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图腾是什么关系?”
池隆说:“绑匪在杨家的墙上,用血画了一个蛇纹图腾,以此来威胁杨家的人。”
“到了。”
赵尹忽然指着前面说道。
城南的杨家并不远,这会儿杨府大门紧闭,看起来有些萧条,连个看门的小厮家丁也没见着。
他们走上去敲门,等了一会儿来了家丁开门,看到他们就请进来了,看起来池隆和赵尹已经来过了,家丁都认识他们了。
池隆和赵尹的确已经来过了,而且来过几次了,调/查了一圈,就是没发现什么线索,所以只好等着倪叶心过来了。
家丁将他们带到大女婿住的房间去,之前大女婿和大女儿就住在这个院落里,看起来挺别致的。大女婿出事之后,大女儿就搬出来了。
他们一走进去,倪叶心果然就看到对面的墙壁上有一个血/迹/斑/斑的蛇纹图腾,看起来血粼粼的,如果是大晚上突然瞧见,一定非常的吓人。
池隆说:“倪大人,就是这个。”
倪叶心走过去,近距离的看了一圈蛇纹图腾,突然说:“这个蛇纹图腾……怎么血迹看起来还挺新的?不是说杨家的大女婿被绑走了小二十日了吗?最近都没有下过雨吗?”
倪叶心伸手摸了摸墙面,虽然血迹不是刚画上去的,但是保存的也太完好了。江南地方多雨,血迹在这里风吹日晒的,二十日还能保存的这么完好,简直不可思议。
池隆说:“对对,倪大人,这个图腾是前几天才突然出现的。”
“什么?”倪叶心惊讶的说:“才出现的?”
池隆点头,说:“绑匪第一次送来了一封信,是在大女婿失踪的第二日,让杨家的大小/姐带着一笔银票到一个地方去赎人。大小/姐去了,结果银票没了,但是绑匪并没有把女婿送回来。后来过了大约有十五日,绑匪又留了这个蛇纹图腾来勒索。”
“相隔十五日?”倪叶心听了更加惊讶了,居然间隔了这么久的时间。
“倪大人,你看。”池隆说着拿出两张纸来,展开了说:“就是这两个土/匪,他们绑走的大女婿。”
倪叶心一低头,就看到了两张画像,画的还挺仔细的,看起来就是凶神恶煞膀大腰圆的模样。
倪叶心一看都懵了,说:“有绑匪的画像?那我们来干什么?叫官差去抓人啊。”
池隆指着左边的小/胡子男人说:“这个绑匪已经死了,在城外几里地发现了他的尸体。身上有多处刀伤,看起来是械斗而死,可能是和另外一个绑匪分赃不均被杀了。另外一个大胡子,官差已经在找了,但是毫无踪迹。不过这事情的确和蛇纹图腾有关。”
倪叶心有点头大,说:“等等。所以是有人目睹了绑匪抓大女婿的全过程,还是杨大小/姐去赎人的时候看到了绑匪的真面目?咱们怎么会有绑匪的画像?我真是糊涂了。”
“是这样的倪大人。”池隆说:“这两个土/匪应该是惯犯了。他们贼上大女婿不只是一次了。杨老家里有一间长生库,就在集市那边,是个挺大的典当行,这间长生库一般都是大女婿管的。前些时候,大女婿在去长生库的途中被劫了,那两个绑匪要挟他打开长生库的门,把里面的东西给洗劫了,几乎什么都不剩下。”
“有前科?”倪叶心说。
池隆点头,说:“后来绑匪就想杀了大女婿,但是有人正巧路过,那两个绑匪就仓皇逃走了。大女婿昏迷在长生库里,被家丁发现救了回来。后来大女婿醒过来报了官,叫人画了两张土/匪的画像。”
“所以怎么确定两拨绑匪是一样的?”倪叶心问。
池隆说:“这个是杨大小/姐说的。她说第一次去赎人的时候,她只看到两个高大的男人,离得有些远,看不清楚,都蒙着面,但是一个脸上都是大胡子,非常好认,肯定是画像上的大胡子。”
倪叶心说:“我们现在只要把大胡子找出来就好了?”
池隆挠了挠后脑勺,说:“差不多就是这样。”
“大人!”
家丁忽然带了一个捕快跑过来,看起来形色匆匆的。
捕快只认识池隆和赵尹,说:“两外大人,另外一个土/匪找到了。”
赵尹问:“在哪里?押/送到衙门去了吗?”
捕快摇头,脸上都是为难,说:“倒是在衙门,但不在咱们的衙门里。”
“啊?”池隆奇怪的问:“这是什么意思,绕口令一样。”
捕快说:“我们在三百多里地外的一个小镇子找到的这个土/匪,他已经在衙门的大牢里了。当地的官差告诉我们,这个土/匪一年/前就被/捕了,一直蹲大牢,这之间从来没出去过。他不可能突然跑到这里来绑人啊。”
“啊?”池隆大吃一惊,说:“这是怎么回事?”
倪叶心也有些吃惊,说:“所以说,杨家的大女婿失踪了,一个绑匪死了,一个绑匪在蹲大牢?再加上一个蛇纹图腾。”
刚才听起来还平平无奇的案子,突然变得有那么点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