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深处引?朝哪儿引?”小老婆慢慢转过身,惊愕地望着老头。
老头笑了:“朝哪儿引?嘿嘿,你就说,那俺吧,那个俺,按咱们龙安的话说,就是我的意思。你先说俺试试,”
小老婆有些不解,莫明奇妙地问道:“叫我说俺,干吗?”
“有用,你先说俺,试试。”
”试就试,有什么了不起!俺,俺,俺。”
老头朝前走了一步,对大家说:“你们大家注意到没有,我老婆说俺这个字的时候,她的两片嘴唇动没有动?老婆,你再说几遍俺,让大家看一看你的嘴唇动没有动?”
小老婆有些不高兴地嘟囔说:“你甭净占我的便宜,说俺,俺。”
“大家看到没有,她在说俺,这个字的时候,外面的两片嘴唇动了没有?”
“没有动。
“好,大家记住了。说俺的时候,外面的嘴唇没有动。东北的俺,就是我们龙安,我的意思。下面说说这个‘我,看看我的嘴唇动没有动,我,我。我,大家说,说我的时侯,我的嘴唇动了吗?”
“动了。”
“对,说龙安的我的时候,外面的嘴唇就动了。好,下面就让她,给大家再说说啥时,嘴唇动没有动?”老头向前走了一步,对小老婆小声说:“我说妞妞,你可千万别生气了,你说让咱们俩到台上来了,你演的是小老婆,我演的是老头,如果我不搭理你,就我一人在这儿连说再比划,你呢,象一个木头人似的戳在那儿好吗?我叫你一声,小老婆,也不是真的,你就高高兴兴答应了,多好呀,叫人看了也高兴,咱不就是让观众高兴高兴吗?你说对吧?”
“对!我的老头子!”只见小妞妞扬起手,朝张小飞肩膀上轻轻一拍,大大地答应了一声。
“好好,小老婆,你现在就给大家说‘啥’这个字。咱们大家看一看,她说‘啥’这个字的时候,外面的嘴唇动还是没有动?说吧。”
小老婆向前走了几步:“各位兄弟姐妹,叔叔大爷们,你们可要看好了,‘啥’‘啥’‘啥’大家看清了吗?我的嘴唇动了吗?”
“没有动!”大家都笑了。
老头对大家说:“啥,咱们龙安的意思是什么,你们看,我们在说什么的时候,两片嘴唇动没有动,你们各位可以试一试,动吗?”
只听大家都“什么”“什么”的说起来。
“动了吗?”
“动了。”
“好,下面在说东北的咋时,和龙安的怎么了时觜唇动不动?东北的咋,就是龙安怎么了的意思,试一试嘴唇动不动?”
台底下又“咋了,咋了”,“怎么了,怎么了”的试起来。
“大家体会一下,说东北的咋了时,嘴唇动吗?”
“不动。”
“在说龙安的怎么了时,嘴唇动了吗?”
“动了。”
“好,各位想一想,说东北的俺,啥,和咋时,嘴唇为什么不动?而在说和这几个意思相同的龙安话,我,什么和怎么了时,嘴唇为什么就动呢?”张小飞走近了小妞妞,:“小老婆,你说呢?”
只听小妞妞大声说:“这还不简单,方言习惯呗。”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可我再问你,为什么产生这样的方言习惯呢?”
只见小老婆扬起了脸,眯起了眼,撇起了嘴嚷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就跟咱们中国人吃饭南甜北咸,东辣西酸一样,不对,南甜北咸,东辣西酸还是有说头的。对,有说头!”
老头指着小老婆说道;”你先甭说那几个字,是怎么回事,你先说说你刚才说的南甜北咸,东辣西酸有什么说头?”
“这当然有说头,跟它们的地理环境气候有关系。南甜,南方天热干燥,甜味可以解热解燥。北咸,北方寒冷,咸味可以解寒增加力量。东辣,东方处于海洋气候,潮湿,辣可以叫干。西酸,西部高山沙漠,气候干燥,酸可以解干解燥。”只见小老婆振振有词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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