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蒋丽娴和蒋智昭陪着父母用过了早膳,准备着就要继续上路。
因为昨夜蒋夫人的一顿教训,蒋智昭有些垂头丧气的,面色也不太好看,蒋丽娴见了,便叫了他上了她的马车,“弟弟昨夜换了个地方没睡好,乘着在马车上,就再歇一会儿。”
蒋夫人便吩咐了几句,就带着崔嬷嬷和晴雨和晴霜上了另一辆马车,而蒋怀然则单独带着长随坐着为首的一辆马车内,剩下的丫环、婆子分别坐在拉行李的车上。
出了颖州府的城门不过一里路时,蒋夫人听到一阵飞扬的马蹄声。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蒋夫人有些奇怪,便吩咐晴霜下车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晴霜过了一会儿才回到马车旁,正要上车回禀,却见蒋智昭身边的小厮茗儿跑了过来。
茗儿笑嘻嘻地问:“晴霜姐姐,少爷吩咐小的问问,为何停了车。”
晴霜低声对茗儿说了几句,茗儿眼神一亮,谢了晴霜后,就赶紧地回去给少爷禀告。
晴霜上了马车,向蒋夫人禀报道:“夫人,是睿亲王的车马,老爷认出了睿亲王的侍卫,便停了车上前去向睿亲王请安,还吩咐奴婢,若是睿亲王召见,还请夫人带小姐和少爷前去见礼,若睿亲王不传唤,夫人和小姐、少爷就在马车上静候,莫要冲撞。方才少爷身边的茗儿来问,奴婢已吩咐他去给小姐和少爷回禀一声。”
蒋夫人吃了一惊,忙说:“嬷嬷,快,你去丽娴车上,给两个孩子叮嘱一番,整整仪容,若王爷召见,莫失了礼。”
崔嬷嬷知道轻重,便应了声,赶紧地下了马车,往后面小姐和少爷坐着的马车去了。蒋夫人这边,晴雨和晴霜则赶紧地给蒋夫人重新梳妆,整理着仪容。
一盏茶的功夫,马蹄声再次响起,蒋智昭被蒋丽娴拉着,才小心地揭了一角车帘往车外看去。就见二十几骑英姿飒爽的侍卫,飞驰而过。
“智昭莫看了,这样很没规矩,会被爹爹和娘亲教训的。”
“姐姐,他们都走了,睿亲王也走了吗?咱们见不到他了。”
蒋智昭失望地向滚滚飞尘中望去。
蒋丽娴拉了蒋智昭回来坐好,摸了摸他的头,“王爷必是有紧要的事,这次没有见到,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习墨桓一路狂奔,到了颖州府府城。
文知府一早得了消息,恭候在城门口。
“微臣参见王爷。”
“文知府免礼。”
“王爷,一路劳顿,微臣已在府里安排好……”。
习墨桓手一抬,文知府噤了声。
“不必麻烦文知府,本王直接去府衙,和你交待一下河运的事,晚间本王会歇在别院。”
“是。”
文知府已接到了朝廷的公文,河运一事已着手安排,睿亲王一来就为这件事要与他商谈,自然是公务为先,想着家里夫人、女儿还在等着宴请王爷,便给身边的小厮吩咐了一声,叫他回府上去知会夫人一声,莫要再等了。
河道县。
如花他们昨晚投宿在驿站里,早上用过了早饭,如花就带着杏儿和志森一起去了县衙找屈县令。
马车在县衙门口停好,红衣从车厢里出来,正要扶如花下车,如花却突然将身子缩了回去,并一把拉住了杏儿。
红衣不解地看了一眼如花,看如花透过已打开的车厢往县衙侧门望去。
“走。”
如花只动了嘴,无声地冲红衣说了一个字。
红衣立刻又上了马车,而警觉的黑刹在红衣的暗示下,挥了鞭子,驱使着马车再次跑动起来,转了个弯,离开了县衙门口。
在巷子里,如花紧紧地盯着还站在县衙侧门不曾离去的人。心中闪过一阵恐惶,如花知道这是原主这躯身体自然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瞧到那个人带着两个男人离开了,如花才独自回到了马车上,方才,她叫红衣和黑刹不许跟着她,和杏儿、志森呆在马车上,而她则驻立在巷子口,偷偷地观察着宇文翌的手下张江北。
见如花上了马车,杏儿急忙抓住了如花的手,“如花,怎么了?你看到谁了?”
如花对上杏儿和志森关切的眼神,黑刹和红衣也在车厢外,警戒地看着四下。
“看到一个比较麻烦的人,所以要避一避,没事了。”
红衣上前,“小姐,那还去县衙吗?”
如花不知张江北来河道县县衙是为了何事,也担心会再碰上这个人,于是,想了想,说道:“不去了,咱们先回驿站,你来赶车。”
红衣听了,就知道如花是要黑刹去盯着方才那个人,便对黑刹使了个眼色,关好了车厢门,黑刹闪身消失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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