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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的那批人,没想到会是折损在这个丫头和习墨桓的手中。这个丫头,是巧合地碰到了他和宇文辙私离了封地呢,还是说她也是庆宣帝的一步暗棋。宇文成宪的眼神越加的深幽如一汪深潭水。
嘉公公得了庆宣帝的示意,笑着对如花说:“颖惠乡君,这位是安东王,旁边的是王爷的世子。”
“噢,是位王爷呀,看着和灏亲王不一样。”
至于这安东王和灏亲王有什么不一样的,庆宣帝很想问问,可如花很快地又说道:“灏亲王对臣女很亲和很照顾,不像这位王爷,臣女都不认识你,你却一来就指名叫我给皇后表演才艺,若真像你说的你听过我的什么美名,那也该是臣女不过是给皇上献了几样农具和种田的方法,我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女,没学过在场的这些美丽大方又知书达礼的小姐们学过的琴棋书画什么的,我只会做农活、做做针线活。”
如花越说越羞愧,到最后,更是红了一张俏脸,低着头思考了半天,才喏喏地说:“皇后娘娘,臣女给您表演不了什么才艺,不过,臣女在家时玩过一个东西,想着皇后娘娘应该喜欢,臣女准备一下,给您献个丑,您和皇上看,看行不行?唉,安东王,我若演砸了,您可大人大量,别叫皇上、皇后怪我呀!”
饶是安东王已练就了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可如花的这番话说的他差点破了功。这明目张胆的当着他的面就给他上眼药,讽刺他心胸狭窄,挑事弄非。
如花还不放心,又向皇后热切地望过去,皇后明显地感觉到皇上此时的心情很好,不似方才来时,虽是笑着,但那笑意并不达眼底,对于皇上和安东王之间的事,皇后自然是知道的,要不然任谁这样对一个王爷说这样的话,就是为了体统,也该出言训斥颖惠乡君一番的。
不过,皇后也有些为难,若是她准了,那安东王失了面子,这后续的事怕是不好收场。
看到皇后不发话,如花暗想,这位皇后娘娘还是前世的那个样子,瞻前顾后的,做事一点不果断。
“皇上,您看?”皇后把难题扔给了身旁的庆宣帝。
庆宣帝带着笑,没有回答如花的话,反而看向已恢复了脸色的安东王。
“安东王,据朕所知,颖惠乡君拿得出手的才艺,也就是女红,不知安东王提议让颖惠乡君给皇后表演的才艺是什么呢?不会是让颖惠乡君当场给皇后做副手套或是织条围脖吧?”
宇文成宪正要张口,庆宣帝却是一摆手,冲如花说道:“朕准了,你去准备,朕看看你在家玩的什么,想来也是极有意思的,表演的好,除了皇后会赏你,朕也会给你一个赏赐。”
“是,皇上,臣女这就去准备一下。”
如花脆生生地回道,脸上绽放着花一样的笑容,晃了习墨桓的眼,虽是还提着心,但也坚信如花不会叫他失望的。
在如花下去准备的时候,萧妃才收回了一直打量着如花的目光,据她派去的人回禀,如花一家并未曾对外提过曾在漓县发生过的事,就因为这样,她才没有再派人再盯着如花。而前几日在宫中,听到皇儿宇文卿见过如花,她曾旁敲测击的问过宇文卿,宇文卿倒是没有认出如花就是那个他送了玉坠的小女孩。
萧妃淡淡地笑着,看到方才安东王宇文成宪的样子,她敏锐地感觉到,宇文成宪必是和如花有旧怨,萧妃瞥了眼宇文卿,见儿子没有什么异常,却是不能将悬着的心放下,她倒是很想借宇文成宪的手把如花这个隐患给除掉,否则,一旦宇文卿知道如花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如花只要挟恩图报,不说宇文卿百分百的照办,但也不会推拒,这让她很担心。
在如花准备的空档,嘉公公按皇后的意思,叫已候着的一名贵女上来表演才艺。
上场的是沈品兰,她也是表演弹琴,她弹奏的是一首《春晓吟》,这首曲子前半段呈现的是一种春晓人倦起懒梳头的情态;转入下半段后节奏明快亮丽,心情为之舒畅,繁花似锦,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色!入尾声时,又给人一种春色虽美终归不永,思及人生何其短哉,继而怆然的意境。
沈品兰的琴艺相比莫忧稍差一些,不过,皇后也没有让她失望,还是给了个“好。”的一字评语,叫沈品兰在欣喜激动中谢了恩下了场。
这边如花带着红衣准备好了东西,几个太监一起拿着上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