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拿出个千里眼来,问:“她离京的路上可还安全?”
冷雷回道:“乡君也知王爷要问,便跟属下说,她带着皇上给的侍卫,还有她招幕的身手好的几个护院,离京城三天,一路上倒也无事,只是,乡君说在遇到属下前,乡君曾派人送了封信给王爷,怕是会比属下见到王爷要送的迟些了。”
“嗯,本王知道了,本王不在营中时,你守在这里,拿到信后,就立即给本王送来。”
“是。”
冷雷刚答应,习墨桓却又摇了摇头,“算啦,收到信你先收好,还是等本王剿匪回来再说。”
“是。”
习墨桓又问:“你见过她后,可曾见了府里的暗卫?”
冷雷点头,“是,属下见过乡君后,便召唤了暗卫,习笑按王爷的吩咐,一直派了四人在保护乡君,见乡君离京时,又多加了两人,此时有六人是咱们王府的暗卫跟着乡君,乡君的安全应是没有问题。”
“如此便好。”习墨桓点了点头,他跟如花提过要给她派人保护她的,可她一直没答应,他便只能暗中派人跟着保护她了,希望她会没事。
冷雷说:“王爷,属下在来的路上,曾见到王将军往通州去了。”
习墨桓墨眼微眯,“他倒是消息灵通,圣旨还在路上,他就能知道自己要去哪儿。你叫湛彪进来。”
湛彪进来,见习墨桓一脸冷凝之色。
“王司元去了通州。”
湛彪听了,怒道:“这个混蛋,这个时候怎么不说要替王爷守着那两个产金子的岛了。”
“行啦,他走了就走了,沈翔和冷风已准备好了,这一批押运的黄金数量是以前的两倍之多,本王的精锐队伍都给他们了,这次剿匪,你可要谨慎小心些,这一年这群士兵都养得越发不中用了。”
“末将知道了。”
“嗯,这个给你。”习墨桓把千里眼给了湛彪一个。
湛彪拿了在手中,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看向习墨桓,习墨桓笑了笑,拿着另一个,说道:“走,这可是个好东西,本王带你去瞧瞧。”
来到帐外,习墨桓举起千里眼,往海的方向望去,湛彪学着习墨桓的样子,将小头的那一边放在右眼上看,这一看,一下子就把湛彪给吓到了。
“哎呀,我的老天呀,这,这这这,王爷,这是真的?末将怎么看的这么清楚?”
湛彪一时无法用言语形容他的兴奋和激动,拿着千里眼的手都有些颤抖,这样的好东西,用在战场上,那可是能省了多少在前打探路形及敌情的斥候呢,这东西,乖乖呀!真是个好东西。
习墨桓唇边的笑越加的深了,想到如花匆匆写下的那封信,一时一颗心如注入了一汪清泉般,泛起层层的波澜,满心满眼都是想着那个丫头。
湛彪的船出发后,军需官总算在入夜时分,又准备好了三个投石机和两千支箭搬到了船上。
第二日一早,习墨桓带着两千人,也出发了。
习墨桓对舵手说:“按照本王定的航线行驶。”
“是,王爷。”
在海上行驶了三天,习墨桓随时都在注意着航线。一直到第四天的中午时,终于赶上了湛彪带领的那两艘船,打了旗语给湛彪,三艘船呈三角形的阵队前行,湛彪的船打头,另外的两艘船则尾随在后,间隔距离在一里左右。
到了第五日,湛彪船上的校尉打旗语告诉另两艘船,在前方五里处,发现了一座海岛,隐隐地能瞧见有房子建在上面。
习墨桓站在甲板上,用千里眼看着远处隐隐绰绰的海岛,此时天边已经出现朝霞,海上的日出很早,倒是不防碍他能远望。
放下千里眼,抬头看了下几乎触手可及的朝霞,朝霞很美,习墨桓感叹着,心想要是他日能和如花一起,在海上欣赏日出朝霞,又该是多么的美好。
“打旗语给湛彪,叫他们在正方缓行,我们和另一艘船从两翼疾速包抄过去,一旦被发现,立刻开战。”
“是。”船上的校尉听令,立刻去打旗语。
湛彪的船和另一艘船接到习墨桓的命令后,听命行事,湛彪减了船速,等着习墨桓和另一艘船从左右两翼行驶出两刻多种后,才恢复了初时的行驶速度,向着那座海岛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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