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刘敢,杀吾心腹爱将,占吾扬州地盘,吾恨不得食其肉,削其骨!”
杨弘劝道:“刘敢此子确实可恨,然而此子如今‘挟天子以令诸侯’,占着大义的名号,我军师出无名,九江战线又久攻不下,若是长此下去,我怕九江没打下来,反而还有可能一败涂地。”
袁术黑着脸道:“混帐,你的意思是,吾打不过那刘敢小儿?”
杨弘解释道:“非也,若论两军战力孰强孰弱,自是我军高出一截,然而那刘敢一直龟缩不出,这是为什么?因为刘敢自知不是我军对手,开战至今刘敢一直采取坚守之势,如我所料不差,刘敢必是想在九江拖住我军主力,从而让刘宠从侧面打开局面,当务之急必须立刻撤回九江主力,我军先全力消灭刘宠,只要那刘宠一破,剩下一个刘敢自然不足为惧!”
阎象点头道:“杨长史所言在理,象以为,我军可先与刘敢假意罢兵议和,然后撤回九江主力,集中兵力打刘宠一个出其不意!”
袁术沉吟半晌,说道:“谁人可去议和?”
阎象说道:“听闻子明乃是庐江人士,此事应该没有比子明,更合适的人选了吧?”
陆儁连连摇头拒绝,心里对上回去庐江还心有余悸,这要是再去了庐江,还有命回来吗?
若陆儁是刘敢,肯定不会放过送上门的仇人。
见陆儁不肯,阎象主动请缨:“既然子明不去,象愿往庐江会一会那刘敢。”
袁术点头同意,心中对于刘敢此人越来越好奇。
沛国,丰县。
一辆马车缓缓驶入城门,这辆马车穿街过巷,很快便驶入了一个胡同口。
当马车在一座名为“张宅”的大宅院门口停下时,一名白袍人突然从天而降。
不知情的人会以为这人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但是钟离权知道,祝公道是从屋顶上跳下来的。
不错,这位突然出现的白袍人就是祝公道,他已经在这里等了整整一天。
“师弟,真没想到,你还能找到这里来,记性不错啊。”
钟离权下了马车,略带惊讶地看了祝公道一眼。
祝公道冷冷道:“废话少说,她在哪?”
钟离权不动声色道:“师弟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马车里,小乔听出了祝公道的声音,连忙探出头来:“祝大哥,我在这里!”
祝公道神色一紧,手中突然多了两把短剑,冷声道:“放了她!”
钟离权抚掌笑道:“师弟还是这般心急,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吗?”
祝公道杀意顿起,沉声道:“我最后说一次,放了她,否则休怪我不念旧情!”
钟离权啧啧道:“厉害了我的师弟,你威胁起人来,还是这般盛气凌人,你威胁我倒是无所谓,你敢威胁我们的师姐么?”
闻言,祝公道微微皱起眉头。
马车的帘幕掀开,张玉兰不紧不慢地走下马车,与祝公道四目相对:“小师弟,好久不见。”
见到此人,祝公道面色变得凝重,双手握剑的力度也下意识的增加了不少。
以一敌二,祝公道心中没有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