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已经刊印完毕,然后走水路发往了各州。裴逸也算是了却了一件心事。不过裴逸还没来得及休息,司马道苓就冲进了裴逸的书房,然后拉着裴逸就往外走。
裴逸昨晚很晚才睡的,今天又早早起来盯着报纸的刊印。本来打算待会回去睡个懒觉。现在可好,司马道苓直接让他美梦破碎了:“道苓,你这么急干吗?我都累死了,让我回去睡觉好吗?”
司马道苓不管裴逸,就是拉着裴逸往马厩走:“别睡啦,今天可是三天之约了,今天他们一大早就出去了。”
“他们?谁啊?”
司马道苓把微曦的缰绳塞到了裴逸的手里说:“当然是梁山伯与祝英台啊!你忘了?今天他们就要说破了,咱们赶紧去看好戏啊。”
“啊?让他们自己说明白不就好了,我们干嘛跟着去啊?不行!我要回去睡觉了。”
司马道苓气的一跺脚,然后伸出拳头说:“你去不去?!!”
裴逸一看,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左眼睛说:“道苓!你不是说以后不打我的眼睛了吗?”
“我反悔了不行啊!你去不去?”
“好好好!我去还不行吗?被你这么折腾,我迟早猝死。”
于是裴逸和司马道苓骑着马到一路到了涟水旁,就远远看见了梁山伯和祝英台两个人在河边散步。于是裴逸和司马道苓就栓好马,悄悄地跟了上去。
不过当裴逸他们跟到跟前时,发现离他们不远处,也跟着一个约莫二十来岁的青年。偷偷摸摸的,好像也在偷听梁山伯和祝英台的谈话。
此时梁山伯和祝英台来到了涟水上的一座木桥之上,此时水中有一对鹅在河中游。好像一对情侣一般。
正不知道怎么开口的祝英台,看到这样的景色,忽然心生一计,于是唱到:“涟水桥下涟水河,河里嬉戏一对鹅,公鹅推波前方游,母鹅后面叫哥哥。”
此时走在前面的梁山伯一听,回声说道:“嗯,挺好听的小曲。没想到贤弟有这般雅兴啊。”
看到梁山伯没有领会,祝英台又指着桥下的涟水中,两个人的倒影念到:“涟畔冬常青,兄弟双照影。一男并一女,和合天配成。”
梁山伯点了一下头说:“诗写的还可以,不过为什么是‘一男并一女’?难道祝兄讥笑我是女儿态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祝英台失望的瞪了一眼梁山伯,然后又继续说道:“虽至初冬地铺霜,涟水河畔鹅成双。梁兄,英台若为红妆女,梁兄可否愿意与英台成双?”
梁山伯笑了笑说道:“可惜英台你是男儿身啊。”
“若我不是呢?”
梁山伯却笑着说:“英台你就别开这种玩笑了。你堂堂好男儿,干吗非要故作女儿态?”
祝英台也是受够了,你就不能反问一句“难道你是女儿身吗?”我也好直接搭话啊。现在直接说自己是女儿身,总感觉说不出口。
于是祝英台又想出了一个办法:“梁兄,是这样,我家中有一个九妹,与我是双胞胎,长的一模一样,梁兄可愿意迎娶?我可以做媒。”
他们那边还没说完,躲在石碑后面的裴逸受不了了,自己千方百计让你们两个说明白,你们倒好,怎么又按照《梁祝》故事的发展来了。你是要急死我啊!
梁山伯此时问道:“真的?若是如此,再好不过。”
“那我这就跟家里写信说明,也往梁兄能够前往提亲。”
裴逸不能忍了,再这么发展下去,就又是一场悲剧了。于是裴逸直接冲了出去,司马道苓一看,也只好急忙跟了出来。
裴逸和司马道苓的出现让祝英台惊讶不已,但是梁山伯还高兴地说:“君侯?公主?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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