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群这一使眼色不要紧,王梓误以为李士群这次抓他就是为了他和龚瞩的那档子事儿,一见李士群示意他说下去顿时如释重负——不就是和女同事通个奸嘛?这种罪名是要不了命的。
“嘿嘿……从哪儿说起呢?”这种涉及个人隐私的话题倒是令王梓非常犹豫,平日里能说会道的他竟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那就长话短说吧!”王梓的神态更坚定了李士群的判断——当一个被策反的特工被己方的反间谍部门揭露时他的思维的确会陷入一片空白之中——这是正常现象,当初李士群还是共产党时也被国民党的中统逮捕过,被捕时他的脑子也是一片空白——要是王梓此刻能井井有条的侃侃而谈那才奇怪呢。
“你就从她第一次向你提出她的要求开始说吧!”李士群和颜悦色的提示着,却不知自己的措词正误导着可怜的王梓。
“第一次?”王梓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起几年前他刚和龚瞩勾搭上时的一个仲夏之夜,趁着龚瞩那忙碌的老公的又一次出差,他在法租界里幽静的、靠近霞飞路的杜美路(RouteDoumer也就是现在的东湖路)米勒旅社的法式大床上和龚瞩紧紧纠结在一起的情景来。那时的天气本就有些热了,龚瞩的身上的仿绸旗袍也薄得近乎透明。早已被龚瞩从旗袍开叉处露出的雪白大腿和她那透明旗袍里隐约可见的盈盈胸脯勾引得神飘魂荡的他再也按捺不住心神的荡漾、把手伸向了龚瞩腋下的盘扣。正是如狼似虎年龄的龚瞩早就在等待他的主动出击,也就半推半就的娇嗔着“嗯……不要嘛……你好坏……”之类销魂的句子任凭王梓得到了自己的身体。
而今,往事依稀、美人依旧,可他王梓却不得不在电椅上回忆这美妙的过去,周围是一帮杀气腾腾的同事正伸长了脖子要听他的丑事。
“第一次?”王梓喃喃地自言自语着。
就在王梓被按在电椅上回忆着自己和龚瞩的“第一次”时,桃色事件的女主角龚瞩正在另一间审讯室里体验着什么叫生不如死。
龚瞩的主审官是复出江湖的余爱珍。
自从她的老公吴四宝被日本人毒杀在苏州后,她就一直赋闲在苏州的家中。虽然七十六号的职务还挂着、薪水也领着,但李士群却始终不安排给她具体的工作。
余爱珍在气愤了几天后便想开了,乐得在家优哉游哉的这过轻松的日子、守着吴四宝留下的巨额遗产按时打发徒子徒孙出去收租收息,过起了养尊处优的贵妇生活。当然,她骨子里的浪荡是改不了的,所以会时不时地跑到南京去和胡澜城幽会或是在胡澜城借故来苏州出差时为他提供“服务”。
尽管有时候余爱珍还会回忆起从前和吴四宝并肩战斗、呼风唤雨的大亨生活,但现在的她只想安心地享受这种平静的悠闲生活。
如果不是李士群星夜把她招来,她此时应该还在苏州她那筑有假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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