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在这边计算着家里收到了没有她的信,宇文卿也在等着他父皇的回复。
见过了白凌飞,把一些细节的事项又商议了一下,如花看习墨桓开始忙碌起来。
黄顺是不可能随着海船出海的,如花的没有公开的生意都是由他负责,所以如花把她需要了解的海外的一些事情,交待给了黄顺的副手冯忠,吩咐他:一是,出海后核对航线图,记录所经过的海岛有无人居住、上面有没有可食用的淡水和植物情况。
二是,到了海外的国家后,上岸了要尽量地将他们的琉璃制品的市场情况调查清楚,能高价出售的,不到万不得已时不能降价。
三是,要冯忠查清各地的物产,不论贵贱,全都记录成册的带回来,包括粮食和各种植物、矿产,能买到种子的就把种子带回来,她要在大庆国试种。矿产方面只能先记录成册,待以后需要时,看是购买还是找会堪探的人来在大庆国堪探着找找看。
四是,要打听各国的武器装备和出售情况,看能不能买回大炮,哪怕是买些小的火器也行,所有的成本算在习墨桓的账上。并打听各国的政治情况和交往关系。如花需要了解一下,她所处的大庆国到底现在和欧洲国家是同属于哪一个时期的。
五是,找到她要求带来的钟表、八音盒等大庆国没有的货物,有工匠愿意来大庆国的,也可以把人带回来,她有用处。
这些安排看着繁多,但因从基地调来的人中,算上御龙队的那二百四十个人,都可以在平时充当打听消息的人,所以,如花吩咐起来,一点都不觉得是在难为冯忠,况且,为此如花还给冯忠了两万两银子,用来单独留作买种子和打探消息的资金。
皇上给宇文卿的回复也送到了,庆宣帝果然没有应承宇文卿要求继续留在海州的请求,反而出乎意料地叫宇文卿去查看河道工程。宇文卿总说他要行万里路,这次他就给宇文卿这个机会。
宇文卿得到这样的回复,一时觉得如吃了黄连一样,心里苦极了。他向往的是像表哥习墨桓一样,在军中有所建树,这也是他为何一直喜欢缠着习墨桓的原因。
自打九岁那年他被人贩子给绑了,差点卖到别处去后,又在回京的路上遇到了刺客,护卫他的侍卫死了不少,要不是父皇派来的暗卫及时出手相救,他的一条命就交待在路上了。因此,既便没有母妃的眼泪,宇文卿也明白他身为皇子虽是尊贵,但也比平民百姓活的更加辛苦。
除了体弱的太子和只一心向文的七皇子,宇文家的皇子、世子都是能文能武的,不图一定要上战场杀敌,但至少也有能自保的能力。宇文卿在其中,表现的并不出色,母妃跟他说了:“木秀于林,风必毁之”,宇文卿的文治武功都很中庸。其实,这并非是萧妃的话叫宇文卿意识到要有所保留,而是宇文卿从如花送他“平安喜乐”的竹牌后领悟到的。
当初如花送给他那个丑丑的竹牌后,宇文卿只是羡慕如花他们那样的农户孩子能自由自在的玩耍,后来,一场惨酷血腥的刺杀,叫宇文卿清醒过来,原本顽劣的九皇子,自那次回京后,便日渐稳重起来,不会调皮捣蛋了,同样的,他也没有那么出彩的表现了。
可以说,是如花从人贩子手中救了他,又是如花点醒了他,身为一个皇子,要平安喜乐是多么的不容易,如果不自强自爱,又怎能自保自尊,顶天立地的活着。正因为如此,宇文卿才会对如花这个当年的小女孩一直记在心中,才会在得知是母妃萧妃派人害了如花一家后那么的生气。
“明天本公子就得走了,你呢?要不跟本公子一道,你们那儿不是也在修筑河堤吗?本公子可以陪你去看看。”
宇文卿拦住了从外面回来的如花,颇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邀请着如花和他一起启程。
如花眨了下眼睛,摇了摇头,道:“不行,九殿下你是有公差在身,我怎好与你一起启程呢?况且,我这边的事情还没有做完,暂时是不能回颖州府的。”看宇文卿由有些扭捏之态变得不乐意起来,如花又道:“不过,九殿下你要是算好行程,待视查完沧州、靳县等地的河道工程后,正好可以到颖州府南河镇去,那里的河道工程估计已近尾声,我那时也回家了,到时邀你到我家去,给你接风洗尘,你看这样好不?”
宇文卿抿着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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