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您一人做了判决,也没有问我,最后说我今天检了个便宜,啥也没说,啥也没有做就完成任务了,您说,你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您还赖我没说,您没等我去做,您就要走,您这叫什么呀?究竟是我的不对,还是您太主观武断呀?嗯,刘大局长?”李探长的这一通话把刘局长说的不知如何是好,他无奈地看着李探长:“那你说这个案子应当怎样结?““怎样结,我总觉得您这样结是不是过于简单了,““过于简单了,事实就是这样吗。马立建和王永庆的嫂子跑了,后来想拿点钱财又回来了,当然,王永庆的哥哥是不肯让他拿东西的,他们俩就打起来,当然,王永庆的哥哥一是由于年龄的关系,他岁数大了,他正当年,还有,马立建和他的嫂子两个人,当然后来他被马立建给打死了,打死后,马立建为了毁尸灭迹就把王永庆的哥哥给扔在大火里烧了,事情就是这样,难道你还有不同看法?““当然有,小王,咱们先到院里拿点水把火浇灭,然后再在灰里找一找有没有好玩艺,“李探长说着和小王一起到院里走去,进了院里,李探长双眼朝四处查看,只见他朝贝正房的西套间走去,他用力推了推门,没有推开,他又朝挨着套间的大屋看着,然后朝我说,找个脸盆,接点水端到外面去,小王答应着找了一个脸盆端着水来到外面火堆旁边。
“你把水朝还有火苗的地方泼,把火全部泼灭了,咱们再用小棍八开灰找找有没有好东西。”说完,李探长也去院里拿个水盆端着水朝还有火苗的地方泼水。不一会儿,火苗已经全部泼灭。李探长拿着一根小棍在灰里扒拉,不一会儿,他高声朝站在那里的刘局长喊道:“刘局长,这儿还真有一个你想不到的好东西。“说着,他把小棍慢慢挑起,连我也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只听”啪“的一声减水响,只见水盆里有一个耳坠在里面闪亮。
“刘局长,看清了吧,这是什么?这是只有女人才戴的耳坠,这就可以证明,在火里烧的,不仅有王永贵,可能还有一个女子。“没想到,刘局长听了李探长的话,笑着摇着头。“一个小小的耳坠就能说明里面烧的是一个女的,也许这个耳坠是原来木垛里就有的,这次被你发现了。不足为怪,不足为怪。““局长,既然您不相信里面烧的不是女的,就是王永贵,如果我让王永贵走出来呢?您还相信不相信里面烧的是一个女的呢?““真要是王永贵能从什么地方走出来,他没有被烧死,那我就相信,这里面烧的就是个女的。“刘局长坚定地说。
“好,现在就叫这几个战士从那面搬来几个棒秧,放在院里,放在正房的西套间门前。然后他们在听我的指挥,叫他们怎么样他们就怎么样。“
这几个公安战士按着李探长的要求,把十多个棒秧码在西套间的前边,叫他们站在院里,“立强,把棒秧点着。”小王照着探长说的把棒秧点着,火焰越来越大,已经烧到了窗户。听到了“啪啪”的着火声。
“不好了,着火了!”
“不好了,烧到房了!”
“房着了!”“房着了!”院里的战士在李探长的指挥下大声叫喊着,火越烧越大,有的战士喊,有的战士继续从外面朝里搬棒秧,朝火上扔,大火也烧越旺,,战士们的喊声也越来越高。可是屋里却没有一点动静。
刘局长两眼看着李探长,“李探长,这大火还要烧到什么时候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水火无情,真要把别人家的房子也给点着了,这损失可就大了!”他的话音未落。只听套间的门一下拉开,一人急冲冲从里面跑出来,一直朝街门那跑去。
还没有跑到门口,就被守在那里的两名公安战士一人一只手把他给捉住了。
“王永庆,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的哥哥王永贵?”李探长指着被公安战士押着的那个人朝有些发呆的王永庆问道。
“大哥,你怎么,你这是怎么回事呀?”王永庆惊愕地朝王永贵问。
王永贵浑身颤抖,低下头不言语,他的头发蓬乱,被吓出的汗水浸透着。
“王永贵,你的这个谎话说的可够大的,嗯,对不,局长先生,”李探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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