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名,你想一想,昨天还有没有别人来看过病?”欧阳小名摇着头:“没有,昨天下了雨,就来了他们两个人,没有别人。”
李鹰说,“怎么样?这两个人没敢动手,很正常,要是今天他们还敢动手,那还不正常呢!你们想呀,昨天他们脚印落下了,他们受到了怀疑,他今天还敢冒这个险,那不是太傻了吗?”
第二天,按疗程,今天是第四天了,这父子俩又来到了欧阳诊所。和前三天一样父亲到里面看病,儿子坐在侯诊室里等着。父亲看完病以后,爷俩双双走出了诊所。
李鹰暗自思忖道:“难到不是这两个人?还另有其人?不会!一定是这两个人,他们这两个人迟迟不动手,一定是在迷糊我们,故意做给我们看。等到我们真的以为不是他们了,他们再动手,”李探长朝康老师他们说道:“你们想一想,在这两天,他们之所以没有动手,这里面只存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前天根本不是这两个人之中其中的一个人进的屋里。再一个就是,他们在故意放烟雾弹,迷糊麻癖我们,给我们一个错觉,使我们放松警惕性。你们想一想,在这两个中,那个比较贴近事实?”
欧阳小名说:“据我看,从前天的那个脚印,必定是那个儿子的脚印,这一点是不容怀疑的,我仔细看了那个年轻人的脚,和康老师屋里的脚印一样大小。”
康老师说:“你说这两个人也真够怪的,看到了钱,却总不想去拿。他们要等到什么时候去拿呀?”
“这也就是那两个小偷的狡猾之处,看来这两个家伙不是新手了。”李探长说:“立强,你今天还要在这里站岗,我还在底下候诊室里看着他。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不捉到那个小偷,决不撤兵!不管那个小偷耍什么花招,他有多么狡猾,我们也要逢陪到底!”
第三天,也就是疗程的第五天,这天下午,那父子俩又来到了欧阳诊室。老头来到了医疗室,儿子又留在候诊室。
正在给老头子诊脉的欧阳小名,突然听到楼上传来尖叫声,好像是一个男人的呼叫。听到这声尖叫,小名一边喊着一边朝上跑去。“谁在喊呢?谁在喊呢?”老头子听到喊声也跟在小名的后面跑去。
当他们来到康老师屋里时,一下被屋里的景象惊住了。只见那个老头的儿子从后面被立强掐着脖子,那个家伙的手里攥着一沓一百元的红票子。小名心急手快,照那小子的脸上狠狠的一拳打下去,那小子疼的“唉呀”一声喊出来,他的手一下被立强的手撅了过来,用手铐锁了起来。用脚猛的一踹,把他踹倒在地上。
正当立强转过身要帮助李鹰拽开那个瘦老头的时候,在小名身后的一个家伙一步冲过来,抱住了立强的腰。立强双眼一瞪,用手朝那个家伙一指,只见那个家伙身子向后一躺,立强急忙向前攥住那个人的手“啪”的一下给那个家伙戴上了手铐。
李鹰扬起手照那个老头的瘦脸猛抽几下。老头子的手一下松了下来。小名趁势把老头子向后一扳,将老头子扳倒在地。李鹰冲过去把老头子的手戴上了手铐。
当李鹰把这三个小偷押送到公安局后,公安局的人们一下就认出了这三个人,原来他们三人均是一年前释放的三个偷盗犯,这次他们又旧罪重犯。
经审讯他们供出:半个月前,他们看到欧阳诊所的生意很是红火,每天看病的人络绎不绝,又听到这个诊所里的康老师是一个守财奴,他的钱不花也不存,自己把钱收起来。于是这三个人就起了邪心,总想把这老头子的钱拿过来,自己花着有多好。这一次,老家伙张占朝他们说。;“这次咱们要长点儿心眼儿,千万不要人家给逮着了,真要叫人家给发现了,逮/着了,把咱们朝公安局一送,那咱们可就惨了。”所以,他们对于这次活动煞费苦心,绞尽了脑汁。最后想出,张占扮作父亲,黄永建扮作儿子,来到欧阳诊所来看病。第一次来诊所主要是来看看,熟悉熟悉环境,找一找那个姓康的老头子的屋子在哪儿。所以,张占到屋里看病,黄永建借口说,他害怕,不愿意看到父亲犯病时的样子,留在了候诊室。他在欧阳小名到屋里看病时,就上了楼上,找到了康老师住的屋后,就溜走了。第二次来到诊室,黄永建又留在了候诊室,等到他们进屋去看病时,便一下来到康老师的屋子,在屋里乱翻了起来,当他在箱子里看到那一沓一沓的红票子时,心里一下心花怒放,当他拿起钱朝外走时,看到了自己身后的脚印,他害怕了。无奈他又把那一沓一沓的红票子放回了原处,慢慢走了出来。
当他回来向张占说起时,张占朝他竖起了大拇指。;‘你干的好,你真有心眼了,要不咱们们一暴露,那可就完了。下一步咱们还要小心,你今天朝那屋里一走,留下了脚印,你在那屋里一翻腾,那个老头子肯定知道屋里进人了,明天他们肯定会加小心,他们肯定会怀疑上我们。为了给他们一个错觉,把他们对我们的怀疑给慢慢去掉,所以,我们明天还照样去看病,你小建还和每天一样坐在侯诊室里,这次你不动一动。后天我们还要去看病,后天你刘斌就要出动了。
这一天,刘斌尾随在张占他们身后,等到老头张占进到里屋看病时,刘斌轻轻穿过候诊室向楼上走去,到里面后,他找到了那个箱子,快速拿起钱向楼下跑去。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在屋里的立柜里,还有一个立强呢。当立强冲出来把刘彬的胳膊扭过去,刘斌大声喊叫时,坐在下面的黄永健赶忙跑了上去。可不到五分钟,他们就都让李探长他们带上了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