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却不知道往哪边走比较合适。
“那家伙刚刚是从右边走的,那我应该走左边?”
张玉兰站在原地踌躇不前,一只脚抬起来,却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迈出去。
内心挣扎了一番后,张玉兰最终选择跟着刘敢走,她是这么想的,刘敢会往右边走,肯定是右边的路要好走。
或者,刘敢发现了什么踪迹,要不然他为什么不往左边走?
张玉兰肩头的伤势未愈,浸水之后不时有刺痛传来,似乎是伤势恶化的结果。
张玉兰拆掉包扎的布条,目光所触,眼前的画面有点触目惊心。
只见肩头的伤口溃烂不堪,丝丝血迹不时涌出,那血迹中似乎还混杂着些许泥沙,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混进去的。
“怎么会这样?”
张玉兰脸色微变,喃喃自语:“看来要找个大夫看看了。”
张玉兰极目远眺,四周树木丛生,花香四溢,可唯独不见半个人影,更没有片瓦遮头。
正如刘敢所言,此处是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张玉兰长长一叹,忍着肩头的痛楚,咬牙继续向前行走。
张玉兰翻山越岭,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看到了一个人影,于是快步上前问道:“这位小哥……”她一句话刚刚开头,便是突然止住了后面的内容。
为什么突然止住不说?
因为张玉兰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先走一步的刘敢。
“哟,走得挺快嘛,腿脚够麻利的。”刘敢转过身来,微微一笑。
“哼!”张玉兰冷哼而去,因为走得太快,没走两步就牵动了伤口,刺痛的感觉传来,顿时十分难受。
“有伤在身就别逞强,这个给你。”刘敢走到张玉兰身边,轻叹着递上了一株小草,随即超越了她,缓步前行。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我不要!”张玉兰弃之敝屣地扔掉小草。
刘敢回过头来扫了一眼,淡淡道:“爱要不要,你以为那是送你的花么?那是止血草。”
闻言,张玉兰不由微微蹙眉,有点怀疑地盯着刘敢的背影,猛然想到,刚才刘敢胸前似乎也抹了一些这种草。
这种草,真的能止血?
张玉兰看了看小草,又看了看自己溃烂的肩头,目光闪烁中沉思良久,最后蹲身拾起了那株被丢弃的小草。
姑且试一试,只是一株草而已,又不是他种的草,他能用,我也能用!
张玉兰如此想着,似乎一切都顺理成章。
此时,刘敢已经渐行渐远,天色也渐渐黑沉下来。
张玉兰张嘴欲喊,却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想叫住刘敢,可是又不知道怎么称呼为好。
犹豫之际,刘敢已经悄然远去,失去了踪迹。
张玉兰眉头一蹙,快步追赶上去,同时心里不断提醒自己,这荒山野岭的,自己不认识路,有人主动带路的话,省时又省力,何乐而不为呢?
就这样,张玉兰紧紧跟上了刘敢,没过多久,夜幕开始降临,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你跟着我做什么?”刘敢的声音传来。
行走中的张玉兰吓了一跳,因为刘敢突然出现在眼前,她居然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