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正当裴逸、司马道苓和谢道韫她们在营帐笑今天大吃桓温的事情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谁?”裴逸一声警觉的呵斥。就看见一位身穿长袖素袍的年轻公子飘逸而入。裴逸观此人年纪二十多岁,肤若凝脂,英俊异常,虽然他的装束是男人,但是许多女子在他面前都要自惭形秽。
还好司马道苓和谢道韫的样貌也是倾国倾城。但是裴逸就尴尬了啊,自己长了一张刚及格的脸,顿时和眼前的这个公子哥比起来,就像是个下人的。
看到这位公子哥,谢道韫转惊为喜,上前一步行礼:“七哥,您怎么来了?”
这位公子哥一看到谢道韫,也是脸色大变:“阿姜?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在建康吗?”
谢道韫尴尬地一笑说:“哦,我要到湘州,去小叔创办的潇湘大学跟着荆州的习彦威先生学习。”
“七哥?”裴逸看着眼前的这个英俊的公子哥,上下打量。但是并不是惊讶这位的身份,而是谢道韫您老爹太能生了,至少七个儿子,还有四个女儿,差一个就十二生肖了。一年生一个?
不过还真是,谢道韫的父亲谢奕就是有十二个子女。其中八个儿子,四个女儿。
谢道韫急忙介绍说:“小叔,这位就是我的七哥。谢玄,谢幼度,现在是桓温手下谋士。”
“哦!”裴逸恍然大悟:“你就是谢玄啊。”
谢玄风度翩翩的作揖微笑道:“晚辈,见过小叔,今日听闻小叔初来就把这赭圻大营的羊圈,清空了四分之一,甚是让晚辈惊讶。小叔如此饕餮,岂不是要坑害这北伐士卒?”
裴逸一听心想,哟,这话里带刺儿啊。我坑害北伐士卒?好家伙,吃他500只羊,就坑害北伐士卒了?那桓温强征我的产业,断了我的金源,坑害我南河东郡的百姓你怎么不说?我那边开荒,正等着用钱呢,你断我财路,是可忍,孰不可忍。
裴逸听完谢玄的这句话,脸上也就没了好脸色。
谢道韫一见,急忙解释了来龙去脉。
谢玄听完,一揽衣袖一想,自己不是给三叔谢安写了信了吗?让他通知裴逸,郗超要征收他的产业,让他早做准备。怎么还被强收了?而且好像三叔谢安根本就没有把自己的消息通知给裴逸。莫非三叔另有打算?或者京城有变?
谢玄也是聪明,猜到这里了,也就把谢安知道这件事的事情隐瞒了下来。然后笑道:“义叔,莫生气,晚辈这就向您道歉。实在是不知道这内情。还望义叔海涵。”
“哦……那你坐吧。”裴逸也不太想打岔。裴逸也不是生这个气。主要是妒忌。这个谢玄长的太俊美了,自己一个丑人,跟着三个长的漂亮的人处在同一个帐篷,女的还好说。一个是我老婆,一个是我干侄女。但是还有一个男的,自卑啊。加上对方开场话那么冲,裴逸心情能好吗?
谢玄也是察言观色,看出了裴逸的不爽。于是拱手一礼,恭维道:“义叔切莫生气,晚辈其实早就想一睹义叔风采。只是这边桓温看得我很紧,故而脱不开身。听闻义叔治双疫,退燕兵,定南蛮,善治军,通诗词。现在又娶了我最敬佩的大晋最聪慧美丽的湘公主殿下,真是令晚辈羡慕不已,自愧不如啊。以后还望小叔多多赐教。”
谢玄这一番马屁,拍的裴逸也是内心开心不已,笑着说:“好说好说。”
谢玄看裴逸已经放下隔阂了,于是说道:“小叔,您打算在如何逆转这次厉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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