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气头上呢,现在娘说什么也听不进去。”
悦诗难过地点点头,陈氏道,“回房间休息吧。”语毕,陈氏担忧地望了悦诗一眼,转身离去,她家的老头也气头上呢,哎~父女反目成仇,这造得什么孽啊......
带陈氏离开后,月秋和濡沫走进堂屋,扶着悦诗,悦诗整个人无力地软瘫在濡沫身上。
濡沫安慰道,“师姐,我支持你。我也相信师傅是爱你的。”
悦诗转身拥抱着濡沫,哽咽不止,无助道,“濡沫,我该怎么做才对?”悦诗在这份丝毫没有安全感的爱情中迷失了,她该何去何从才对?为了欧阳煦,不惜惹怒对她有养育之恩的父亲,是不是很大逆不道?
“师姐,你没有错。师傅也没有错,师傅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他从来不曾放弃过师姐,师姐也不要抛弃师傅。”濡沫如实说,在悦诗不在的那两年,师傅是如何孤独落寞,她均看在眼里。
师傅是爱师姐的,要不然在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他又怎么会时时刻刻想要保护悦诗的安全呢?
濡沫心疼他们的爱情。
听到这句话后,悦诗在脆弱的感情中终于看到了一丝丝希冀。她和欧阳煦的爱不需要别人的认同,但只想得到最在意的人祝福和支持。
濡沫的支持让她更加坚定地坚持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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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身着明黄色绣有九纹服饰龙袍的武祖皇端坐案前批阅奏折。
案桌前站着头戴朝冠、身穿杏黄色四龙纹宫服的太子皓睿帮忙审阅奏折以及为武祖皇提供意见。
直至晌午,批奏折批累的武祖皇手抚摸着眼角。
皓睿见状,“父皇,已至晌午了,剩下的奏折让儿臣为你审阅,儿臣再一一为你详述。”
武祖皇轻轻颔首,“嗯!”
皓睿唤来武祖皇的贴身奴才,“伺候皇上用午膳。”
一位年老佝偻着身体的老奴赵向德毕恭毕敬地应着,转身吩咐候在门外的小太监道,“传膳!”
门外的奴才才把午膳端进屋内。
武祖皇一边起身一边道,“睿儿,陪朕一起用膳吧。”
“是!”
用膳期间,两人无话可说!皓睿几次欲张口,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不该说。
用完膳后,武祖皇对赵向德摆摆手,赵向德毕恭毕敬地点点头,挥挥手,站在门口的宫女进来收拾桌上的碗筷。
武祖皇道,“都褪下吧。”
赵向德便带着一行奴才们离去。
武祖皇望了一眼皓睿,背对着他道,“睿儿,有话就同朕说吧。”
皓睿闻言,跪在地上,“父皇,儿臣有意事相求。”
武祖皇转身看向跪在地上的皓睿,“站着说!”
“是!”皓睿缓缓地站起身,张口欲言。
就在此时,“太后到、皇后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