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怎样了?伤到哪儿了?有没有事?”杏儿从外面奔跑进来,一张俏脸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冻红的还是奔跑着红的脸。
“二伯。”
如花紧随其后,跟着杏儿一起进来。
杏儿扶着吴立德的胳膊,正焦急地看着吴立德,看到她爹嘴边的血渍,杏儿伸手要擦却又怕她爹疼,眼里都涌上泪意了。
吴立德瞧着女儿这个样子,是真的担心自己着,心里熨贴的很,扯着笑说:“没事,爹没事,杏儿你别担心。”吴立德又看向如花,也笑着说:“二伯没事,多亏了陶大人。”
杏儿不同与如花,如花一进来便发现了陶威的存在,而杏儿则是听到吴立德的话后,才抬头看向了陶威,后知后觉的发现这里除了家人外,还有陶威和另外一个中年妇人。
陶威和中年妇人首先向如花躬身行礼问安:“末将(民妇)见过乡君。”
如花发现,陶威向她问了安后,眼神立刻又瞥了两眼杏儿后,才不着痕迹地望向了一边。
“陶大人。”如花微笑着对陶威点点头,继而转向那位中年妇人。
“这位是?”
中年妇人笑着,似是要介绍自己时,陶威却猛地一转头,快速地说道:“这位是我请来的媒人。”
柳氏吃了一惊,奇道:“媒人,是跟着陶大人一起来的吗?”
如梅在旁边拉了一下柳氏的衣袖,对犯傻的娘说:“娘,陶大人都说是他请的媒人了,怎会不是跟着陶大人一起来的?”
柳氏面上讪讪地,不好意思地笑着补救着说道:“方才没注意,不知道你们是一起进来的,我们只顾着看孩子他二伯和二伯娘了。对不住啊,陶大人,来来来,快请坐,快请坐。喝杯茶。”
楼氏扶了吴立德,小声地问:“给你请个大夫瞧瞧?”
吴立德还紧盯着那位被陶威称为是他请来的媒人的中年妇人身上,没听清楼氏的话,楼氏不得不又问了一遍。
吴立德这才回过神,先是望了一眼一旁正吃惊的杏儿一眼,这才对楼氏摇了下头,也小声地说:“一点小伤,我没事,先看看这边的事再说。”
如花冲她爹伍立文使眼色,伍立文这才轻轻地咳了一声后,才以主家的身份招呼起陶威来,“陶大人请坐,这位……也请坐。二哥你?”
吴立德赶忙说:“我没事,扶我到那边。”说着,扯了下还在发愣的杏儿,杏儿和楼氏扶了他坐到那边的椅子上。
如花说:“多谢陶大人出手相助我二伯,这位是我爹。”
陶威起身,对着伍立文拱了拱手。伍立文也起身还了礼,这才都又坐下来。
如花便对伍立文说:“爹,你这边招待一下陶大人他们,我们去准备饭菜。”
如梅忙向陶威致意了一下,就要随如花一起离开,楼氏拉了一下杏儿,杏儿面红耳赤地也跟在了后面。
陶威起身向如花、如梅、杏儿她们抱了下拳,“有劳乡君和两位了。”
出门的时候,如花就听伍立文先问了那位媒人:“不知您上门是?”
如花转头瞥了眼杏儿,果真看到杏儿放慢了脚步,努力地竖起耳朵,关注着屋里留下的人们说的话。
媒人笑眯眯的对伍立文说:“这位老爷,我是媒人,媒人上门,自然是给人说媒提亲的。”
伍立文余光瞥了眼陶威后,又向吴立德看了一眼,再递给柳氏一个眼色,柳氏就道:“哦,给谁提亲呀?”
媒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坐,一直站在厅中,听了柳氏的问话后,整了整衣衫,对着柳氏和楼氏道:“伍夫人、吴太太,恭喜了。咱们神武卫的陶大人陶威,特地央了老身来向贵府颖惠乡君的堂姐吴杏儿吴姑娘提亲。”
柳氏和楼氏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半天不说话,那边坐着的伍立文和吴立德也一声不吭,媒人便咳了一声,笑道:“吴太太,方才那位穿着杏色罗裙的便是吴姑娘吧?”
楼氏点头:“是。”说完,不禁把目光望向了那边正襟危坐着的陶威,看上去仪表堂堂的,配杏儿的话,以他的身份,还真是杏儿高攀了。
“吴老爷,令千金温柔可爱、聪明伶俐、端庄贤惠,咱们陶大人可是慕名来求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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