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弄出来。”
丁锦满头雾水,说道:“我还是不懂。”
白越泽的声音陡然响起。“在映雪看来,坐牢这个惩罚对她们来说,太轻松了。”
丁锦恍然大悟,说道:“我懂了!弄出来慢慢折磨!”
第二天傍晚,花健开车载着花琉蓉和白灵离开警察局,前往医院。他通过内后视镜看了一眼车后座相依在一起的妻子和女儿,用疲惫的声音道:“你们就不能安分点吗?我忙公司的事情都已经忙得心力交瘁,还给我惹出那么大的事。你们知不知道负面新闻给公司造成多不好的影响?简直就是雪上加霜。要是在以前,倒还没什么,偏偏是在这关头。”
白灵怒目而视,说道:“你以为我们乐意啊!谁知道她会选择去死。”
花健扯了扯嘴角,说道:“王莉是怎么样的人我还是比较了解的,若不是你们对她做了些什么,她怎么可能动手打人?又怎么可能撞墙而死?”
白灵闻言,阴阳怪气道:“呦,心疼了?你什么时候和她有一腿?”
花健对白灵失望至极,厉声道:“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我花了那么多钱把你弄出来,不是为了让你惹我生气!”
白灵愣了一下,尖声道:“我无理取闹?花健,你看看蓉儿现在变成什么样子!王莉那贱人不仅打了我们,还陷害我们,而我们的家也因为她死在那里不能住人了,你怎么不说她?”
花健幽幽反问道:“那她为什么这么做?”
白灵怒火攻心,激动地说道:“一切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扇了蓉儿两巴掌,王莉也不会多看,自然也不会有后面的所有事。”
花健愧疚地看了一眼闭口不开的花琉蓉,对白灵道:“打在她身,痛在我心!你以为我想打她吗?我那是为了救她啊,她说的那些话足以让花映雪产生杀意,你忘了田珍是怎么死的吗?”他故意当着女儿的面说出来,就是希望她能原谅自己。
白灵轻呵一声道:“你少给自己戴高帽子,难道你打蓉儿不是因为花映雪那小狐狸精叫你这么做吗?”
花健噎了一下,点头道:“确实也有这层原因在,但我也是为了公司的前途。”
白灵冷笑道:“好,那她跟你谈了吗?”
花健脸色阴沉,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说道:“没有。”
白灵道:“你明明知道她肯放过公司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即使肯放过,也会狮子大开口,让我们得不偿失,但你还是打蓉儿了!有你这么做父亲的吗?!什么‘打在她身,痛在我心’,少给我在这里放屁!在你眼里就那破公司最重要!”
花健怒发冲冠,猛地打了下方向盘,将车停在路边,通过内后视镜看着白灵,怒声道:“你花钱的时候怎么不说我的公司是破公司?你去参加各种上流社会的聚会时又怎么不说?”说着,他见花琉蓉打开车门,走下车,不由跟着下车道:“蓉儿,你去哪里?”
花琉蓉充耳不闻,脚步不停地往前走。
白灵跑上前,伸手拉住她,柔声道:“怎么了?”
花琉蓉停下脚步,转头看着白灵,冷声道:“你们吵完了么?”
花健急忙应道:“吵完了吵完了。”
白灵剜了花健一眼,抱歉道:“蓉儿,是妈咪的错,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花琉蓉转身走回车里,用命令的口吻道:“快点带我去医院。”
十天后,花氏公司宣告破产。
白灵和花健的矛盾上升到了最高点,一见面就是无休止的争吵。不过两人在一点上保持相同的看法,那就是不要让才做完整形手术的女儿知道这件事,怕影响她心情,不利于她康复。
一天晚上,花健喝得满身酒气,在路上摇摇晃晃地走着。突然,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开过来,到他旁边时,从车里走下两人,将他架进车里。车门关上后,面包车扬长而去。
当他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充满奢靡气息的包厢的地面上,浑身*,四肢被捆绑着,嘴巴被胶布封住,而旁边则是同样赤身*、被绑四肢、嘴巴被封住的妻子。正前方,他的女儿*着身子,正在被四个男人亵玩。他目眦欲裂,发出呜呜的声音。
听到声音,四个男人中的其中一个,一边忙着,一边侧头对花健道:“你醒了啊,真是赶上好时候了,精彩吧!真要谢谢你们全家惹到不该惹的人,让我们能有这等好差事!你要不要一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