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几位皇子且不说,那毕竟都是皇上的亲生儿子,他的宝座也是要传给其中一位皇子的,所以,赵王、齐王等人为了在皇上面前表现,时而犯些错误,皇上都能睁一眼闭一眼的从轻发落。但对于别的皇亲,那就不一样了,有些能力的,不被皇上忌惮的,实是比较难。
如今,也许只有灏亲王这位老皇叔和睿亲王这位战神在皇上心中不一样些,当然,宇文清绝不会认为皇上是因为念及和老皇叔、睿亲王这个外甥之间的亲情,所以才会重用并将他们当做心腹之人的。谁都知道,灏亲王是皇上的钱袋子,睿亲王是皇上的一杆枪和一匹战马,灏亲王为皇上管着皇上的小金库,为皇上赚着银子,而睿亲王则为皇上保家卫国开疆扩土。
有灏亲王的银子和睿亲王的战绩,皇上的江山才能在国库空虚的情况下还屹立不倒。而且,睿亲王也算是个幸运的福将,他打仗,十次里会有三次给皇上赚来一些金银,不是打仗后献上一、两座发现的铁矿,便是献上一、两个银矿和金矿。
正因为有灏亲王和睿亲王,就更显得他们这些皇亲有些无能,也同时因为这份和皇上的血脉关系,皇上在心里也是把他们列为和安东王一样有反骨的皇家子弟的。
“正因为母妃和齐夫人是手帕交,所以母妃带你去吊唁齐将军也说的过去,你只要知道,皇上就算撤了齐老将军的兵权,你和往日一样继续和齐府来往,皇上也不会对你心存疑虑。拔了牙的老虎哪里会吃人,齐老将军没有了兵权,没有人会搭理了,而我们如旧,那我们又怎会如安东王一样有狼子野心呢。”
“是,孩儿知道了。”宇文清点点头,“母妃,齐夫人今日和你说了什么吗?孩儿觉得齐夫人送母妃出来时,母妃似乎心情不佳。”
宇文清天生敏感,对于他母妃的举止极为熟悉,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第一时间便发现他母妃在上马车时的那一个眼神。
“唉!”淳亲王王妃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才在宇文清好奇的目光中,说道:“你有所不知,齐夫人竟然说通了萱儿,答应于热孝期便嫁进韩王府。”
宇文清鄂然,“难道韩王也同意了?”
“嗯,同意了,韩王答应会向皇上讨个恩旨,请钦天监选个日子,便接萱儿入王府。”
宇文清眼里晦暗不明,半晌才摇了摇头,心道:韩王真是失策啊,此时风云突变之际,哪里能顾及儿女情长,把个麻烦接进府里去呢。再如何,也该等皇上对齐予扬的处罚下来再说啊!
赵王府。
赵王兴奋地狂饮了几杯酒,对下首的众人说道:“今日不醉不归,来痛饮一番。”
几个官员陪着赵王饮了杯中的酒。
“王爷,齐虎一亡,齐老将军也快了,不战死也得被关进天牢判个死罪。齐家算完了,王爷再不必为韩王有了齐家这一支强军而担忧。”
“哈哈哈,天助我也。听闻父皇给老六赐了齐予扬的孙女为正妃时,本王真是忍不住的差点要去韩王府上杀了他。呵呵,还好有诸位劝住了本王,来来来,痛饮,痛饮,老六一向跟在太子后面,不显山不露水的,居然也存了这份心思。哼哼,齐虎死的好啊,死的真及时,这北戎打的好啊,打的太及时了。”
一个官员见赵王有些得意忘形了,忙劝道:“王爷慎言,提防隔墙有耳。”
“好好好,不说了,本王只喝酒,心里高兴。哈哈哈。”
说着,赵王一阵豪饮,半醉半醒之时,又突然问道:“老四那家伙怎么没有动静,是否也躲在府里高兴呢?”
“齐王那边安静的很,似乎对于韩王失去了齐家兵权这一大靠山,并无一点喜悦的反应。”
赵王扔了杯子,摇摇晃晃地起身,“不对,老四巴不得我们兄弟几个都倒霉,他坐收渔翁之利,此事不简单,去,给本王查,看看齐虎这事,是不是齐王插了一脚,那小子阴狠着呢,上次他表舅可是替他顶了罪,这会要是齐虎的事与他有关,本王可得帮着韩王好好找都老四讨个公道。”
“是,王爷英明,属下等就未想到此事会与齐王有关,属下必会去查个一清二楚。”
“哈哈哈,老六啊老六,没了齐家,看你还能找什么人来跟我们抗衡。就算不是齐王做的,本王也要把他拉下水,哼哼,越乱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