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转过头,见隔壁床的那产妇从床上起身,满脸艳羡的看着我问。
另外一床上的产妇也以同样艳羡的眼神的眼神看着我。
我回道:“不是。”
她们的神情顿时变得很微妙,好像在感叹果然如此,更不知道在庆幸什么。
我转过头,看着左手空落落的中指,那手指上我跟夜君深结婚时的那枚钻戒也不知道哪儿去了,如果在的话,我还能把它拿去卖了应应急,现在医疗费都是那大姐帮我垫的,而且以后我还有两个宝宝要抚养,没有钱真是万万不行……
我心里突然有了个主意,实在不行,我就隐了身再回一趟夜家,拿几样珠宝出来变卖……但刚这么想,我就深深的鄙视我自己,大言不惭的说要跟过去彻底了断,却还打着过去那家里的主意,何必,你怎么这么怂!
但看看两个宝宝,我又想,我打夜家的主意又怎么了,这是夜君深欠我的……对,就是这么回事儿,等晚上伤口好些了,我就去夜家拿珠宝,就当跟他要的孩子的抚养费。
这时,那热心的大姐走进了病房。
她的神情有些眉飞色舞的,走过来,佯怒的对我道:“姑娘你可真是的,夫妻两个闹别扭是小事,你怎么就气性那么大呢,居然跟我说你跟你老公离婚了还说他不会管你,人家明明牵肠挂肚的惦记你担心你,跑前跑后的给你张罗换病房,那么好的一个男人,又英俊又体贴,你应该好好珍惜才是!”
我疑惑,这大姐是不是搞错了啊?
却猛的,瞥见了矢泽从门外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
他居然还没走!
我顿时明白,大嫂说的我老公是谁了。
“你怎么又来了?”我瞪着他怒问。
矢泽对我展眉一笑,混不介意我的语气,温柔的道:“别生气了,回家我跪搓衣板还不行吗,或者跪键盘,跪遥控,跪菜刀……只要你不生气,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我瞪大了眼,惊异,他这是搞的什么鬼?
却见那白大褂医生诚惶诚恐的对我道:“您好,我是本院院长,真是抱歉了,不知道您是矢先生的夫人,多有怠慢,我已经叫他们尽快腾出一间贵宾套房,夫人您稍等一会儿,就可以换到贵宾套房。”
“咦……”
旁边两床传来惊呼声。
“你不是说,他不是你的男人么?”
隔壁那床的产妇声音有些尖锐的问我。
我回头,只见她满脸的不可思议跟羡慕嫉妒恨的神情,顿时有些无语。
我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这位大婶,我就是她老公,不过我们吵架了,她现在正跟我生气呢,所以才说气话说我不是她老公!”
那女人的表情更复杂精彩了,简直跟吃了屎似的!
大婶……我真想笑,矢泽也实在太会打击人了。
那女人明明跟我差不多年纪,而且看起来也不显老,他居然叫人家大婶,可不得把人家气的够呛。
我忍下笑意,回头瞪矢泽:“你胡说八道什么?谁是你老婆?”
“哎呀姑娘,大姐我可真要说说你了,咱气性可不能这么大,您看看矢先生这么好的男人,对你温柔体贴又有耐心,你可得好好珍惜才是……”大姐瞪着我,替矢泽打抱不平上了。
我张了张口,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行了,我不多劝了,既然你丈夫来了,那我就回去了。”大姐说着,转身要走。
“您等等……”矢泽叫住大姐,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又跟那院长借了只笔,刷刷写了一串数字。递给大姐,道:“谢谢您对我太太伸出援手,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大姐看了看那支票上的数额,惊呼:“十万……不行不行,我不能要,这太多了!”
矢泽坚持道:“您就拿着吧,比起您帮我太太的恩情,这点钱根本不算什么!”
大姐依旧推辞,我对她道:“大姐您收下吧,他钱多的没处花,您就当打劫土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