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懂刀法,也看得出来冯则的刀术威力不俗。
而桥封的剑术,刘敢心中有一把称,严格来说桥封的剑术不算高明,却有其独到之处。
这两个人教出来的徒弟,孰强孰弱?
说实话,刘敢心里还是偏向于孙仁献居多。
桥封快人快语:“冯兄的刀法虽然精妙,不过并非无迹可寻,再者女子力弱,男子力强,此战我对小朗有信心。”
冯则微微不悦道:“桥兄也不怕话说太满闪了舌头。”
两人谈吐之间,夹杂着一丝淡淡的火药味,这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无论哪一方输了,都会有失颜面。
“二位呢,怎么看?”刘敢把目光落在王越和童渊身上,说道:“雄付先生也教了仁献不少日子,可有指点她什么诀窍?”
童渊捋了捋胡须,淡淡道:“仁献若是使枪,小朗必备无疑,使刀嘛,五五之数吧。”
王越笑吟吟道:“童老弟对自己的枪术很自信嘛。”
童渊眉头一挑,目光望向王越,说道:“玄升兄似乎话中有话,不错,上次使剑在下惜败一招,若是在下使枪,玄升兄可不一定是我对手。”
玄升乃是王越的表字。
王越眯眼笑道:“你确定是惜败一招?”
童渊面不改色心不跳:“我承认你剑术技高一筹,敢不敢再比一次?”
王越道:“行啊,说说看这次你准备出什么赌注吧。”
童渊不由记起上次输了一把随身宝剑给王越,现在王越故技重施又提赌注,这两个字怎么听怎么刺耳。
“我说老王,好好的比武切磋,你非要什么赌注,未免太俗气了点吧?”童渊一脸鄙视。
“王某本来就是一介俗人,直说吧,想比武就拿出赌注来,否则免谈。”王越凑到童渊身边,低声道:“你若实在没有拿得出手的宝贝,输了每个月拿两坛女儿红给我也行。”
“女儿红?你休想!”童渊一脸戒备之色。
刘敢每个月都会赠送王越和童渊,三坛上等的女儿红,对于童渊这种酒痴来说,每一坛女儿红都是他的命根子,王越一口气想抢走两坛女儿红,这还不等同于要了他的半条命?
这时,场上的孙仁献和孙朗已经展开了激烈的比斗。
孙仁献持刀,孙朗用剑,两兄妹刀剑相击,发出一阵“叮当”作响。
众人目光纷纷集中在两人身上,唯独童渊心不在焉。
只见童渊忽然凑到王越身边,低声道:“一坛女儿红,怎么样?”
童渊心里也没有绝对的把握战胜王越,但是身为酒痴,他忽然想到,如果每个月能多一坛女儿红,那么拼一拼还是值得的。
王越竖起两根手指头,笑意十足。
童渊又说了一番话,讨价还价半天,发现王越这只老狐狸寸步不让,打定主意要两坛女儿红。
“好,两坛就两坛,我还不信了我。”童渊突然豁出去了,毕竟论起单挑,他还从来没怕过谁。
即使对手是王越,那又如何?
王越闻言,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一张笑脸之上看似信心十足,只有王越自己清楚,在童渊答应之时,王越心中也稍稍泛起了一丝激动的波澜。
王越知道这两坛酒想赢下来,并不会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