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今日已经今非昔比,这人真的是个武学天才,若真的两人之间再次交手,鹿死谁手已然犹未可知。
众人心态各不相同,刘敢却是十分高兴。
有了童渊和王越在身边,刘敢再也不用担心有人搞刺杀玩阴的,祝公道也可以抽出时间,全力打造“不良人”。
“不良人”的班底建立已然有些时日,但是第一个任务至今还没有完成。
这个任务就是找到小乔,失踪的小乔仿佛人间蒸发,时至今日没有半点消息,不但如此,连同张玉兰和钟离权也没有任何消息。
时间一长,刘敢也越来越不能淡定度日,他把所有的恨意全部转移到张玉兰身上。
找不到张玉兰,却知道张玉兰和王越之间有一场一年之约,所以张玉兰一定会回来找王越。
那时候,就是刘敢跟张玉兰算账的时候。
巡视完神机营,刘敢再一次向高顺和张辽二将伸出橄榄枝,打算邀请两人去府上共进晚餐。
很可惜,高顺和张辽婉拒了刘敢的好意,两人来庐江至今,收到了刘敢的多次邀请,无一例外都拒绝了这份盛意拳拳的美意。
刘敢明白,这两人是铁了心要跟随吕布,吕布一天不倒台,他们便一天不会离开旧主。
有时候,刘敢脾气来了,甚至对高顺和张辽动过一丝杀心,好歹自己也是堂堂明王,这两人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未免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但是,刘敢想起了白门楼上不发一语,毅然赴死的高顺。
想起了张文远威震逍遥津,一举击败孙权十万大军的不可一世。
千军易得,良将难求。
刘敢在心里反反复复跟自己说明这一句,也因此忍下了心头的滚滚杀意。
当刘敢回到明王府时,夜幕已经降临,门外那些成群结队等着嫁入王府的少女,也都尽数离开。
只有一个陌生的背影,至今还站在王府大门前,久久不肯离去。
“拜见大王!”
那陌生的背影转过身来,恭敬有加地参拜在地。
刘敢的目光落在此人身上,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刘敢懒得去回忆什么,直接问道:“汝是何人?”
那人不敢起身,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献给刘敢的同时,说道:“小民严畯,日前与大王在大元赌场有过一面之缘,当日小民有眼无珠,不知大王身份,今日特来请罪还玉!”
闻言,刘敢顿时想了起来,笑道:“有意思,你小子拿了本王的玉佩,还敢来见本王,是嫌命长活够了吗?”
严畯不卑不亢道:“久闻大王素来贤明,断然不会做那目无法度之事,玉佩一事,罪在小民,小民任凭大王处置。”
“严畯是吧,你这嘴皮子可以呀。”刘敢笑容玩味,有心教训一下严畯吧,却又有些拉不下脸面。
毕竟严畯都说了,久闻大王贤明,如今严畯主动归还玉佩之下,刘敢如果仍然抓着小辫子不依不饶,不但没了贤明之名,还变成了严畯口中的目无法度之人,而且这事如果传扬出去,刘敢的名声很容易变得臭烘烘。
刘敢思付片刻,忽然眼眸一转,说道:“所谓不知者不罪,本王绝非无度之人,这块玉佩之前是本王的,不过如今已经换了主人,你要归还玉佩,那便将它送至新主人手中。”
“不知它的新主人姓甚名谁?何处可寻?”严畯小心问道。
“糜贞,街尾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