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关卡了,白六说无法退出。而且每多写一天,排位分数还会被扣掉!今天已经扣了近两百分了。”
我靠?这也太变态了,一言不合就扣分。魏阎不禁觉得隐藏情节里也许藏着惊天秘密。
“走吧,和白六组队去,你不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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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桥桥阔墩深,桥型呈玉带状横跨扬州内河。正是白日,桥上南来北往的车马,一派热闹之象。
不远处,亭子里坐着一个面带白纱的年轻女人,魏阎一眼看过去,总觉得有点熟悉。
“哎,你看苏三对面坐的不就是白六吗!”汪竟鼠眼贼尖,打眼一瞧便肯定道。
魏阎一看,白六蹙眉攥笔,比让他砍人还难的神情,忍不住幸灾乐祸起来。
苏三开口了,轻声细语,温柔得能掐出来水一般:“公子还没写完吗,时辰可要到了。”这话刚一说完,桥上的时间似乎狂速流转起来,昼更夜替,一眨眼便都没了踪影。
“公子,你又输了。唉,何时得以见景郎……”
见景郎?魏阎眉头一跳,似乎有点眉头了。
他想起曾经看过一篇野史小说叫《玉堂春落难逢夫》,苏三与王景隆的后续发展在正史与戏文上戛然而止,这小说却是唯一做出补充的证据,也是魏千行书库藏书之一。
小说中提到,身无分文的王景隆被一秤金赶出妓院以后,发奋考中进士,出任SX巡按。与此同时,苏三被一秤金卖给马贩沈洪为妾,沈洪的妻子皮氏与邻居赵昂私通谋杀沈洪,并栽赃陷害苏三。男女主人公这时才恰巧碰上,王景隆得以为苏三洗刷冤屈。
按照苏三只言片语透露的意思,隐藏剧情应该就是为她洗刷冤屈了。
想通了其中的逻辑关系,魏阎上去拍了拍白六的肩膀道:“让我来试试。”
白六如蒙大赦,立刻起身给魏阎让开,操纵着阵法师恨不得一口气跑出太平桥。
魏阎坐定,这才有空仔细看一眼苏三。嗯,越看越对胃口,越看越…像宫无极…等等,妈/的这就是宫无极吧!魏阎忍不住就要伸出手去摘面罩,苏三却只是含笑看着一动不动。
“魏阎,别摘!她不是你想的那个人,碰了面纱会受到扣分惩罚的。”白六站在桥上出声阻拦道。
魏阎挑眉,暗叹这次的坑挖的真够深的,心底又有些好奇白六看到的到底是什么人。
看魏阎不再动作,苏三的眼底竟然含上一丝露馅的失望,淡淡开口道:“公子可要试炼?”
魏阎点头。
苏三眼角一转,笑道:“《论语·卫灵公》有言: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生以成仁。请公子以此为题作文。”
话音未落,魏阎面前纸上白六写了一半的字迹消失不见,慢慢显示出新的考题来。
紫毫笔如尖锥利刀,夹宣质地绵韧。魏阎不再犹疑,提笔落字,让苏三不由吃了一惊。
不是字有多俊逸清癯,正好相反,丑得没谁了。
苏三忍不住瞧了一眼魏阎的表情,却见魏阎一脸雀跃,其中夹杂着绝不落败的自信。苏三觉得这人相当自大。
魏阎哪里知道此时苏三的内心历程,他只知道自己写得很嗨,脑子里全是魏千行那本《明清八股文鉴赏》,随随便便就背两篇原题型的满分作文出来。
这特么简直比考试作弊还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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