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就买上几样,你们用还是到京城里了给乔娘子、珊瑚她们送,都成。”
姑娘家哪个不喜欢胭脂水粉,红衣虽有些犹豫,但架不过紫霞拉着她往里面冲的架式,如花又笑着对她们说:“去吧,我去找大舅舅了,你们买好了就回来。”红衣这才顺势被紫霞拉着走了。
如花走了两步,一双眼睛往侧首瞥了一眼,却看到前方人潮之中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手已经伸向了一个站着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小偷,要偷东西。
如花右手的折扇轻叩着左手掌心,一下下的,原本不想多管闲事,却在看到站着的那人的侧颜时,如花瞪大了眼睛,脑海有片刻的空白。
不过,也只是在一瞬间的思想斗争之后,双脚的行动快过了脑袋的反应,撒丫子就狂奔出去。
如花这一奔跑,路人就有些混乱,被偷东西的那个人听到动静,转头看向这边,小偷已得了手,飞快地向巷子里跑去,那人发现不对劲,摸了摸自己的腰间,见一个锦衣小公子已追进巷子,那人也随即赶紧追上。
待到追上时,那个小公子已飞起一脚,将小偷踹倒在地,小偷穷凶恶极之下,拔出一把匕首,向着小公子就刺过去。
如花侧身闪开小偷的匕首,扭住他的胳膊,手上使劲一捏,匕首应声而落,如花抬脚踢向小偷的腿,小偷跪倒在地,右手被如花反按背后,一时起不了身。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小的不敢了,东西还你。”
小偷叫嚷着,从怀里摸出个钱袋子来反抛向如花,如花伸手接住了。
看到失主过来,如花把钱袋子收到自己的怀里,踢了小偷一脚,“把你偷他的东西拿出来。”
小偷这才知道没有糊弄过这个捉住他的公子,不情不愿地从怀里摸出一枚玉佩,想要还像刚才一样扔起来时,被扭住的胳膊一疼,就听如花说:“轻轻地递给失主,要是摔到地上,你这条胳膊可就废了。”
小偷想摔了玉佩的心思被揭穿,顿时耷拉着脑袋,乖乖地递出玉佩。
“多谢这位小公子。”失主是一位锦衣玉袍大概四十多岁的男人,上前一步,从小偷手里拿过自己被偷的玉佩,然后,便冲如花抱拳一礼。
如花赶忙一记手刀敲在小偷脑后,小偷被敲晕在地上,如花又赶紧冲失主抱拳回礼,后背都是冷汗。
哎哟喂,这位给她抱拳行礼呢,自己能受得起这一礼吗?眼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庆国最高的统治者,庆宣帝啊!前世,是她的公公,是她的父皇呢!
呵呵,难不成老天爷想给自己一个惊喜,就叫这位皇上不在皇宫里好好呆着,跑到民间来微服私访?还送来个小偷,叫自己来一场路见不平捉贼还物的英难戏码?
“那个,这位……先生,莫要多礼,在下只是路见不平,顺手而已。”说着,如花低下头,弯腰又从小偷的怀里摸出两个钱袋子和几两碎银以及二三十个铜板来。
抬头看到庆宣帝疑惑的眼神,如花把方才收到自己怀里的钱袋子和手中拿的这些都归拢到一起,还给庆宣帝展示了一下,笑着说:“这个偷儿今天的生意不错,我给他一锅端了。”
“公子。”黑刹和袁宏前后脚的过来了。
“老爷,您没事吧,吓坏老奴了啊。”
不用说,这群突然出现的人,是庆宣帝的人。
“没事,多亏了这位小公子,你家老爷我的玉佩又回来了。”庆宣帝摆了摆手,还是盯着如花,眼中有些好奇。
“您说笑了!”如花冷汗涔涔,借着搜取小偷偷了的东西这一会儿,自己还是不能保持一颗平常心,心还是有些慌乱,幸好黑刹和袁宏,哟,就连大舅舅和红衣、紫霞也过来了。
“大舅舅,你们都来了,碰到一个小偷,正好顺手抓了。那个,这位先生,你看,你是失主,要不就安排你的人把这小偷和这些钱物交到衙门里去?也好叫衙役们找到失主给归还了。”
柳安本想说可以叫黑刹、袁宏去,可一想自己这些人初到此县,还是小心些行事的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一这个小偷有同伙,他们还是少出面的好。
庆宣帝一个眼神,一个瘦高个的男子就上前接过如花手里的钱袋子和银子、铜板,一把提起那个还晕着的小偷,转身出了巷子。
“不知小公子家在何处,日后也好登门相谢。”
庆宣帝的这句话一说,如花反而不心慌了,心想:前世他是给她指婚的皇帝,她是他的老六儿子的正妃,此生,她在京城之外的县城里见到皇帝,与前世不同的相见方式,也许,她可以借此来改变此生可能照着前世发展的命运。现在,她知道他的身份,可是他却不知晓她的身份,有啥可怕的。
“哦,在下不是本地之人,只是路过。”
这样的回答,就不再适合继续问下去了。
庆宣帝一笑,“既如此,相见便是缘分,小公子一起喝杯茶如何?”
如花稍一想,便拱手道:“恭敬不如从命了。”
于是,庆宣帝的人和如花的人,两伙人直接就走在了一起。柳安自发地跟在如花后面,没有出头阻止如花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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