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破地方没日没夜地干活,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听了儿子的话,早已经非常后悔的黄世文默然不语。
“唉!”黄世文的妻子李梅叹道:“当家的,听说我们村其他剪去辫子的人,都分到了田地与房子。一些以前我们非常看不起的邻居,现在都过上了丰衣足食的体面生活。”
“够了!”黄世文忽然叫道:“这条辫子虽然碍眼,不过它跟随了我一辈子,一直受到我的照顾和爱惜,一下子叫我如何舍得剪掉啊!
况且,不剪辫子,我也是为了你们好。毕竟现在还是大清的天下,我们这样公然剪掉辫子,万一这些人造反不成功,到时候我们会被杀头的!”
“爹啊!你真的是太不了解现在的世道了!你口中的大清,早已经摇摇欲坠,名存实亡了!”黄纵兴哀声叹道:“我本来还可以参加华夏复兴军,为华夏崛起而出力。现在却因为辫子的关系,失去了参军的资格,前途尽毁啊!”
黄世文心里已经信了8成,口上却是压低声音说道:“孩子,这是那些宣传的反贼说的,我们可不能随便相信。”
“既然如此,儿子我只能对不起你了。”黄纵兴决然道:“现在我便与你断绝父子关系,去华夏复兴军的办公点剪掉辫子。”
“等等!”黄纵兴的母亲李梅叫道:“孩子,我和你一起去!”
接着,李梅对黄世文说道:“当家的,那些宣传的人说,你和孩子现在去剪掉辫子,还有田地可分。若是再迟,即使日后剪去辫子,也无济于事了!”
“娘,别管这个顽固不化的人了,就让他做满清的顺民吧!”说到这里,黄纵兴拉起母亲李梅就走。
望着离去的妻子和儿子的背影,黄世文猛一跺脚,急忙跑着跟了过去。
。。。
1908年7月3日,傍晚5点。
安徽省巡抚衙门的大堂内,巡抚恩铭正和臬司毓朗商议事情,门卫来报,说侦探局的侦探官王文虎有要事求见,恩铭赶紧命门卫带王文虎来见。
侦探官王文虎30多岁,进来见过礼后,他一脸忐忑不安的神色,颤声禀道:“抚台大人,臬司大人,卑职无能,最近不仅没有得到任何有关革命党的消息。而且,大部分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探子,都不见回报,完全失去了踪迹。”
两人大惊,恩铭急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快快讲来!”
王文虎诚惶诚恐地说道:“抚台大人,卑职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探子总共有57个,可是,最近十余天来,回来报告消息的探子越来越少。到今天,已经有48个探子与卑职失去了联络。尤其是与革命党外围成员拉上关系的3个探子,早已经完全失去了踪迹……”
说到这里,王文虎跪下不断地磕头,哭着道:”抚台大人,泉司大人,这些探子,都凶多吉少了啊!"恩铭与桌司毓朗骇然相视,他们感到有一张巨大无比的黑网,正在迅速地往他们身上罩来。知后事如何未完待续,如欲,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