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个厨子,说是专门给如花做吃食的,方管事已安排在离这正院的厨房里,此番做的菜肴的材料,都是方管事亲自带了人临时去街上采买的。
用过了午膳,有现成的屋子和被褥,蒋丽娴是歇惯了午觉的,如花直接就安排人带蒋丽娴去午睡,而她则乘机拿了这别院里的仆人名册,叫方管事召集了所有的人到花厅。
五十来个丫环、婆子、小厮、男仆鱼贯而入,首先给如花磕了头,算是叩见了他们的新主子。
因为人手多,如花花了些时间,一一对应着名册,把人都瞧了个遍,也从方管事和张嬷嬷那里了解了每个人的工种和亲属关系。待到蒋丽娴午睡起来时,已有安排的丫环去伺候着重新梳洗过后,才又来了如花这里。
就见如花正跟张嬷嬷和四个大丫环模样的人在吩咐事情,看到蒋丽娴进来,如花冲她点点头,珊瑚请蒋丽娴坐在了椅上,小几上奉上一杯茶,蒋丽娴便瞧着如花在那儿和张嬷嬷说事。
这个时候,蒋丽娴发现,屋子里的摆设和方才已不相同,原来有些奢侈豪华的摆件都没了,换上了清雅简洁的,那些大红大绿、镶金带银的艳丽东西也没了,现在瞧上去,不似刚进来时那般的富贵繁华,反而瞧着倒是素净了些,可是却又觉得屋子里宽敞、亮堂,还透着高雅,让人身处其中后,既不*份,又显得清雅巧致,浑身舒服。
张嬷嬷和那四个丫环退下去后,蒋丽娴才对如花说道:“你这速度真是快,我只小睡了一阵子,你这里已变了模样。”
如花揉了揉脖子,说道:“问了张嬷嬷才知道库房里还有些物件摆设,便去挑了些大气的东西出来换了那些花花绿绿的,要不然这一屋子艳丽鲜亮的颜色,我怕自己看花了眼。”
?蒋丽娴起身又随着如花在屋子里四处走了走,便发现如花在多宝阁上只让留了显眼的青花白底瓷梅瓶、玉堂富贵官窑瓷瓶、长颈汝窑瓷瓶三只瓷瓶和一些小的摆件,墙上挂着的几副山水画估计就是从库房里找出来的,有几样大的挂件换了那么一两样,其他的倒是没有怎么动。
?“被你这么一番布置,虽然没有之前那么多的摆设,但是屋子里摆放的件件都是精品,看着也更宽敞亮堂,又很高雅!我瞧着,既不*份,又显得清雅巧致。”
如花一笑,上前去拿起一件小摆件来,说道:“这里样样都是皇家的好东西,要是碰了摔了,多可惜,能用的便摆出来几样就成,其它的还是在库房里放着的好。要不然,回过头有谁要我赔那摔了的碰了的,我可没银子赔。”
蒋丽娴听如花收起来那些摆件只是为了以后怕摔了碰了就赔的话,不由地失笑。
京城百里之外。
习墨桓一行人,直到日上中天,方才来到一处山脚下。前面的一段路,颇为崎岖,两边都是大山。
?护卫在数十辆马车边的侍卫见习墨桓的马停了下来,也都停下马车。
?突然,天上如打雷般,响起阵阵的“轰隆”声。众人立刻手握佩刀佩剑,举目仰望,陡峭的山坡之上,大石滚落下来,习墨桓扬鞭立马,立刻蹿出,原本守在马车旁的侍卫们,也立刻打马追上。
一行人避开了滚落的大石,那些大石却将被弃的数十辆马车砸得四分五裂,惊得拉车的马儿发出阵阵的嘶鸣。
?习墨桓扬臂一挥,大声喊道:“上。”
顿时,随行的侍卫和不知从哪里出现的暗卫俯冲而上,将隐藏在山上,看到马车被阻已冲下山来的伏击之人,包围起来。
瞬时凛冽寒光的兵刃在阳光中反射出阵阵光茫,所有人抽出兵刃,亮白如雪。
一个个伏击的人倒地之时,站在高处看着这一幕的人,恼怒与惊愕相加,瞬间意识到不妙。
“中计了,马车里什么都没有,撤。”
?转身要跑,习墨桓不知何时已站在他的身后,挡住去路。
“来不及了。”习墨桓冷哼一声,手中的长剑寒芒一闪。
?“啊!”
黑衣人失了一臂,因痛苦而面色狰狞,不甘的愤怒与仇恨,令他忘却了习墨桓的无敌,几招欲反扑的招式过后,当胸被刺穿,习墨桓拔出长剑,飞出一脚,将黑衣人踢飞,落下山坡。
?日落西山之时,习墨桓一行人露宿在京郊的一处山沟里。
“王爷,黄金已悉数安全运送进城了。”
习墨桓轻勾唇角,擦拭着长剑的手没有停顿,“好。”
此次从岛上开采的黄金全部安全运回京城,任务完成,他们终是可以松口气了。
这一路上,知道会遇上伏击,他们真真假假的分了三队在护送,而对方也是狠戾地想把这批黄金一定要弄到手里,所以派出的人都是精兵强将,他们这三队人马,其中一队已全部被杀,还有一队只余三人活着,而他这一队也是数次被袭,如不是最后还安排了暗卫接应,他们这十几人也不知道能剩下几个。有他们这三队的遮掩,沈翔和湛彪他们终是安全的把黄金运送进京了。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