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庄门卫的带领下,刘敢和张玉兰双双进入鲍家庄。
迈过大门,穿过走廊,走马观花地欣赏庄内的亭台楼阁,花香水榭。
期间,刘敢看到了很多桂花树,淡淡花香飘散在空气中,不浓不淡,气味正好。
“这桂花的香味好独特,可是有什么秘密的栽种之法?”
刘敢走在路上,忍不住脱口而出地问道。
领路的青年笑道:“先生也喜欢这个味道?我也喜欢这个香味,清清淡淡的特别好闻,其实这桂花都是我家三小姐种的,有没有秘法我也不清楚,也不太懂这个。”
“三小姐?”刘敢眉头一挑。
“怎么,听见有小姐,眼睛直了?”张玉兰斜眼瞥了刘敢一眼。
刘敢笑着摸了摸鼻子,没有接茬。
三人一路前行,没多久便来到了山庄大堂。
大堂之内,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高坐主位,一身锦衣华服,特别扎眼。
在主位之下,两边的席位上,八名男子列坐于案前,不时有人高举酒杯,欢声笑语不断。
刘敢一进门,便是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酒香,不用尝也猜得到,此间的饮酒必是女儿红无疑。
“见过鲍庄主!”
刘敢和张玉兰同时拱手施礼。
鲍凯目光一闪,眯眼仔细打量了他们一番,还未说话,旁边有人率先开口。
“我说鲍庄主,你这里什么时候变成善堂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放进来?”说话之人坐于右侧首席,是一位国字脸的中年汉子。
阿猫阿狗指的是谁?
自然是刘敢和张玉兰,此时他们两个衣服破破烂烂,脸上蓬头垢面,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与山里的野人装扮一般无二。
张玉兰还好的点,因为之前洗了个澡,此时脸上干净无暇,一脸颜值颇为惊艳。
但是,她那一身破烂肮脏的衣服就不对劲了,美人穿着乞丐装,容颜再美也要大打折扣。
刘敢就更不用说了,单薄的衣衫,浑身的污垢,还有丝丝血迹挂在身上,像极了街边讨饭的乞丐。
“你敢再说一遍?”
张玉兰脾气上来了,一双碧眼怒瞪那国字脸。
张玉兰居然如此硬气,国字脸有些意外,冷笑道:“哟嗬,乞丐婆子还想威胁我不成?”
张玉兰张口欲喷,刘敢及时拦住她,打圆场道:“鲍庄主,我们只想换一身干净衣服,讨一点食物,并无恶意,如若打扰到诸位雅兴,还请鲍庄主和诸位见谅!”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刘敢的和气恭谦很对鲍凯的胃口。
可是,有些人不乐意,有些人就是喜欢没事找事,有些人就是闲得慌。
比如国字脸,他与刘敢压根不认识,却恶语相向:“鲍庄主,你可要看清楚了,这两人一看就是乞丐,你就是有钱没地使,也不至于撒在乞丐身上吧?我要是你,他们两人连门都进不来!”
国字脸身边,一位短髯汉子举着酒杯,身子摇摇晃晃,说道:“陈哥哥所言极是,似这等下作之人,管他们死活作甚,哥几个好好喝酒,一醉方休才是头等大事!”
“我倒是觉得此二人颇为不俗,即便不是非富即贵之人,至少也不会是山中乞儿。”说话之人是左侧首席,一位身材挺拔的汉子。
“秦谊,你从哪里看出来这两人不俗?我怎看不出来!”短髯汉子喝高了,说话时脸色通红,醉眼惺忪。
“李黑,这看人有时候也是一门学问,不能只用眼睛看,有时候还要靠直觉,直觉告诉我,这二人绝非乞丐。”秦谊淡淡道。
李黑嗤笑道:“直觉?简直荒谬至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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