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样式和花色,还有我要重磅推出的嫁衣系列,你也正好能帮帮孟娘子和珊瑚的忙,她们在店里招揽客人,你在后面管着些绣娘。至于杏儿姐,河道工程那儿的小吃摊子你可是熟门熟路的,这两天三轮车小吃车已改造出来了十来辆,你就继续把这事给我负责起来,争取早点让煎饼果子、荷叶饼夹菜、鸡蛋灌饼等等那些早餐在京城的大街小巷火起来,志东哥他们可是牟足了劲的在大量生产三轮车和改装的小吃车呢。”
如花说的高兴,小脸红朴朴的,看到大舅舅笑呵呵地喝着酒,便又扯住了他来说:“大舅舅,你也不得闲,给臣相府送的婴儿学步车听方管家说,臣相他们一家都喜欢,王臣相他孙子更是不肯从车子里出来,学走路可极积了。有臣相他们府上的宣传,这大批的生意就要来了,大舅舅你可得给我盯着些去,别有订单没有货供应,我那个儿童游戏室里也得配十几个婴儿学步车呢,你看着些他们,叫他们多打制点成品。”
“是是是,舅舅知道了,舅舅听你的吩咐。”
柳安笑着应了,没一会儿,就又去灌项方酒,一旁的桔子看了,就有些担心项方会喝醉,杏儿和如花还取笑了桔子一番。
和杏儿一起回院子时,如花还在跟杏儿说着她自己要跟进的一大堆事,除了在装修的健身娱乐室,还有刘小四、秦单他们送来的香皂、肥皂供不应求,为了节省这长途运送的车马人工费用,如花很想在京郊找一处地方再办个香皂加工作坊,正好这两个季节的花卉种类多,材料供应的上。同时,因为看到宇文浩和宇文清这两位皇子、世子的,对吹泡泡这样幼儿的游戏极为喜欢,如花还准备在卖香皂和肥皂的铺子里,设一个小柜台,专门卖吹泡泡的工具和皂水,相信小孩子都喜难,反正京城里的人有钱,他们舍得给孩子花费,就算是大人,也会有那好奇心重的心痒痒的人,也会去买一个回家在院子吹泡泡玩一玩,享受一下童真的乐趣。
四月,正是最好的季节。天气不凉不热,满园郁郁葱葱,花圃里的花都绽放了,园子里生机盎然。
如花和杏儿走在曲径小路上,踩着鹅卵石铺就的路面,散散步,消消食。
两刻钟后,在荷园的湖边上,如花和杏儿驻足在那儿。
一阵风吹来,湖边的柳树随风飘动,好似一条一条的绿丝,有几根柳条从杏儿的身上拂过,如花看过去,觉得分外的美丽。
还没有归巢休息的鸟儿,好似也被这美丽的景色所感染,叽叽喳喳的唱奏着清脆地歌曲,此时,如花深深地为这一幅灵动的美景而感叹。
古时没有污染,一切都是天然的美景,空气芬芳清新,流水清澈甘甜,花儿娇,鸟儿俏,这样的天地间,似乎真正知道享受惬意的只有身处红尘的人类。
“如花。”杏儿轻唤。
如花转过头,杏儿并未看向她。如花有一时的错觉,认为方才叫她的并非是杏儿。
“如花。”杏儿抚开缠绕在发衅的柳条,转过身。
这一次,如花确认,是杏儿在叫她。
如花“哦”了一声,看着杏儿。
杏儿的双眸轻轻闪动,眼底倒映着的是如花如玉的脸庞和一双如天空中最为璀璨的星眸。
杏儿眼里渐渐地起了波澜,其中有怨愤,有不信,有难过,有羞恼,总之,如花读出她的眼神里,满满的是复杂。
“如花,我不知道跟谁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是这个样子的,我不知道要怎么对他们,我不知道该要相信谁,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不是像个傻子,所以,他们一个个的骗我,一个个的瞒着我。我该是个笨蛋的,要不然,没有人喜欢我,连他们也不喜欢我,才会那样把我不当一回事,什么都将我蒙在鼓里,如花,我就是个天底下最笨最蠢的人,没人会喜欢我、疼我,没有人,没有。”
杏儿的话轻轻地,可却深深地如重物击打着人心一样,让人此刻为她难过,想要知道这个姑娘是怎么了,受了什么样的伤害和打击。
如花上前去,抱住杏儿,紧紧地,紧紧地,“杏儿姐,你哭吧,你哭出来,你哭完了,再跟我说。”
这一刻,如花希望杏儿能发泄出来,只有这样,也许杏儿才会不那么难过了,其它的,就要等杏儿哭了后,她才去慢慢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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