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霜冷哼了一声:“你便是皇亲国戚,伤了我们姑娘,也该死,若不是我们姑娘吩咐要留你们一命,你们还有命在?”
那公子骂道:“我是县太爷的侄子,今儿若不让你们给我磕头认错,赔我这几个下人,我定把你们关进大牢里。你们死定了,快给本公子跪下。”
紫霞听如花说她不要紧,先处理了这边的事后再去瞧大夫,听到那公子的话,紫霞气得骂道:“你不过是一个县令的侄子,也能如此嚣张,这县令是多大的官呀?混蛋你听着,伤了我家姑娘,我们不会善罢干休的。”
冷雨也冷笑着道:“区区一个县令,我们还真不放在眼里。滚!回去告诉你那县令狗官,你伤了我家姑娘,明儿最好让那狗官,带上你去我家姑娘面前负荆请罪,若我家姑娘高兴,则算了,若我家姑娘不满意,他这县令,也别做了。从哪儿来的,就滚回哪儿去。”
冷雨的话让围观的人大吃一惊,县令可是这里的土皇帝,能随随便便说出罢了县令官职话的人,那得有多厉害的身份呀!众人看着如花的眼神都带着敬畏了。
其实,这也不是冷雨放大话,如花有乡君的封号,别说一个县令,就是三品的大员见了她,也得客客气气地,一个县令的侄子无故伤了她,那也是以下犯上之罪,判个流放都是轻的。要是叫王爷知道了,这个县令的官也就真的到头了,有这么个惹祸的侄子在,县令身上也必是有不少的罪证可查。
这位县令公子叫周斌,在县里横行霸道惯了,平日里欺男霸女,因是县令的侄子,没人敢管,素来嚣张惯了的,哪里被人如此打过?不但自己的随从个个受了伤了,唯一好着的那个还是因为去扶他才躲过一劫的,就是他自己,也被摔的差点断了腰。此时又疼又气,见一个明明穿得普通的小丫头,叫人打了他的人还大放厥词,气得他正没办法呢,就见几个捕快挎刀而来。
周斌顿时大喜,叫道:“马老六,你们几个过来,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连公子我的人都敢打,你们赶紧儿的,给我把这几人拿了,给我狠狠的打,打断手脚,再关进大牢里去,不判个流放,公子我这气都下不去。”
那几个捕快一见周斌发话,便围了上来,抽出腰刀就要拿人:“公子放心,这几个贱民就交给小人了,公子说怎么出气,咱们就怎么办!”
如花、冷雨四人听了,气得差点没吐一口血来,这些当差的捕快,居然不问清红皂白的就上来拿人,可见这个县令侄子平日里是怎么带着这些捕快横行于市的。
捕快说完,上前就要拉如花和紫霞,冷霜飞身挡在如花和紫霞身前,一脚把那个捕快给踹了出去。
冷雨也护到如花面前:“各位,今日是这位县令侄子伤我家姑娘在先,你们最好还是禀公处理。否则,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
这几个捕快也是精乖,听了冷雨的话,便猜着他们今天遇上了有后台的人家了,目光微闪,不再冲上去打头阵了,别到时候他们给周斌这狗东西背了黑锅。往日里他们为周斌办了不少事儿,分那么一点点好处,今日要是遇上的比县令老爷的官职还大的人家,他们可不能傻傻地给周斌顶祸。
周斌一见几个捕快站在那里动也不动的,顿时大骂:“狗东西,爷的话还不管用了?赶紧给我抓人。”
捕快们被骂很是气愤,其中一个捕快无奈,上前低声劝道:“公子,还是算了吧,你伤了他家的姑娘,他们伤了你的人,让他们赔些医药银子也就算了,他们也许身份尊贵呢,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周斌正恨不能剁了冷霜的腿,听到捕快的劝告非旦不领情,反而怒火交加的一个耳光甩到捕快脸上:“什么身份尊贵?打了本公子的人,伤了本公子,那就该死。没用的东西,若不把人给我抓到牢里去,你就脱了你身上这一身狗皮,自己滚回家去。”
捕快虽是吏,穿着皂服,可怎么说也是公门中人,竟然被他当着乡里乡亲面,打了耳光,又骂他穿的是狗服,这人也是做了十几年捕快的,顿时抱了抱拳,给另几名捕快使了个眼色,便一声不吭的抬腿就闪。那几名捕快见兄弟里领头的走了,有两个也转身闪人,另有两人却留了下来。
周斌见那捕快竟然丢下他不管,气的大叫:“你给我等着,敢不听爷的话,明儿爷就叫你跪到爷面前象狗一样求爷。”
这边冷雨正跟如花请示,要如花、紫霞先和冷霜去医馆看伤,他留下来处理这里的事,如花却是摇头,非要看这个混帐县令侄子还能干出什么事来。
冷雨只得沉声对那两个留下的捕快说:“我手重,打伤了县令府上公子的人,我自会负责。我家姑娘被你家公子所伤,现在必须去医馆看大夫,伤人的事与我家姑娘无关,我随两位公爷去趟县衙,至于县令公子打伤我家姑娘的事情,他也得给个交待才行。”
两名捕快没看到冷雨是怎么出手打伤周斌的随从的,但他们看到了那些随从此时的惨状,自是不敢上前去拉如花他们,况且周斌的德性他们两人也清楚,肯定是他仗势欺人在先,只是今儿运背,踢着了铁板而已。看看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几个人,两名捕快也替他们觉得疼,他们可不想象那几人一样躺在地上,见冷雨愿意给他们个台阶下,忙客气道:“那就麻烦您跟着走一趟了,小的们奉公办事,有得罪的地方,还望这位姑娘和两位大哥别跟咱们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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