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
如花送白凌飞离开时,没想到意外地见到了慕容钰和白彩琳,才知道原来白凌飞提及的他在路上遇到的遇上了麻烦的亲戚,就是白彩琳,白彩琳是白凌飞堂三伯家的小女儿,算是他的族堂妹。
再次见到如花,慕容钰和白彩琳都有些惊讶他们之间的缘分,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相遇。
时逢习墨桓策马而来,他要去楚郡府,特地来与如花告别。如此一来,如花微妙的表情就全数落入了习墨桓的眼中,瞥了眼那位让如花有着不同情绪的慕容公子,一袭青衫,墨发半扎半束,别着一支青玉簪,面容俊美,玉树兰芝,说起话时清冷的嗓音仿佛高山流水,悠远清淡,舒畅动听。
习墨桓骑在马上,被寒风吹拂摇曳的锦袍划过道道玄影,面容刚毅,气势迫人,深邃的眸子里似陇上一层阴霾,目光凛然的射向如花,似是要穿过她的胸膛,看清楚她的心。
沈翔从习墨桓和如花的身上扫视了两眼,微眯了下狭长的凤眸,将眼里的光茫尽数掩下,轻咳了两声,提醒着习墨桓。
“王爷,时辰不早了,早点去把事处理好,也好早些回来继续巡察河运工程。”
沈翔眼里话里的深意又岂会是习墨桓不懂的,这是在提醒他早去早回,如此,有什么事也能早一些和某人面对面的解决了。
红衣扯了一下如花的披风,如花莫明地看了一眼她,见她使着眼色,如花这才注意到高头大马上的习墨桓的眼神,如花有些不解,方才她在走神,是发生了什么事,习墨桓的眼神怎么有些让人悚然,正待要问,就见习墨桓冲白凌飞抱了下拳,对慕容钰投去一抹冷然的眼神,打马而行。
沈翔道了句:“乡君,保重啊。各位,告辞。”
如花皱了皱眉,只觉沈翔的话里含着深意。
沈翔和冷风等人,追着习墨桓消失在眼前,白凌飞收回目光,对如花说道:“有劳乡君亲来相送,在下愧不敢当。”
如花压下心里对习墨桓不言一语与她告别的话就离开的失落,微勾了下唇,说道:“白公子,日前与你商谈之事,需尽快落实,一切有劳了。”
“在下明白,请乡君放心。”
白彩琳此时才能插上话来,说道:“颖惠乡君,原来我四哥昨日带回来的烤鸭和香皂就是出自您之手。”
如花微微一笑,“白姑娘喜欢烤鸭的味道?用过香皂了?”
白彩琳眼里闪动着星光一样的亮芒,说道:“嗯,烤鸭香酥不腻,很好吃。那香皂洗手留香,去污去油,用后皮肤似乎都光洁滑爽了。”
“白姑娘喜欢就好,因这烤鸭要热吃,所以就不便送与你们带在路上吃了,这香皂和肥皂倒是给白公子准备了一些,你们要是喜欢,白公子可以分一份给你们来用,香皂净手洗脸沐浴皆可用,不伤皮肤,肥皂用来清洗衣衫,去污除油效果不错。”
白彩琳谢了如花,扭头看向慕容钰,慕容钰笑望了她一眼,对如花作了个揖,“谢谢乡君,我们告辞了。”
如花点点头,“白姑娘、慕容公子保重。”侧过身,又对白凌飞说:“白公子保重。”
白凌飞一行人离开。
如花上了马车,静坐了一会儿,问红衣:“方才王爷是怎么回事?”
红衣轻挑眉梢,“小姐不知王爷生气了?”
“生气?”如花不解。
“王爷乘兴而来,入眼的是小姐盯着慕容公子出神,于是乎……”红衣尾音挑起,半晌没有下文。
如花愕然张嘴呆住,瞬间回神,抿嘴不语,心里嘀咕着:小气男人,不就看了几眼别的男人嘛,他就生气了。
红衣见如花抿嘴不语,耸了耸肩,不再多话。
到了村子时,如花这脸色才恢复如初,心中打定主意,等习墨桓回来,跟他好好说说,她不想两人初生的爱情萌芽,就这样被猜疑而扼杀了。如花并不因为习墨桓是个小气的男人,他只是像普通的男人一样,吃醋了,为此,她更应该和他说清楚,不能让误会越来越大,造成两人的疏远和隔阂。
下了马车,进到自家的院子,还未到前院,就听李强禀报,说是族长、村长以及族长的二儿子一家都来了,正在偏厅用茶。
如花便知是因为吴志北的事,特来上门道歉的。
“老爷和夫人在招待?”
“是,老爷叫小的派人去请二小姐回家呢,二小姐这就回来了。”
如花拢了拢披风,说道:“你去回老爷,就说我回屋换身衣裳就去见客。”
“是。”
伍家偏厅。
伍立文、柳氏夫妻和大儿子伍志勤俱都在座,大女儿因为订亲的缘故,现在多数时间都在自个儿的院子里呆着,准备着绣嫁衣。
族长和大儿子吴立山坐着,而族长的二儿子吴立川夫妻和两个儿子在伍立文夫妻的相让下,才不好意思地坐了下来。
志勤打量着吴志北,气色不好,有些苍白,坐在椅子上手抚着腹胸,应是受的伤还未曾好全。
对于这个吴志北,志勤没有什么印象,主要是那时和吴立川家杂货铺打交道的一直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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