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怎么了……寡妇也是女人、也懂得爱情……寡妇会操持家务、更会痛人……寡妇会全心全意地照顾你、寡妇会一心一意的满足你……寡妇不会在外面找别的男人、寡妇更懂得珍惜……寡妇的床*上*功夫也是最棒的!”
她这番言论估计连天下最有哲学头脑的女人也想不出来,就连广末良子自己也从来不曾预习过,但听了吉野的抱怨她竟一口气说了出来,丝毫没经过大脑思考也一点儿没顾及礼义廉耻,这酒精的作用不但使她出口成章,也让她毫无顾忌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而且,说完之后一点儿也不脸红,因为她的脸早就在酒精的作用下如火焰般的红着。
听了广末良子如此真情的告白,吉野却并不搭腔,也不知他听到耳朵里去了没有,他只自顾自地说道:“熟女、寡妇,寡妇?熟女?难道这就是我的命?我永远都得不到一个纯真的处女?这就是我的宿命?”说着说着,吉野也哭开了。
又一杯酒下肚后,广末良子已经坐不稳了,她的身体向右一斜就软软地靠在了吉野的身上。其实吉野本身也已经几乎坐不住了,哪里经得起广末的这一靠?于是两个人“咕咚”一声就一起从桌边的高凳上摔了下来。还好,都没感觉到疼,而且摔下来后俩人背靠着桌子下的挡板正好肩并肩的相互依偎着,那姿势要多亲热就有多亲热。
“酒,再来一瓶……”广末良子大声嚷嚷着。
“我可不请你喝了,你太能喝了!”吉野醉醺醺地说道,他已经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跑堂的小老头一听老板娘吩咐,连忙又拎了一瓶烧酒过来,一见俩人醉成这样不由得忍俊不禁。不过他并不作声,只知趣的把酒瓶放在老板娘的手边,又将桌上两人的酒杯拿了下来、摆放好。至于俩人的剩菜,小老头并没有动,因为根据他的经验,这种时候醉鬼需要的是液体食物而不是固体食物。
放下酒杯,小老头就悄悄地走开了,经过那个穿风雨衣的客人的身边时,小老头又冲他挤了挤眼睛,而那个穿风雨衣的客人也会意的冲他微笑着。
……
董金涛和阿莲在虹口日租界的新住处里安顿好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阿莲一边摸着房间里陈设的橡木家具赞不绝口,一边又略带疑虑地问董金涛:“老金,这所房子里不会……不会也有那种东西吧?”
“有什么东西?”董金涛故作疑惑地问道。
“就是……就是那种……那种东西呀!”阿莲见他嘴角含笑的样子就已经猜到他是在装糊涂——和董金涛姘*居了这么久,她对自己另一半的脾气当然了若指掌。她娇嗔着扑进董金涛的肩膀上:“你坏……你真坏!明知道人家害怕还装糊涂,人家不理你了嘛!”
董金涛笑着把阿莲揽进怀里,右手顺势沿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撸到她丰腴的臀部、再从后面往她以下省略若干字部位摸去,左手则托着她的后背,却正好搭在她乳*罩的背带上,不由心神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