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小气,比着身边丫环出嫁的份例,也送她一副嫁妆。尚掌柜来的正好,回头你走时,就把本县主的嫁妆银子带上,替本县主交给舒雯,跟她说,本县主给她指的那户人家的小伙,是个好的,岁数与她相当,还是家中的独子,有田有屋有粮有牲口,叫她好好和人家过日子,等本县主成了亲,便把她收回身边任个管事妈妈,舒雯这些年的日子过的是悠闲了些,成了亲了,也该学会怎么伺候人了,本县主给她个机会跟着,也不枉和她相交一场的缘份。”
久久地,尚奇瑞体会出如花的话的意思后,才用一种不确信的口气问道:“县主何意?在下怎么听得云里雾里的?这谁要成亲了?舒雯何时由县主作主给她许了人家?”
如花讥诮地一笑,继而冷了脸,说道:“尚掌柜不是听得很清楚吗?本县主给多年未在身边伺候的丫环舒雯许了户好人家为媳,还白送一份嫁妆,舒雯这成了亲后,难不成还想着过悠闲的日子,只知享受着,不知道要对得起主家的这份宽宥?呵呵,何况,本县主就如舒雯说的一惯心慈,才会让她在婆家学会怎么伺候人后,才会把她调到本县主身边使用,这时间可给的宽松不少啊!”
尚奇瑞如果这个时候还听不出如花是要干什么,他就枉为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了。一股怒火从胸腔之处喷发而出,尚奇瑞霍地向前几步,咬着牙怒容满面地说道:“县主莫要欺人太甚。舒雯一个良家女子,被县主以不入流的手段拿捏了卖身契在手,这些年来,县主隔岸观火,不曾对舒雯有任何的提示,蒙敝她以为县主是个心慈之辈。却不想,如今县主又重操旧法,不经在下的同意,私自要将舒雯许了人家,毁她一生的幸福。”
说着,尚奇瑞抬了抬下巴,色厉内荏地怒视着如花,继续说道:“县主要想清楚了,灏亲王是什么人,他不会任由县主这样再三的欺辱在下和舒雯。在下奉劝县主一句,就算你将来成了睿亲王的王妃,但国家法度还是要遵守的,否则,皇商徐家前车之鉴,更或者说,那个烧死的楼氏的下场,相信县主还有记忆。”
“哈哈,怒羞成怒了?本县主还真不怕你用灏亲王和国家法度来威胁,也不怕你将本县主诬为和徐家、楼氏一样的人。舒雯想入灏亲王王府,就别做梦了。”
尚奇瑞猛地一惊,后退了一步,“你怎么知道?”
“舒雯想飞上枝头麻雀变凤凰,你劝她早点死了这条心。有她的卖身契在,她生是我伍家的奴,死亦是本县主扔到山里的一个鬼。若不是要你给舒雯带话,要你操办她出嫁的事务,单凭你方才诬陷本县主的话,本县主这会儿就能封了嘴,打个几十板子投到知府衙门的大牢里去。识时务的,就早点滚,把话带给你那个小姐的心眼丫环的命的外甥女,乖乖地嫁给本县主指的那家去,否则,你就掂量着,看你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你……你……”,尚奇瑞气得浑身发抖,他说不出话来,不是不想说,而是害怕如花真的会杀了他,叫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