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没少说别人的是非。
这婆子因为在容二公子的院子做看门的活计,倒是对容二公子曾和如梅相看的事知道一些,也许是容二公子自己没注意,曾和小厮说过自己对如梅的心意,诚心求娶,人家却没看上自己。
这婆子本就是个嘴碎的人,正好遇上伍家出事,一家子人都被传讯到衙门去受审了,这便和几个平日里倒是非的婆子、媳妇一起,添油加醋地说了出去。那些人都是谣言的传播者,不管信不信的,就把如梅眼高于底,爱慕虚荣,勾搭男人什么的话给传了出去。
如花一查出来,便直接派了郑海找上了容家,容员外在查证了一天后,就把这个姓王的婆子绑到了郑海的面前,还有府里几个也传了这话的人,也都当着郑海的面,每人二十板子,姓王的婆子直接打了五十板子,最后没撑住,死在了郑海的面前。
“死了?是她造的谣?”
如梅脸色一白,夜色渐浓,如花倒是没有看清楚。
握住如梅冰凉的手,如花说:“大姐,这事的矛头直指容家,但容家却是把这个姓王的婆子推出来顶缸的。他们以为推出几个仆人就算完事了,我根本不相信容二公子在这件事中能置身事外。那谣言版本虽不相同,却有两点相同处,一是都在毁坏大姐的名声这一点,二是被提及的容二公子,他在其中的角色却成了情真意切的痴情公子,还品德高尚,为爱选择放手,成全了大姐和梅公子。这明摆着,是在人们面前刷他的好人名声。”
“是他主使的?”如梅没有想到,“我和他无冤无仇的,他却这么抵毁我。”
“你没答应嫁给他,让他丢了面子,他又是个心胸窄的,自然能做出对大姐损名声的事来。何况,他和梅公子也不睦,嫉妒人家的才华,能害得你们两个退了亲,他才会高兴。哼,他这算盘打的是响,但也得知道,因果报应。”
“如花,你做了什么?他们家好像有人当官的,你别因为我……”。
“只不过是两个七品的县令,没啥好怕的,再说了,我只是使人去查他们有没有贪赃枉法、欺男霸女,做违法之事,没有则罢,有的话,我也是为民除害,张巡按正好能管着他们,张巡按治下的官员有违法乱纪的,他肯定也是不容不饶的。大姐放心,容家过不了几天舒心的日子了。至于真正的幕后黑手,等我去了京城再说。”
最后一句说的极轻,如梅没有听清楚,就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告诉你,造谣的人已经被她的主家打死了,容家也当着郑海带去的那些人的面,给大姐正了名。等咱们回去,那些谣言再也没人会说了,大姐也不必为着此事再伤心。至于梅家,妹妹我也去查了查,梅夫子、梅公子相信姐姐,没有生出对姐姐轻瞧的心思,就是梅太太家的亲戚有些无耻,在梅太太面前老说大姐的坏话。不过,他们到底离的远,将来你和梅公子成了亲,你态度强硬一些,有我们给你撑腰,他们只就是个逢年过节要走的亲戚而已,也不怕什么。要真处不好,干脆连打照面都不必了,只当没有他们那些亲戚便罢,也省得他们在你面前给你难堪。”
“唉,怎么说,他们都是梅太太的娘家人,哪里能不打照面呢。”
看来,如梅还是知道梅太太的亲戚叫梅家跟她退亲的事,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的情绪低沉,忧心重重。
“大姐咋知道他们在梅太太面前说你坏话的?”
如梅抬头,看如花正等着她回话,抿了下唇,才说:“是大喜听来的,她好心告诉我,叫我早点想办法,别叫他们得逞。”
如花轻挑了下眉梢,食指轻轻地弹敲着石桥的栏杆。
等如花姐妹说完话回到屋里时,巧夏拿着一个精巧的盒子给如花。
“乡君,这是殿下身边的李侍卫送过来的。”
如花接过来打开来一看,盒子里装着一支白玉雕成的玉兰花簪子,在烛光里,散发着淡淡的萤光,瞧那成色,就是极品。如花蹙眉,不解这东西送来给她是何意。
巧夏眨了下眼睛,看如花有些茫然,便说:“殿下说,这是送乡君的节日礼物,算是节礼,也算是乡君招待殿下的报酬。”
如花哑然失笑,这礼物和报酬也太高端大气上档次了,而且,物超所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