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微亮,张思思愣着缩在那里,而阿良和秋声也已经醒过来,两个人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之后,便开始商量起今天的行动。
“你呆在这边看着这个女人,我过去给马冰川那小子送个信,告诉他他女人在我们手上,让他给我们将裁决改掉,否则的话……”
“秋声,你说了不会做违法的事情,你现在说这些是想干什么?我们本来将人绑架过来就已经不对了,我可不像你在做出其他害人的事情出来。”阿良听着,立马打断。
“我知道,这不是为了吓吓他吗?”秋声起身,走到张思思身边,看着她道:“其实,我们也是不想这样做的,昨晚上我想了一个晚上,我知道,将你绑架过来,是我们的不对,可是,这一切要怪就怪马冰川,谁让他做事不公了?”而后,扯过那邹成一团的被子,一边解开张思思手上的绳子一边说道:“我和阿良都是穷苦人家的人,出来打工也不过是为了糊口,可是,我们两个人遇人不淑,先是遇到一个没天良的老板,听别人说仲裁院可以帮我们这些不懂法律的人,可是,真的当我们去的时候,才知道,那都是废话,我们不仅因为这个而失去了工作,反而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你看看这个地方,我和阿良两个人已经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了,因为我们之前告了那家公司,现在没有一家公司愿意聘用我们。”
“怎么会?就算是你们败诉了,也不至于闹到没有公司聘用你们啊?”张思思见自己手中的绳子已经解开,缓缓的动了动,揉了揉,被绑了一夜,还是这么一个天寒地冻的晚上,再不活动一下,她很难保证自己的手还是不是能够正常活动呢。
“我们那里知道?只知道在拿到裁决书的当天,我们不服,跑到仲裁院去问,但是,没有人搭理我们,而后,我们便被解雇了,当时,解雇我们的人说‘就你们这样没钱没势的人还想和我们大公司斗?我就让你们再也没有活路!’之后便是这个样子了,我想说的是,要是不是这些人受贿的话,我们那里会变成这个样子?你说,马冰川是不是该死?“秋声越说越气愤。
“难道那么没有去法院上诉?”张思思问道。她不相信马冰川是那种收受贿赂的人。
“我们不知道,当我们知道的时候,已经过了上诉期,好了,不和你说那么多了,我们知道将你绑架过来使我们不对,可是,不这样的话,我们想不到要怎么对付马冰川。”
“可是,你不知道你们这样将我绑架过来,是犯法的吗?到时候你们就不怕受到法律的制裁?”
“最多我们不伤害你就是了。”阿良见张思思这般说道,立刻抢着答道:“在说,我们也没有伤害你不是?最多就是没有给你饭吃,可是,你也看到了,我们自己都没有钱吃饭,刚刚吃的那些东西,还是你买的。”
“难道你们不知道,非法限制他人的人身自由就已经触犯法律了吗?难道你们……”
“你少在那里啰里啰嗦的,要是我们真的懂法律的话,还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好了,不说了,和你也说不通。”闻言,秋声一下子打断张思思的话,起身直接出了门,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快速的向前走去。
现在这个时候,还早,他要趁着人还不多的时候,赶紧的将张思思在自己手上的消息送到马冰川那边去,这样的话,他便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盯着案卷看了很久,马冰川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郭鹤鸣站在一旁,看着脸色铁黑一片的马冰川,有些不能适应,走上前,有些结结巴巴的叫道:“老……师父,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一紧张,就连平时经常挂在嘴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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