玛找我和八哥九哥商议正事,快晚上了才解决。可是刚到宫门口,就见到一辆马车过来了,准备上去喝止他们停下来,宫门口不能够停车。
可是刚走进,就听到香皇妹问道:“十嫂,听说皇阿玛让你掌家,可是妹妹却听说现在十哥的府上,还是那郭络罗氏在管着,您是无能为力还是不想为别人做嫁衣呢?”
原来她是在向妹妹们抱怨不能掌家的事情。
她还是在意的吗?
但是碍于妹妹和哥哥们都在,抗旨不尊的事情不能够让其担着,只能说道:“府里面错综复杂,想她那样的笨蛋白痴,除了任命别无它法。”
站在马车外面,我清晰的听到里面无奈的叹息之声。
然后她下来了,冲着我和两位哥哥行了礼,然后我注意到她九哥和八哥脸上淡淡的扫描了一下,定格在我身上。
我不自在的说道:“六妹妹,七妹妹,你们日后别跟这种悍妇玩,免得近朱则......那个那个什么.....”想不起来怎么说的了,好像是两句呢。
而她则提醒我说:“是近朱则赤。”之后他还问九哥?
当真是可气,我立马回答:“废话,近朱则赤是什么意思八哥九哥自然知道,你以为都跟你这个白痴一样啊。”
而她之后则谢谢我?而且脸上很开心的在笑,我骂她了,她怎么也在笑啊?
还有我那两个妹妹被带坏的妹妹,都在笑呢?
之后我则意识到意思严重了,非要解释。
然后求助的似得看向八哥,之后八哥则替我解围了。
之后九哥则指责与她,可是她却正正经经的回答:“九爷严重了,奴婢刚刚不过是在问九爷近朱则赤的意思,何来辱骂之说?”
丫丫的,居然当着我的面眉目传情,桌木真你欺人太甚。
我瞪着她,让她适可而止。
而她居然没听到似得,与八哥又....
回去的时候,我越想越不对劲,决定要好好地收拾收拾她。
所以我就吩咐人说,不给她好吃好喝的,反正是她自已说十爷府穷的。
刚开始她还可以忍受,可是过了没多久,她就开始找郭络罗氏的麻烦了。
而且方法这么的奇特。
居然让郭络罗氏吃给她的青菜叶子,她去吃郭络罗氏的正常饭菜。
郭络罗氏最后像我哭诉,我则责骂她:“说是让你少点伙食,可你也不能做的这么绝,那饭菜都馊了?”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我有点心虚,因为我气急才吩咐的则是最不好吃的饭菜。
那也许是最不好吃的饭菜吧。
这件事情处置方式,让我笑话死了。
不过第二天则给她正常的伙食,而她也不挑,都不找麻烦。
这样子的桌木真?
当真是让人看不透,可是却每每都想让人接近她。
最后郭络罗氏跟我提起,说现在桌木真好了,该是将孩子还给她的时候。
我突然间心中一凉,不敢将我辛辛苦苦栽培的孩子给她。
可是最后还是没有战胜内心的好奇心作祟啊。
我去找丫头,问她:“如果阿玛将你送回你额娘哪里,你愿意吗?”
“为什么?”丫头问道。
“我---如果你不喜欢,或者她虐待你的话,我就在将你接过来可好?”
我有点心虚,其实我就是想要试探一下桌木真,看她是否真的变了。
是否真的不愿意被休了?
最后丫头还是说好,可是她去的理由却是:“阿玛,可否不要休掉我额娘呢?”
“为什么?她这么对你?”
然后丫头就给我被三字经,什么人之初性本善之类的,听得我烦躁了,则说道:“那你小心点,如果你额娘发火记得躲远一点。”
之后丫头就被郭络罗氏彩旗给领进去了嫡福晋的院子里面。
而自已则在外面守着,若是有个万一,自已好进去救下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