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地把钱掏了出来,整整一万元。刘局长接了过来,好奇地看着她,然后把钱递给探长。探长接过钱,用鼻子闻了闻。
“味道浓烈的玫瑰香水味,”他说,“夏丽丽还告诉我她在之前在另外一家银行工作,巧合的是,那家银行也遭受到与此相同的盗窃,是黄利广一伙人干的,并表示她认为黄利广与这个银行的盗窃案脱不了干系。立强找到了警察局,把这个线索告诉了警察局。”
“问题是,为什么夏丽丽要告诉我这些事?我考虑了很多可能性,要不她就是想协助破案,要不就是想转移我们的怀疑焦点。根据我当时掌握的资料,我推测她就是想把我们调查的重点从乔志强身上移开,当然如果把她的嫌疑也排除就更好了。黄利广现在还在狱中服刑,而且在案发的三个月之前就被逮捕入狱了,另一个在逃。我想她一定知道这一点。黄利广的同伙,就是刚才来的那个人,刚刚被抓捕,这一次他和夏丽丽一起协助作案。”
探长停下来。此时的夏丽丽已经泣不成声了,乔志强站在她的身旁,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过了一会儿,夏丽丽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下来。
“夏丽丽,你想说些什么吗?”探长问道,他的语气非常友善,甚至有些谦恭。
“除了承认,没什么可说的,”她说,“我没有什么可隐藏的,来到这儿工作,正如我去原来那个银行工作一样,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协助那两个家伙实施银行盗窃,我们已经合作很久了,整个盗窃过程是我策划的,他们是我的助手。我找机会到乔国成的办公室里,用强酸来腐蚀窗台上防盗铁柱的底座,以便让铁棍松动容易取下。这件事我花了好几个星期才完成,我是从马国力的办公室直接走过去的,所以没有人怀疑我。”
“作案当天,我找个机会把窗户上的插销拉开,然后换上男人的衣服,和那两个同伙一起把窗户上的铁棍卸掉,然后从窗户爬进来。他们偷袭了夜晚值班的守卫,并把他们绑起来。一个月以前,我碰巧在办公室里检到乔国成的手帕并把它带回家,因为我把它放在梳妆台上,和我的东西放在一起,所以上面留下了香水的味道。那天晚上我去盗窃银行的时候,我需要在脖子上系点东西,所以就用了那块手帕。在银行里的时候,我不小心让手帕掉了下来。”
她停了下来,看着身旁的乔志强,这是一种深情地注视,看的乔志强脸颊通红。她的目光中没有祈求,而是一种交织着绝望的爱恋。
“我本来打算几周后就辞去银行的工作。”她继续说:“因为我不希望我的辞职会引起大家对我的怀疑,我辞职是因为我永远也不想再见到这个人。”她指着乔志强说。
“因为我对你的爱超过了世界上所有的女人。”她说:“但是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因为,因为我已经结婚了。那个黄利广,就是我的丈夫。”
她颤抖的手紧张地摸着颈上系着的纱巾,大家都默不作声。探长回过身来从地上拿起那个不被大家重视的旅行箱。
“还有疑问吗?”最后,夏丽丽问道。
“没有了。”探长说。
“乔志强,请你相信我是爱你的,起码我对你的爱是真实的,好吗?”她乞求着。
“天啊!”乔志强突然大叫一声并大声痛哭起来。
“你看!”探长大叫。
他看到夏丽丽的手飞快地伸向她的纱巾里,抽出一根细长的东西刺向了自己的胸口。但是一切都太迟了,她用一根针刺向了胸膛,直插入心脏。最终,她死在她深爱的男人的怀抱里,他的眼泪掉落在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