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正是用那块木头制作了一张七弦琴,因为琴尾正好在烧焦的地方,故而蔡大师给那张琴取名为‘焦尾琴’。”
听到此处,大乔的目光落在那张琴的尾部,发现的确有一处黑不溜秋的地方,显得颇为古怪,似乎那就是多年前烧焦的痕迹。
大乔扫了桥封一眼,后者开口道:“大小姐……”
大乔打断了桥封的话,朝刘白道:“真没想到此琴还有这样一段故事,殿下不说,我还不知道,难怪此琴的音色如此优美,原来是蔡大师的遗物,既然此琴是殿下所有,那便物归原主吧,小环!”
小环神色有些犹豫。
直到大乔微微不悦地看了小环一眼,小环这才抱起了案几上的那张琴,两步送到刘白手上。
刘白接过琴后,微微点头,突然开口道:“来的匆忙,本宫身边没有带侍从,不知桥封将军可愿护送本宫回去?”
桥封看了大乔一眼,旋即朝刘白恭声道:“敢不从命!”
“很好,这琴太重,就由你替本宫拿着吧。”刘白将琴递给桥封,转身便走。
“大小姐,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桥封歉意地看了大乔一眼,然后抱着琴,紧紧跟了上去。
待二人离开后,糜贞敏锐地捕捉到,大乔的神色似乎有点不开心。
是因为什么不开心呢?
难道是因为桥封?还是因为那张焦尾琴?
糜贞不得而知,也不好多问,毕竟两人的关系虽然不错,但是还没有到无话不谈的地步。
尤其是,今天的事情颇为古怪。
刘白怎么会知道焦尾琴在王府?
而且,刘白能进来王府,还是多亏了糜贞的推波助澜。
可以说,这件事在一定程度上,糜贞也是夺走焦尾琴的帮凶之一。
糜贞因此暗暗自责。
为了缓解大乔的不开心,糜贞拉着大乔说了许久的知心话,直到日上三竿临近午膳时间,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出王府。
糜贞一脚刚刚踏出王府大门,立刻遇见了风风火火赶回来的刘敢。
“大王,你回来了!”
糜贞笑着迎了上去,一双明亮的美目盯着刘敢,目不转睛。
在王越等人的拥簇下,刘敢众星捧月地来到糜贞面前,笑道:“许久不见,贞儿似乎长高了不少。”
糜贞不敢与刘敢对视太久,低头道:“大王真会开玩笑,我哪还有得长,已经定型了。”
“不然,不论男女,二十五岁之前都有的长,你还没到二十岁吧,还能长好几年呢。”刘敢煞有其事道。
“照大王的意思,你也还有的长咯?”糜贞抿嘴笑道。
“当然。”刘敢笑眯眯道:“不过我身高已经足够了,长高一点,变矮一点都无所谓,真要是能长,长点在其他地方倒是极好。”
“其他地方?什么地方?”糜贞不知其所指。
“男人有而女人没有的地方。”刘敢一言道出,脚底抹油地溜走。
糜贞略微思索了一会儿,随即想到什么是男人有而女人没有的地方,忍不住暗暗碎了一口。
这大王,出了一趟门,回来怎么变得如此……
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