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侯不意江珉铄突然出现,况且他自幼体弱,着实挨了江珉铄好几个拳头,连玉冠都打歪了。可是江珉铄一点也没有收手的意思,反而是愈演愈烈。
“阿铄!阿铄!停手,停手呀!”信阳公主的喊声并没有止住江珉铄的拳头,直到慕容琛的突然出现,才让苏侯有了喘息的空间。
慕容琛是硬生生的用自己的双手挡住了江珉铄暴烈的拳头,他用尽全力才勉勉强强的顶住了江珉铄的拳头。
“阿铄,你疯了吗?你难道非要打死他不成?!”慕容琛脸色涨红,拼了命的吼道。
江珉铄终于将拳头放了下来,拼命喘着粗气,双目通红,盯着苏侯的样子好似要吃掉他一样,“以后,不准你再接近我母亲一步,否则我一定打死你!”说罢,他转身就离开了,信阳公主无奈只好对慕容琛说道,“老三,你帮姑母看看慕言,我去看看阿铄。”说罢就敛衣去找江珉铄了。
慕容琛回身将苏侯从地上扶了起来,此时的苏侯十分狼狈,好看的脸庞挂了彩,发髻也有些散乱,而他新制的衣衫也已经沾满了尘土。
“侯爷,再往那边走几步路就是无鸾公子的房间,侯爷不如先去那里稍事休息吧。”慕容琛的话客气而有礼,“无鸾兄那里应该有药膏,只是这衣裳恐怕就没办法了。”
“无碍。如果不是为了我苏家的名声,我还真想就这个德行去见陛下呢,也让他看看他这个好外甥做的事情。”苏侯弹了弹身上的土,跟着慕容琛往无鸾的房间走去。
路过念竹园的时候,苏侯突然说道,“上京城一直在传言秦府大娘的事情,可我却从来没见过她,不如趁此机会见上一见吧。”
慕容琛无奈,只好上前叫门,今枝迎出来的时候愣了一下,旋即就闪身请他们二位进去。此时秦般毓心情不好,一个人坐在里间一言不发,今枝倒巴不得来个人跟她们娘子说几句话。
秦般毓在里间听见人声,只好起身往外走去,见到慕容琛和苏侯的时候,她脸上依旧是笑意盈盈。只是这番笑容在慕容琛看来,却有几分勉强的味道。
“大娘,你可否让你的丫头帮小侯爷收拾一下,刚才阿铄把人家给打了。”慕容琛有些为难的开了口。
秦般毓微微颔首,“今枝,带侯爷去偏房吧。侯爷也请恕我不敬了。”
苏侯颇为欣赏的看了秦般毓一眼,之后就跟着今枝下去了。等到苏侯出去了,慕容琛方才为难的对秦般毓道,“不知道阿铄发什么疯,好端端的把苏侯给打了!上次他就已经跟苏侯闹过事了,阿爷未曾理会,这次可就说不过去了。”
“他是陛下最心爱的外甥,陛下能为他委屈一次苏侯,就能委屈第二次。否则又怎么会让他养成这样的性子。阿琛,以后别再跟我提他了,好不好?”秦般毓脸上已有些悲伤之意,“我竟不知原来他一直把我当成了别人。”在别人眼里自己和阿奴是两个人,可只有自己知道,江珉铄他一直面对的都只有一个人,都只有一个自己而已!
慕容琛见她伤心,连忙开口劝道,“你别伤心,阿铄不珍惜你是他没福气,你总会遇到一个人真正懂你,疼你。”
“但愿…..”没来由的,秦般毓竟在慕容琛面前落了泪,“我以为他对我是真心,就算他不告而别,就算他对我时冷时热,这些我都可以不在乎。”
“阿毓……”慕容琛走上前来,试探性的伸出了自己的手,为秦般毓拭去了眼泪,“咱们两个其实都一样,都想要一个人的肯定可怎么也得不到。我想要阿爷的目光哪怕往我身上投靠一点也好,你想要阿铄给你的一个承诺。可是他们那么狠心,连这么一点都不肯给我们。可那又怎样,我们终究是要好好地活下去,对不对?”
秦般毓心情稍解,“上次是我开解你,这次又换做你来开解我,咱们两个也真是同病相怜。”
“好了,别再难受了,一会儿苏侯过来,别让她看见你这个样子。”慕容琛低声道。秦般毓点点头,努力平复下自己的情绪。
过不多时,苏侯打理利索回来了。虽然身上衣服无法更换,但总比刚才狼狈的样子好上几分,只是脸上还留有几分肿胀。秦般毓房里也备着消肿的药丸,也拿出来给他敷上了。
“这江珉铄真可恨,真是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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