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马大夫却是兴奋地问道:“真的?县主有救治疟疾的良方?沈兄,县主有良方,你方才虽给病人号脉、翻查口舌、眼睛,可县主说疟疾并非人与人接触传染的,你就不用担心染上疟疾了。”
“这……”,沈大夫还是有些怀疑如花的说词,但内心里又希望如花说的是真的,他也不想那么倒霉的染上疟疾不治而亡。
“先看看他是死是活,你们放心,我真的有预防得疟疾和治疗疟疾的良方,与其担心人与人之间传播疟疾,其实更应该防范的是蚊虫的叮咬。”
沈大夫一咬牙,心道:罢了,不管县主是不是真的有治疟疾的良方,这查看病人是死是活的事还是由他来吧,省得马大夫要冒险查看。
“马兄你带县主离远些,我来查看一下这个病人。”
沈大夫说着,已上前蹲下身子,查探病人的口鼻是否还有呼吸。
马大夫因为对恩师单大夫的尊敬,所以对于礼遇单大夫的如花一家也极为信赖,所以,他虽然因为如花的话有些震惊外,但他还是第一时间相信了如花有治疟疾的良方的话,在沈大夫出言要他带离如花远一些时,马大夫慎重之下,也立即拉着如花向后退了数步。
“他死了,气息皆无。”沈大夫站起身,低声说道。
“找人将尸体烧了吧!另外,给我爹传个信,叫他派衙役四处巡查,发现有得疟疾的就先收到医馆里,叫他们安抚百姓,不要乱传发生瘟疫的谣言,免得引起百姓们的恐慌,出乱子。我们去准备治疟疾的草药。”如花说着,示意沈大夫留下处理这个病人的尸体并通知伍立文,而她则带着马大夫出了院子。
沈大夫了几个人帮忙,一声令下,这些人将火油倒在尸体上,然后一把火烧了。
而如花则带着马大夫在城郊转了转,不一会的功夫,就采了好大一捆草药。看着手中的蒿草,马大夫还是有些惊讶的问道:“县主,你采这些蒿草干什么?难道这些蒿草是治疟疾的良药?”
如花点头,道:“这个叫黄花蒿,想要治疗疟疾,就要靠这种草药了。”
蒿草也分许多种,不过真正能够治疗疟疾的,却是这种黄花蒿,这种蒿草的气味很特殊,山间路边随处可见,在如花没有穿越过来前,她在乡村帮男友建厂时,经常在夏天拔许多这种蒿草放在身边,用来驱蚊,直到屠呦呦获得诺贝尔医学奖的时候,她才知道大名鼎鼎的青蒿素就是出自这种自己用来驱蚊的蒿草身上。
马大夫迟疑了半晌,还是不确信地追问着如花:“县主,你不会是搞错了吧?这种随处可见的蒿草竟然能治疟疾?”
实在是这种被如花称为黄花蒿的蒿草太常见了,无论是南方还是北方,田野路边几乎随处可见,甚至根本没人想过它可以入药,只是被人当成一种野草,可是现在如花竟然说它可以治疗人们闻之色变的瘟疫:疟疾,这让马大夫有些无法相信,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盲目的相信颖惠县主了。
如花就知道马大夫在见到她采摘的蒿草时,会出现这样的疑问,于是,她耐心地解释着说:“马大夫不必怀疑,这种黄花蒿确实是治疗疟疾的良药。我记得有本药书上就记载过,只是因为人们没有搞清楚用哪种蒿草,还有服用这种草药的方法,所以才使得大家不清楚疟疾其实可以用这种黄花蒿治癒。而且,大家都理解错了,疟疾并非人与人接触就传播的,而由蚊虫传播的,所以沈大夫他接触了病人,不会被传染,只是,这里的蚊虫众多,谁也不敢保证没有被蚊子咬过,我们还是要小心一点,回去后,就要求全城的人每天喝一杯这种蒿草汁,免得真的染上了疟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