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他的女人了!”佐佐木敦子幸福的回想着这天凌晨和吉野少佐在广末良子家的壁橱里吉野对她所做的每一个动作、所说的每一句话。吉野的每一个亲吻、每一次爱抚,他们的每一次无缝对接、每一次尖峰时刻都令她如痴如醉、难以忘怀。
“他真是个好样的男人!难怪有这么多女人喜欢他!”佐佐木敦子笑盈盈的想着,但转眼间她的笑容便凝结在她的俏脸上,因为她的眼前又浮现起老板娘广末良子那幽怨的眼神:“我太傻了,我一直以为男女之间的‘那个’仅仅是接接吻、拥抱拥抱而已,现在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还能做‘那事’!‘那事’可真令人欲罢不能啊!那么广末良子那个贱女人是不是也曾和吉野君做到‘那事’了呢?或者仅仅是像吉野君向我表白的那样,什么都没发生呢?”对佐佐木敦子来说,这可不是件小事,她要调查清楚。
而此时,佐佐木敦子心目中的“情敌”——“浪速”居酒屋的老板娘广末良子也正躺在虹口日租界海伦路的那幢连体小别墅的卧室的榻榻米上难以入眠呢。
自从这天凌晨几乎是当着吉野和佐佐木的面被梅机关的机关长晴气将军***之后,她已经二十来个小时未曾合眼了——失去吉野的悲伤、在自己的爱人和“情敌”前被蹂躏的确是她无法走出的梦魇,但是,她还有自己的工作,她不能总沉浸在个人的世界里,而她的工作也不仅仅是打理“浪速”居酒屋这么简单。
白天的忙碌也许能帮助她暂时忘却心头新添的伤口,可是在夜里、在这下着同她和吉野初次见面那晚一样的霏霏春雨的夜晚、在这间似乎依然可以嗅到吉野那强烈的男子气息的卧室里、在这张她曾经和吉野度过三个销魂之夜的榻榻米上,广末良子再也不能抵制自己想要痛哭的欲望,她躲在被窝里抱着吉野曾经睡过的那个枕头默默地流起泪来——这是这么多年来她真心喜欢过的第一个男人!
就在广末良子哭到伤心处打算放声痛哭之际,她突然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确切地说很久以前她也曾听到过这种声音,甚至还亲手操作过——用一根钢丝做成的开锁钩可以很轻松的捅开后门的那把弹簧锁——而现在,这种开锁发出的轻微声音正从后门传来——有人来了。
“这是谁呢?”广末良子立刻收敛起心头的哀伤,一伸手就从枕头里掏出了自己的德国造PPK小手枪、“咔嗒”一声上了膛、一闪身便来到了卧室门外。她连木屐也顾不上穿了,光着脚无声无息的迅速冲到了楼下。就在这时,她隐约听到了自己家的后门“吱吜”一声开了,广末良子明白有人进来了。
她连忙隐身于楼梯拐角的黑暗里,只露出一只眼睛向外窥视着。走廊里没开灯,从后门进来的人是看不清楼梯拐角处的情景的,但借着门外弄堂里湿漉漉的“弹格路”反射进来的微弱灯光,广末良子却能看清来者的身影。
这是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广末良子的大脑飞快地转着。这不可能是吉野,他有广末家的钥匙,犯不上用开锁钩,而且在广末良子主动献身给晴气将军后他就更不会来了。这也不可能是她的上级,他向来是神出鬼没的,从来不会留下一丝痕迹。
那么这个熟悉的身影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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