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杏儿便闭紧了嘴巴,没有打问。
袁宏和秦京过来,桔子跟他们说了项方带四个护院去了西边的佛殿,她们准备四处看看,一会儿要去后山看瀑布,秦京便应了声:“好,咱们这就陪你们去。”
五月的玉泉寺,鸟语花香,参天大树比皆是,风景宜人。寺庙之中的宁静与安详也是一种别样的美。
杏儿和桔子四人,走在寺中,只觉山上凉风鼓袖,清风入怀,看到深广宽阔的殿宇之中亭亭玉立的松柏和菩提,树木树叶繁茂,一碧浓脆很是罕见。时而还会看到一些独立的小院,听秦京说,这些小院布置得都不错,是给亲贵人家的女眷休歇之用的。
杏儿和桔子也只是在一处没有人的小院外,向里看了看,就见回廊下种着同一品种的花草,院子正中还有一棵高大的菩提树,像一把巨伞笼罩着庭院。阳光斑驳,从树枝间零落而下,像是细碎的小金叶子。院里有四五间厢房,比起她们村子里的院落,面积却是大了不少。
四人一路赏着玉泉寺的景色,在枝叶繁茂的参天大树下行走,一点都不觉得热,七拐八拐沿着通道走了小半个时辰,居然看到了前面有一个青砖垒就的小池塘,池塘里种满了荷花,此时,已有一些未开的荷花亭亭玉立在池塘之中,分外的美丽。
杏儿乘着袁宏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问秦京:“秦大哥,袁大哥怎么了?看着脸色不好。”
秦京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袁宏,迟疑了一下,说道:“刚才我们上完了香,袁兄弟还抽了个签。”
“哦。”杏儿听秦京这么一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必定是袁宏刚才抽到了不吉利的下签了。杏儿抿了下嘴,再没说什么。
等四人找到后山的瀑布时,项方也和四个护院一起过来了,众人便观赏游玩了一阵,午时,都觉得有些饿了,一行人便准备打道下山。
下山的路上,秦京找空跟袁宏说道:“袁兄弟,那些签你信则灵,不信也没事,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袁宏眉头紧锁,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道:“不是说这玉泉寺的签很灵验吗,要是我也不怕,可这是为……我有些担心。”
“怕什么?若你实在担心,改日去皇觉寺,求个平安符,或是找大师给个化解之法,必不会有事的。皇觉寺的大师们,都是得道高僧,最有名的高僧咱们见不着,这一般的咱总能见着一两个吧。什么时候去,我陪你。”
袁宏勉强笑了笑,道:“算了,不信则不灵,我不相信这鬼神之说,这签我不会当真的。”
下山的路上,项方他们居然碰到了刘府的管家,说到他们大少爷也来了玉泉寺,项方心想既然碰到了,必是要去见一下刘司臣的,便和桔子说了,叫桔子和杏儿他们先下山,他跟着刘管家去见见刘大少爷,秦京和两个护院陪着项方去了。
袁宏叫两个护院中的一个先一步下山去找个吃饭的店,定个位置,要不然,午时这个时候,怕是会有不少的香客下了山在吃饭,他们去晚了,恐怕会订不到位置。
谁想,袁宏和这个护院都不太熟悉路。走着走着,这下山的路上竟然一个人也没瞧见,不似刚才在路上还能碰到不少香客。
“这路是不是不对呀?”杏儿问。
护院看了一眼山路,指着路旁的指路牌,“不会错的,小姐你瞧,那指路牌指的方向,这就是下山的路。”
四人又走了一刻钟,这下,连袁宏也觉得不对了,他记得上来的时候,明明是一条大道,可是现在他们走的这条路却是越走越深,明显不是下山的路。
桔子不知怎么的,又胸闷不舒服起来,杏儿便叫袁宏和护院先停一下。
“这指路牌明明就是指的这条路,为什么我觉得是咱们走错了呢?”杏儿不解地说着。
袁宏看了看,说:“你们休息一下,你去看看最近的指路牌,是不是还有别的路。”
说完,叫那个护院去其它路上找指路牌了,而他则留下保护杏儿和桔子。
都走了一路了,桔子确实是觉得有些累了,找了块石头坐在上面休息,杏儿则是站在她旁边,以手当扇,不停地扇着风,桔子默不作声地掏出一块手帕,递给杏儿,要她擦擦额头上的汗。
不一会儿,那个护院就回来了,对袁宏说:“我找到最近的一处指路牌,那指路牌下的泥土都是新的,好像是才被人竖起来了,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咱们还是往回走的好。”
正在这时,就见前头上来十来个人,全是男子,还未等桔子站起来,那些人呼啦一下就全冲了过来,将他们包围起来,连退路都堵死了。
为首的那人手里,还捏了一支手腕粗的短棒,在空中抡了半圈,说道:“哟,还挺机灵的嘛,比我预想的要发现的早。哼哼,发现了如何,你们跑不了啦。”
杏儿和桔子俱都是心里“咯噔”的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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