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拿到的?”
晴楚抬起手,这才想起自己还带着从白莲花那里坑来的手镯,据白莲花原话是华墨送她的定情信物。晴楚没有回答,反而问:“这个手镯你见过?”
“这手镯是我母亲的遗物,怎么会在你这里?”
醉酒的晴楚顿时觉得自己头也不闷了,胃也不难受了,因为她有了一个更好的发泄渠道——对着华墨就哭了。
不知道哪里惹到晴楚的华boss很手足无措:他从来没有安慰过一个哭的女人,而且还是酒后哭泣的女人。只好轻声问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报仇去。”
晴楚看了看他,一撇嘴哭得更伤心了:“呜呜呜,你欺负我!”
华墨心里一惊:他这不还是正打算欺负还没欺负成,晴楚怎么知道的?不过华boss认错态度很好:“好了好了,我错了不欺负你还不行了吗?”
奈何晴楚还在哭,边哭边指控:“你不爱我。”
“我哪里不爱你了?”真是个没良心的小家伙,他都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对她好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不对,他目前还没有把她含在嘴里......
晴楚揪着他的衣服接着无理取闹:“我不管你就是不爱我了!我不管我不管,快说你不爱我!”
华墨没法子,顺着她的话说:“我不爱你?”
看着晴楚呆了呆,华墨终于松了口气:虽然有点儿小折腾,不过小姑娘还是很乖的。
没过一分钟,很乖的小姑娘“哇”的一声大哭:“你不爱我了,你居然说你不爱我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呜呜呜,我要分手!”
“......”救命啊!
华墨口头上拿晴楚没办法,不代表他真的没有办法。无论何时何地,对付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堵住她们的嘴,然后扑倒,吃掉,最后整个世界就清静了。
大黑狼迫不及待地扑倒了小白软兔子,还没有下口,大黑狼皱了皱眉:红烧兔子或是小炒兔子都可以,但是他不喜欢酒淹兔子。
大黑狼起来把兔子抱到浴室,扒掉衣服清洁一番。期间纠结着“你到底爱不爱我”的兔子对着华墨就玩起了打水仗,华墨全身*的,衣服都贴在身上,最后他把自己衣服也全脱了。
再拎回床上的时候小白软兔子全身香软柔滑,除了有点吵之外怎么看都像是一盘鲜嫩可口的兔子肉。此时不下口更待何时?
此时小白软兔子正好哭累了,准备中场休息,华墨抓紧时机,覆上晴楚柔软诱人的唇,撬开贝齿,发动猛烈攻势。小白软兔子明显不在状态:人家还在纠结爱情这么高深的问题,为什么莫名其妙就被某只大黑狼以一种不和谐不纯洁不高雅的方式打断了?
兔子抗拒无效,大黑狼直接将兔子推到在床,捉住其乱动的小爪子压在身下,这时兔子终于惊醒了,才发现压在身上的大黑狼和自己早已“坦诚相待”了。
兔子还想继续“你爱不爱我”这个问题,刚刚开口,大黑狼就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于是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娇弱的呻吟。
作者有话要说:勤劳勇敢的某疯杀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