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隔三差五就去一次,如同家常便饭一般稀松平常。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刘协心心念念想见到的小乔,一直没有再出现,听说小乔好像是被袁术的手下抓走了。
哼,这个袁术好大的胆子,抓走了小乔,还敢来此谈什么议和!
想到此处,刘协顿时心头一怒,冷冷道:“除非袁术退出扬州,否则议和一事免谈!”
阎象不知刘协为何突然发怒,但是提出这种苛刻条件,显然此次议和不大可能轻易和谈。
阎象费尽唇舌,在刘协面前好说歹说,最终不但没有谈拢,反而被刘协狠狠骂出了朝堂。
出了朝堂,阎象以为此次出使的任务要以失败告终,长吁短叹之际,突然被人拉上了一辆马车,严格来说不叫拉,而是绑上了马车,因为这一切的行为,都不是阎象自愿的。
阎象被黑布蒙上了双眼,失去了视野,再次重获光明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想干什么?”
阎象没有慌张和胆怯,冷静地向面前的陌生人提问。
没有人回答阎象的问题,这些人就像是聋哑人一样,对于阎象所说的任何话语,都是充耳不闻的冷漠姿态。
时间一长,阎象放弃了追问,他口干舌燥,饥寒交迫,好在这些人对他还不算差,不但没有把他绑起来,还给他送上了可口的食物,御寒的大衣,好吃好喝的招待。
阎象吃饱喝足之后,派人抓他的主谋悄然而至。
“子非先生食欲不错嘛,这么多饭菜竟然都吃完了。”
当刘敢出现在阎象面前的时候,他的脸上没有吃惊,而是很平静,好似早已料到一般。
刘敢不由大感意外,问道:“子非先生知道是我?”
阎象轻哼一声,冷冷道:“在扬州境内,除了你刘无双,谁敢跟袁公作对?”
刘敢抚掌笑道:“这到也是,既然子非先生猜到是我,可知我请子非先生来此的目的?”
阎象冷声道:“有话快说,有屁就放。”
刘敢也不气恼,心平气和道:“本王想请先生弃袁助刘,归我麾下,为我效力。”
阎象哈哈大笑,刘敢面不改色,四目相对,阎象率先开口:“刘无双的部下都是靠绑来的吗?在下今天真是涨见识了。”
刘敢突然躬身施礼,正色道:“情非得已,还望先生不要记挂于心,我是真的很看中先生的才能,若有先生相助,袁术那厮指日可灭。”
阎象冷哼道:“自古忠臣不事二主,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刘敢轻轻一叹,语重心长道:“袁术此子倒行逆施,横征暴敛,治下百姓早已苦不堪言,可笑的是此子自以为手持玉玺,便想妄图称孤道寡,做那大不违之事,昔日周自后稷至于文王,积德累功,三分天下有其二,犹服事殷,今汉室虽微,未若殷纣之暴也,再者,袁术比之文王,相差何其远也?”
“袁术此人绝非贤主,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先生如此才智高绝,难道还看不透其中关节么?话说回来,即使先生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下一代考虑,正所谓居安思危,袁术一旦称帝自立,先生的名声也就跟着臭了,先生的子子孙孙更要背上贼臣逆子的名声,世世代代遭人唾骂,这难道是先生想看到的吗?”
阎象默不作声,面色阴沉。
“先生若一时想不明白,可以慢慢考虑,我们都有时间,只是那袁术可能就没有多少时间了。”刘敢微微一笑,目光如炬:“妄图称帝,真是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